「夫人,你別動怒。先生決定的事情,我們也只能聽命行事。」
徐景好指著一群人怒道:「你們這是共犯!」
根本沒人理會徐景好的訴求,房間窗戶很快就被封了一半,仿佛是為了防止徐景好跳窗逃跑。
房間裡一切尖銳物品全都被收走。
徐景好無力的坐在床邊,看著人進進出出的做完這些。
最後,房間門被鎖上,她起身自己去開門,看到門口左右各站著兩個保鏢。
徐景好生氣的一把將門給拍上,然後轉身回來坐在床邊生悶氣。
該死的傅硯池,到底想折磨她到什麼時候?
另一邊,宋嘉栩看到徐景好被傅硯池那麼暴力的帶走而擔心不已。
給徐景好打電話才發現她的手機掉落在了車上,一瞬間都有些絕望了。
宋嘉栩把車子送修之後,無奈只能找到周逾白。
周逾白聽後眉頭微皺:「傅硯池這條瘋狗,他都已經跟卓輕婉訂婚了,還不肯對小好放手。」
宋嘉栩:「周醫生,麻煩你幫忙一定想想辦法救徐小姐出來。她……」徐景好的身體最近實在是很不好,時刻都要留意怕她暈倒。而且頭上的傷也才剛剛長好,還需要小心的護理避免留下疤痕。
宋嘉栩差點脫口而出,可到最後還是在喉嚨上剎住了車。
轉口說道:「徐小姐那天退了你的提親,被許女士砸傷了額頭,失血過多,這幾天不好好照顧,很容易會暈倒的。」
周逾白眉眼微垂:「是我不好,提親的事情還是欠考慮了。我去找傅硯池,讓他放小好回家。」
宋嘉栩到底是沒身份沒地位,卡里的錢也都是徐景好的。
他要對抗傅硯池,甚至都找不到人。
只能藉助周逾白的力量了。
周逾白打了幾個電話出去,打給傅硯池的統統沒接通,傅硯池似乎將他拉進了黑名單。
打給圈子裡面其他朋友問,也沒找到傅硯池是不是在某個會所或者場子裡玩。
宋嘉栩眼看周逾白這邊也一點辦法沒有,就更著急了。
「周醫生,怎麼樣?」
「放心,最遲明天他也一定是要去公司的。」
宋嘉栩:「可我擔心徐小姐今晚是否安全。」
周逾白倒是還冷靜許多。
他到底也算是和傅硯池一個圈子裡長大的,對傅硯池也算是有些了解。
「放心吧,雖然不知道他突然之間抽什麼瘋,但他也不會真傷害到小好,也會有人在小好身邊照顧的。」
徐景好和傅硯池那三年的婚姻,周逾白也是有所了解的。
雖然傅硯池是常年不回家,但是在傅家別墅里,照顧徐景好的人是一應俱全的。
宋嘉栩和周逾白都擔心著徐景好的情況,兩人也一直嘗試想辦法找到傅硯池。
他有好幾十所房子,也根本不確定傅硯池會把徐景好帶到哪裡去。
查事兒,也就只能是周逾白來辦了,宋嘉栩我在一旁等著,腦子裡面開始謀劃著名:為徐景好找骨髓這件事。
周逾白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如果有他幫忙的話,不管是找機會讓徐景仁或者許西宜甚至是變成植物人的徐山川做配型,都是有機會的。
宋嘉栩時不時的看看周逾白,他在思索,周逾白如果知道事情之後的反應。
他能不能做得到,穩住情緒,不在徐景好的面前去暴露這件事情,並且還能儘量的幫忙。
周逾白愛慕徐景好,幫忙他肯定是義不容辭。
只是怎麼幫,才是重點。
徐景好現在就是一心等死,完全沒有任何求生欲望,每天就是各種安排自己的身後事,完全沒想治療求生。
宋嘉栩想的走神,周逾白也沒注意到。
另一邊,徐景好反覆拉開房間門,在被門口的保鏢攔下來之後,無奈只能返回到房間裡。
她聯繫不了傅硯池,也根本出不去。
夜半時分,保姆送了宵夜到房間裡,徐景好又氣又餓,最後忍不住還是吃了。
傅硯池出去之後,可能回去找卓輕婉解釋,未必會回來,她也不能空腹吃止痛藥。
吃了宵夜吃了藥,徐景好還將就傅硯池的浴室洗了個卸了妝,反正都是前妻前夫的,她也不嫌棄,直接就在傅硯池的床上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徐景好伸手抓了一把枕頭,抱進懷裡。
枕頭觸手生溫,徐景好腦袋靠著蹭了蹭,很快就睡得更加香甜了。
她許久沒有睡得那麼踏實,緊緊的抱著枕頭,雙手摟著,身體緊貼著,就連雙腿都還跟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不肯鬆開。
就這麼一覺睡到天亮,窗外的微光灑進來,徐景好幽幽睜開眼睛,然後……
「啊……」
徐景好突然一聲叫了出來,旁邊的傅硯池伸出一條胳膊將她撈進懷裡。
徐景好身體立馬貼近傅硯池,肌膚相觸的一瞬,溫熱觸感一下子和睡得迷迷糊糊時候的記憶相重疊。
她昨晚……
該死!
都離婚了,還滾到一起睡,傅硯池這個賤人,居然不著寸縷的睡在她旁邊。此刻,更是以某種羞恥的姿態抵靠著她。
真是瘋了,瘋了……
徐景好用盡力氣推開傅硯池,整個身體往後撤,罵罵咧咧道:「傅硯池,你瘋了嗎?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和卓輕婉訂了婚,為什麼這樣做?」
徐景好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扯過了被子去遮自己被解的七零八亂的睡衣。睡衣是她在衣帽間裡隨意拿了一套新的,反正那麼多,哪怕是給卓輕婉準備的,她穿一套也沒什麼大不了。
被子就那麼被徐景好一把全都扯到她身上遮蓋裹著,一瞬間,傅硯池全部的身體都展現在了徐景好的眼前。
寬肩窄腰帶腹肌,小麥色的肌膚處處散發著雄性荷爾蒙。
傅硯池老臉頗厚的也不遮蓋,索性還凹出一個性感的姿勢,仿若邀請徐景好對他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身體為所欲為似的。
徐景好對於這具身體也不是沒見過,甚至是用都用的很熟悉了。
可是這樣乍然一看,還是喉嚨發緊,臉頰發燙。
「傅硯池,你不要臉!」
傅硯池抬手撐著腦袋,眼神曖昧的看著她:「是嗎?昨天晚上,可不是我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