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087這可不是我不配合嗷 6K求訂閱

  第88章 087這可不是我不配合嗷 6K求訂閱

  「那是宇艦嗎?」

  躺在床上,王武看著面前的畫面,扭過頭問身旁的子鳶。

  「是啊。」子鶯往王武的身邊靠了靠,看著屏幕上的宇艦。

  儘管目前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人類形態,但她散發出的魔氣或多或少還是會影響到三個女妖,導致她們不是很樂意與對方共處一室。

  當然,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們的接受度倒是好了不少。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實在頂不住了,

  強烈的欲望硬是克服了恐懼。

  王武也有點擔心幾個女妖怪被魔氣影響導致魔化,不過這裡有醫務室,每天三個女妖怪都會去接受檢查,結果都挺好的。

  至於為什麼另一個世界的醫務室能檢查出來異世界的女妖怪有沒有被異世界的魔氣污染,這事兒王武也不知道,但能用,有用,好用就行了。

  子鶯不是妖怪,雖然現在也不算人了。但還是比較節制的,基本一天也就一次,今天和上一次之間隔了足足三十個小時,算兩天了已經。

  「看著有點怪啊。」

  王武將屏幕中的畫面放大,仔細觀察著天空之上的戰艦。

  和自己幻想中那種類似古代艦船一樣的飛行船隻不同,也不像自己老家那邊科幻片裡的那種科幻風格十足的戰艦。

  它像是一根髮簪,就是王武頭上戴的那種髮簪,前細後粗,上面布滿繁妙的紋路。

  因為攝像頭沒法飛得太高,所以王武只能看見它的側面和底部。

  在其底部能看到一個圓環,王武尋思著這可能是這艘戰艦的升降台什麼的。

  它通體為銀白色,艦體的紋路正閃耀著藍色的光芒。

  「這應該是天衡」子鶯說道,「是巫的戰艦,我以前上去過。」

  「巫也有戰艦嗎?」王武好奇地問。

  「巫當然有。」子鳶側過身來,將整個身子都貼在王武身上,「我不是和五郎你說過麼?」

  「哦對————」王武這時也想起來,子鶯的確是和自己說過這事兒。

  大商王朝的王權與神權越到後期對立也就越嚴重,沒辦法,天庭本來便是由巫發現的,也是由巫來溝通。

  而商王一脈在大商初期應該算是巫的僕人,或者說巫和商王一脈都是天庭的忠實奴僕,不過巫的等級要明顯高一些。

  但隨著文明的發展,國力的壯大,代巫管理國家與軍隊的商王一脈自然也跟著壯大起來。

  並且商王一脈後面又和同為天庭眷屬的星人建立了聯繫,甚至還進行了聯姻,實力更加強大。

  因此逐漸地,這龐大的神權帝國的世俗權力也就被商王室緊緊把握在了手中。

  宇艦是星人的技術,由星人分享給商王室,甚至幫商王室建造了數十艘宇艦,這也是商王室的底牌。

  由星人建造的宇艦在性能上自然是要全面超越商王朝在本地建造的仿貨,速度更快、防禦力更強,火力也更加強大。

  不過縱觀王朝的整個生命期,神權在名義上終究還是要高於王權。大家都是天庭諸神的奴僕,

  掌管祭祀、與神靈溝通的自然地位要高於掌管軍事與民生。

  巫們自然也獲得了星人贈送的技術,王室對此顯然是很不滿的,但也無可奈何。

  沒辦法,雖然可以掀桌子,但掀桌子的話那基本也就代表著背叛。星人顯然不會容忍這種行為王權與神權之間的爭鬥貫穿了王朝的整個生命周期,這也是導致商王朝覆滅的根本原因。

  大祭、戰爭、叛亂,而後便是魔災。

  王室最終戰勝了大巫,讓神權自此不復存在。但也因為神權與王權之間的鬥爭消耗了太多元氣,導致被下屬的封國趁虛而入,戰線節節敗退,大量城市淪陷,毀於戰火。

  於是,在絕望中,最後一次大祭開始了。但顯然諸神們並不滿意,於是,懲罰降臨。

  叛亂與魔災,雙重打擊之下,昔日龐大的殷商王朝也就此覆滅。

  商王朝最後一段時間的歷史王武自然不是從子鳶那裡聽來的,她一個早幾百年就躺在棺材裡的十八歲姑娘哪能知道幾百年後發生的事情。

  這些事情都是王武從趙星月那裡聽來的,雖然每次聽不了一會兒都會睡著,但總歸還是聽進去了一點東西。

  「那東西過來到底幹嘛的?」王武有些疑惑,如果是為了蕩平整個亡骨林,顯然一艘宇艦絕對不夠。

  通天城作為大商王朝十分重要的城市,其內部的防禦大陣至今仍舊維持著運行。

  而且因為魔災的爆發,整個城市也沒有被戰爭波及到,就這樣徹底沉寂,化為魔域,

  這也就意味著城裡所有的設施都是完好的,可以直接使用。這也是子鶯先前勸王武去一趟通天城的原因。

  通天城裡的好東西可不少,依仗著玄妙無比的洞府靈寶,五郎絕對能從裡面搞到不少的好東西和遠遠超過前朝的大商不同,周朝在國力方面對比已經大一統萬年的大商王朝肯定是要差上不少。

  在技術發展程度上,雖然如今的周朝在某些方面可能確實更先進,但商朝的東西卻也不是全部都落後,其仍舊還存在著大量時至今日都是非常尖端的東西。

  特別是那些星人靈器。

  約莫十幾分鐘後,戰艦也來到了河東縣的上空。它慢慢降低了高度,停泊在距離地面大約五千米的地方。

  這個高度正好是攝像頭能俯視高度,也讓王武看見了這玩意兒的甲板部分。

  一個凸起的半球體,僅此而已。

  整艘戰艦的表面看不到任何外露的武器系統,除去其正面的一個巨大開口。

  那東西顯然是個什麼炮,看著那麼多幻想作品的王武對於這種結構顯然不陌生,絕對是個什麼巨炮之類的東西,

  「那是炮麼?」

  於是,將鏡頭轉到戰艦正面,指著戰艦尖端分開的裂口,王武問。

  「炮?」子鳶有一些疑惑,隨後她反應過來,眼波微微蕩漾,起來爬到王武身上。

  「就是可以打出威力強大的攻擊。」王武調整了下姿勢,「是不是就是從那裡面發射出來,然後攻擊別人?」

  子鶯點點頭:「是哩。」

  「一炮下來威力有多大?」

  「有,有—————·嗯,有—————大概那,那座,城市———」子鳶回答道,她雖然聰慧,但一門語言也不是那麼快就能熟練掌握的,有時候還是會有點結巴。

  「我又有一點想去河東縣看看了。」

  大約兩個小時後,平躺在床上的王武看著攝像頭下方城市裡的景象,說道。

  十分熱鬧,儘管城牆上到處都是軍人,城市裡也隨處可以看到晃蕩的兵士。

  特別是在某些場所。

  這個世界的軍隊顯然沒老家那邊軍隊那麼多規定,老家的軍隊對比老家地球上其他國家的軍隊都算是很特殊的了。

  這裡的軍隊就是典型的古代軍隊,或者說典型的老家現代外國軍隊。

  軍人嘛,平時訓練壓力大,而且要打仗的時候還要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好不容易離開軍營前往駐地,沒什麼事兒的時候可不得放鬆放鬆。

  「五郎又打算進人類城市看看麼?」身邊,鼠娘的腦袋出現在面前,她臉上帶著興奮,「那,

  俺們是不是也要一起去哩?按上次說的,俺們當五郎的妖奴,叫你主人。」

  「主人可以不用叫。」王武笑著道:「我會說你們是我家券養的,自幼一起長大,所以你們平時該怎麼叫現在還怎麼叫。」

  「不行。」但這時,蛛三娘的聲音也跟著響起,她將鼠娘拉回去,嚴肅道:「河東縣目前這個情況,恐怕是大軍壓境。」

  「五郎一個人去的話,一旦出情況還能瞬間脫身回來。可我們要是跟著一起去了,遇到危險倒是最小的問題了,怕就怕我們露出了什麼馬腳,暴露了五郎身份哩!」

  說完,她也爬到五郎身邊:「五郎,這一次你還是自己去吧。我害怕我們跟著你一起的話,會給你帶來麻煩。」

  『是啊,五郎。」蜈二娘和子鶯這時也跟著道。

  「五郎你還是一個人去比較好,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呀—」蝸二娘看著王武說。

  「這.」王武也點了點頭,她們說得確實有道理,

  「行。」

  從床上起來,檢查了下戒指空間確定容量,穿好衣服後,和四女簡單告了個別,王武便自球型堡壘中消失。

  在王武消失的那個瞬間,三個女妖怪也立馬逃似地離開了子鶯身邊。

  看著幾個女妖臉上那慌不擇路的神色,子鶯也不由得搖搖頭,嘆了口氣。

  她對於幾個女妖沒有任何敵意,也會嘗試著和她們交流。

  但沒辦法,她是個魔,你顯然不能指望一個妖怪在看見一個魔後還能以平常心去看待對方。

  能和對方躺在一張床上,這已經是妖怪種群膽量最大的那一批了。妖怪對於魔的恐懼是天生的的,那是一種刻在基因里的恐懼。

  現在是大雪時節,白晝的持續時間僅僅只剩下了兩個小時不到。

  先前在天上看到戰艦的時候太陽還沒從天空升起,而這會兒出門的時候,太陽則已經快要臨近下山了。

  在距離河東縣還有四十公里遠的官道上顯露身形,王武催動極天躍身法,以一千一百公里的時速向著河東縣的方向衝去。

  「什麼人!!」

  但就在他靠近河東縣還有十公里遠的時候,一聲暴喝自天空之上響起,讓王武腳步一滯。

  瞬間,王武也注意到,城牆上的那些武器系統以及數十道神識已經將自己牢牢鎖定。

  除此之外,位於河東縣上空五千米的高空中,儘管那艘宇艦連轉都沒有轉過來。但他還是從那戰艦上感覺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王武已經做好了瞬間回城的準備,不過沒過一會兒,那宇艦就不再繼續鎖定他了,只剩下城牆上的武器系統與那數十道神識。

  「我先前來過河東縣數次,名為王武。」王武站在原地說道,「不知司徒校尉可還在城中?」

  「你與司徒校尉是什麼關係?」在數秒之後,那聲音再度響起,語氣中帶著點疑惑,同時還多了點敵意。

  甚至在怒吼叫住自己的時候,王武都沒感覺到對方語氣中有什麼敵意,只有警惕與防備。

  但這會兒,防備是有的,警惕則淡了不少,但咋的還多了點敵意呢?

  「我曾與她在河西縣的天奇樓中共飲,算是熟人。」王武當然知道這麼說可能不合適,但他就是要這麼說。

  「亨。」

  大概五六秒後,王武聽到一聲冷婷,緊接著對方便繼續道:「進城之後需要接受檢查,目前河東縣正處戒嚴狀態,還望閣下理解。」

  「我自會配合。」王武笑著道,隨後再次催動極天躍身法,向著城市方向竄去。

  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縣城門口,大門緩緩打開,十幾名身穿鎮魔軍盔甲的軍士正站在那裡。

  「給我拿下!!」

  當看到鎮魔軍的時候,王武還以為劇情會這麼發展。直到他看見了裡面的一個熟人。

  「王少俠。」

  一名女性鎮魔軍走上前,笑著對王武拱了拱手。

  「額-—.」王武走進城門通道,對著迎上來的女性鎮魔軍拱手道:「雖對姑娘芳容記憶頗深,

  但卻未曾知曉姑娘芳名,不知———.」

  「少俠叫我落雲便好。」司徒瑾的那位女性輕輕一笑,點頭道。

  這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不會被王武這長相和簡單的一句恭維給整得面頰緋紅,心花怒放。

  「響。」

  這時,又是一聲冷哼,聲音很小,但王武還是聽見了。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一名模樣並不遜色自己太多的人類高質量男性。

  劍眉星目,氣宇軒昂。剛才自己在外面的時候,出聲叫住他的也是對方。

  「雖王少俠乃是司徒校尉之熟人,但特殊情況,還是需要接受一些檢查,還望少俠海涵。」在簡單打了個招呼後,落雲笑著對王武說。

  「無妨。」王武點點頭,態度十分配合。

  「不知需要做些甚麼檢查?」他問。

  「姓甚名誰,來自何處,來這河東縣乃是為何。既然王武閣下乃是離世宗門出身,並非我大周之人,自然需要接受的檢查也要更多一些。」

  「是否邪修,是否妖物,是否魔化。」

  這時,那名劍眉星目的男子也走上了前來,對著王武拱了拱手,說道。

  說完,他手指掐印,一塊玉簡便出現在他手中。

  隨後,玉簡被遞到王武面前,

  「請。」

  王武看了眼遞到自己面前的東西,又看了眼身邊的落雲,「這是——?

  「怎麼,王少俠連這都不認識麼?」男人的聲音響起。王武視線回到他身上,回答道:「不知道啊?你又不說我怎麼知道?」

  「哇——」

  身後傳來陣陣笑聲,顯然這一批鎮魔軍的身份都不大一般。經過王武這段時間的偷窺,他發現城裡的鎮魔軍大概能分為兩種:

  一種是不苟言笑,做事認真的。還有一種就是這樣,比較隨意放鬆,看著更『平易近人』。

  當然,前者也不是沒有放鬆隨意的時候,但基本都是在沒啥任務,和自己的「同類」在一起時。

  像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大概率是不會笑的。

  「閣下只需接過玉簡,將真氣注入其中即可。」一旁的落雲見男人的臉色不大好看,導致氣氛似乎有些劍拔弩張,急忙開口解圍道:

  「隨後,便只需再回答些問題,便可結束盤查了。」

  「多謝。」王武一邊說著,伸出手便準備拿過玉簡。但手剛一抓過去,對方的手也隨之一躲讓王武抓了個空。

  「你看,這不是我不配合檢查?」王武看向身旁的落雲,「這可是他不給我,故意刁難。」」

  「趙校尉?」落雲微微皺眉,看著那趙姓校尉道。

  「剛才手晃了下,還望閣下海涵。」趙校尉將手伸過來,王武接過玉簡,這次玉簡穩穩噹噹地被王武握在了手裡。

  將玉簡拿在手裡好奇地打量了一會兒,啥都看不出來。於是王武便準備注入真氣,但還沒等他運功呢,玉簡就又從他手上消失了。

  「嗯?」

  王武一愣,因為面前不知道啥時候居然又多了個人,而且還是個熟人,司徒瑾。

  「好久不見,王兄。」司徒瑾把玩著從王武手中拿來的玉簡,笑著朝著王武打了個招呼。

  隨後一丟,玉簡就回到了那趙校尉的手中。

  「不過十多天罷了,司徒將軍如此,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王武也笑著回應道。

  「去喝一杯?」司徒瑾走王武身旁,拍著他的肩膀問。

  「但這檢查———」」

  「沒事兒,我司徒瑾給你作保。」司徒瑾直接打斷王武的話,隨後便拉著他的手走出人群,「走,咱倆去喝一杯。」

  王武也沒拒絕,就任憑司徒瑾拉著自己,兩人穿過城門口聚集的鎮魔軍,很快便消失在城內熙攘的人群中。

  看著司徒瑾和王武消失的方向,愣了大概半分鐘後,趙校尉才神色黯然地低下頭。

  「走吧。」

  他說了一聲,便帶領著一支鎮魔軍離開。而在原地,司徒瑾的侍從落雲也在看了趙校尉的背影一會兒後,眼中黯淡之色一閃,也帶著自己手下的人走向另一邊。

  河東縣,芳怡館。

  雖然名字聽著像那地方,但實際上並不是。

  這就是一間在河東縣非常有名的酒樓,剛來這兒的時候那位李元經常會請自己在這兒吃飯。

  「這家店的燉牛肉很不錯。」坐在二樓靠窗戶的一個位置,喝了一口侍女端上來的茶水,王武說道。

  「看來王兄也是個懂吃之人?」司徒瑾笑道。

  「那倒不是。」王武放下茶盞,「不過是先前在河東縣時來這兒吃過幾次。」

  說完,又拿起一塊甜點塞進嘴裡。

  又是甜點,這女人難道不怕糖尿病嗎。

  一邊吃著,視線看向窗外,目光在下方的人群中巡視,結果一下就看到了個熟人。

  王嵐,王家的三小姐。

  她身邊正跟著個男人,兩人關係似乎還挺親密。只不過王武總感覺,雙方中的女方似乎少了點什麼,即便她看著對方時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在和身邊的男子說笑一番之後,王嵐視角餘光掃到這邊,隨後一愣,緊接著便朝王武這邊看過來。

  王武朝著對方一笑,招了招手。

  在看到王武的時候,王嵐臉上表情出現了短暫的僵滯,但瞬間便恢復到正常。她朝著王武這邊微微點頭,露出一個禮貌、友好的笑容。

  隨後,便轉頭去,重新和身邊的男人聊了起來,

  「哈哈。」

  王武頓時一笑,心中小劇場開始飛速編排起劇情。手再伸到面前的盤子裡,但卻摸了個空。

  他回頭一看,發現盤子裡的甜點早被吃完了。

  「額,抱歉,王兄。」司徒瑾擦了擦嘴,「我看你半天沒吃,就全吃完了。」

  「無妨。」王武繼續看向下方,將茶盞端起送到嘴邊。

  「下方是你的熟人麼?」這時,司徒瑾也坐到了窗戶邊,看向下方。雖然之前根本沒看下面,

  但這會兒卻是一眼就鎖定了王武的觀察目標。

  「是啊。」王武點頭,看了對方一眼,發現她也在看王嵐和身邊的男人。

  「不知這兩人是因何惹得王兄發笑?」司徒瑾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有些不解地問。

  於是,王武就把王嵐和那個陸姓修士之間的故事給對方講了一遍,也稍微講了下自己受王家委託的事情。

  「我只是好奇,明明王姑娘也不像是多喜歡這男人。為何她卻是選擇這位,而不是那位陸姓修士呢?」

  「我看下方這男人也無甚超凡之處,不過是模樣略俊秀於那陸姓修士一些罷了。」

  講完王嵐的故事後,王武也是有點不理解,一直目送著兩人走進一間店鋪。

  「家世啊。」聽完王武的講述,司徒瑾喝了口茶,說道。

  「家世?」王武扭頭看向對方。

  「是啊。」司徒瑾點點頭,「那陸姓修士與王兄一樣,皆是大族出身。雖那王嵐明顯傾心於閣下,但不論是陸姓修士亦或閣下,對於她所在的王家而言,顯然也都是高攀了。」

  「至於這位,那剛好。感情什麼的,婚嫁很多時候可不是都能隨心所欲的啊,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