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嵐,我吳苑傑不是輸不起的人,我只是想去衛生間。Google搜索至於石大師為什麼抱那塊玉石你應該問他!」
吳苑傑被抓個現形,這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這一局他輸了,輸了整整一百億。
錢是小問題,關鍵是面子丟大了!
「那麼就請石大師解釋一下吧?」江婉嵐冷哼!
石全景扭頭看了吳苑傑一眼,咳嗽一聲後,笑道:「我只是想問問在場的人有沒有買這塊玉石的,雖然不如玻璃種好,但也是上好的冰種!」
白萍淡淡的看向吳苑傑,開口說道:「是冰種不假,但是內部存在遐思,而且不是一塊完整的,價格直接就掉了一半。十億,如果你們願意賣的話,我要了!」
「十億?這也太低了吧?」徐傲叫道。
「感覺低的話,你大可買給別人。我只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每過一分鐘,我就降價一億!」白萍冷哼,便不再理會吳苑傑等。
此時,夏小宇所選的那塊原石已經徹底擦了出來。
白萍大步上前,完全被玻璃種吸引了。
「好,真的是太好了!」
隨即扭頭對夏小宇說道:「夏院長,如果一百億不滿意的話,我再給你加十億,這已經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格了!」
眾人一聽,頓時被雷住了。
夏小宇微微一怔,隨後搖頭說道:「一百億,賣給你了!」
「好!成交!轉帳還是支票?」白萍問道。
「那就轉帳吧!我把帳號發給你!」夏小宇掏出手機,將白萍加為好友,發了信息過去。
而另一邊,吳苑傑的那塊冰種,最高只給到了六億。
給出的結果和白萍說的一樣。
玉石存在遐思,並不完美,而且已經從中間切開。
雖然玉石買回去要進行加工,可一塊完整的和一塊破損的玉石,所帶來的利潤和雕刻的物品是完全不同的。
白萍給夏小宇轉完帳,打了個電話,很快又跑來六七個保鏢。
他們護著那塊玻璃種玉石,直接離開。
隨後,白萍看向吳苑傑,「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已經過去兩分鐘……不,現在是三分鐘了!」
吳苑傑一聽,搖了搖頭,微笑的說道:「白董,對不起,這塊玉石我準備留著。」
「那真是太可惜!既然這樣那就算了!」白萍淡淡一笑,轉身站到了一旁。
雅蓉國際準備舉辦一個盛大的珠寶節,需要一批高質量的玉石。
這些年來集團收購了許多玉石,可品質和水種的等級不是很高。
白萍這次親自過來,為的就是尋找高品質高水種的玉石。
剛才她也是出於好奇過來看了一眼,卻沒想到竟然有著這麼大的收穫。
吳苑傑和夏小宇的對賭並沒有結束,白萍決定留下,看看他們還能不能選出好玉石來。
「吳少,還要賭嗎?我看後面兩局就算了吧!」夏小宇微笑的看向吳苑傑。
吳苑傑臉色陰沉,正準備說話時,一個保鏢打扮的人跑了過來,伏在他耳邊小聲嘀咕著,並且遞給吳苑傑一張支票。
吳苑傑聽後,扭頭看向身後的大樓,眼中閃過不甘和疑惑。
他不知道奶奶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賭了,而且還讓他馬上往回京城,並且把徐傲也帶走。
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吳老太太的話,他卻不敢違背。
「夏小宇,家族讓我現在返回京城,今天就先到這裡,但是你記住,這件事我跟你沒完。哼!我們走!」
吳苑傑讓那個保鏢把支票送給夏小宇,滿臉憤怒的離開。
江婉嵐和白蒹葭相視一眼後,同時扭頭向大樓上看去。
可卻什麼也看不到!
她們心裡非常清楚,一定是家族出手了,否則吳苑傑不可能離開。
夏小宇冰冷的向樓上瞥了一眼,雖然看不到樓上的人。
可是他知道,十五年前將他趕出夏家的那個人,此時就在上面看著自己。
「白董,謝謝你!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夏小宇平復了一下心情,微笑的走到白萍面前。
白萍很是失望,沒想到他們就這麼結束了,想要再找幾塊好玉石,看來是不可能了。
見夏小宇過來,白萍微笑點了點頭,「那你們忙吧!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給我打電話!」
「謝謝白董,這個展廳左邊第四塊,右邊第七塊,你可以買回去試試!記住了,不要切要擦!」
夏小宇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聽了夏小宇的話,白萍先是一怔,隨後反應了過來。
立馬衝進了展廳,將那兩原石選了出來。
看著兩塊加起來近兩千斤的原石,白萍一陣無語。
她並沒有現在解石,而是令人將兩塊原石全部運走,同時她也離開這裡。
……
「哈哈……我們贏了!」江翰海大笑,衝著夏康盛和吳家老太太狂妄的大笑著。
「誰說不是呢!我剛才還以為輸了,卻不想劇情反轉了!哈哈!」秦家老爺子也跟著大笑起來。
夏康盛此時臉色鐵青,渾身顫抖,怒視著江翰海和秦家老爺子。
「江翰海,秦書銘,你們不要太得意。不就是南寧省的生意嗎?我夏家說到做到,還有元洲和婉嵐的婚事從今日起做廢!但是,江翰海,你給我記住了,今日的恥辱,我他日雙倍奉還!阿忠,我們走!」
夏康盛咆哮著,兩隻手用力的拍打著輪椅扶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眾人知道,他真的怒了。
但又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特別是吳老太太和王家老爺子兩人,更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夏康盛,我等著你!不過,我看你還是把腿治好了再說,否則你根本追不上我。要不這樣吧,我讓我那孫女婿給你治一下吧,等腿好了,咱們再好好玩上一玩!」
江翰海冷笑,眯著眼睛看著夏康盛。
秦書銘向前走了兩步,微笑的說道:「我看這事可以辦,老夏頭,老江頭說的有理。只要把你的腿治好,我們兩人就陪你繼續玩。但是事先說好,不要玩陰的!」
「秦書銘,你什麼意思?」夏康盛怒喝。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明白嗎?」江翰海頓時憤怒的吼道,兩眼通紅,死死的盯著夏康盛,「夏康盛,我視你為兄弟,可你是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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