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按,夏小宇一邊在姜一雪的耳邊,小聲說道:
「一雪,要不今天,咱們把那紫瘢治一下?「
姜一雪閉著眼睛,不冷不熱的說道:
「不用,謝謝!」
說著,姜一雪回頭看了夏小宇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夏小宇,我告訴你,我就算是被這紫瘢折騰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你以後也別打算再碰我一下。說什麼給我治病,我看你就是藉機占我便宜!」
姜一雪一本正經的說著。
而夏小宇嘿嘿一笑,在姜一雪的耳邊,小聲說道:
「也不是占過呢!你說,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
不說還好。
這一說,姜一雪一伸手,在夏小宇的身上,用力的掐了一下。
疼的夏小宇「哎呀」一聲。
姜一雪瞪著夏小宇,說道:
「該,讓你胡說!」
看著夏小宇愁眉苦臉的痛苦樣子,姜一雪不由的笑了。
一見姜一雪這樣,夏小宇馬上問說:
「你這是不生氣了?原諒我了?」
話音一落,姜一雪的臉,馬上又板上了。冷漠說道:
「想讓我不生氣也行,除非你陪我去趟省城……」
「去省城幹什麼?」
夏小宇好奇的問了一句。
盯著夏小宇,姜一雪不悅的說了一句:
「裝我男朋友,去見我媽媽!」
「啊?」
話音一落,夏小宇驚訝的合不攏嘴。
雖然夏小宇和姜一雪很熟悉,熟到有過數次的肌膚之親。
可實際上,他對姜一雪一點都不了解。
見夏小宇一副驚訝的樣子,姜一雪馬上又補充一句:
「你放心,就是裝裝而已,也不是真的!並且,這事我已經和墨墨說了。她也同意的!這回你不用擔心了吧?」
姜一雪還以為夏小宇擔心秦子墨吃醋。
不過夏小宇,倒是也準備去省城。
一是省城啤酒博覽會要開,舒悅要帶著新款啤酒參會。
再有就是,已經到了三個月,仇雨晨的腿疾,應該可以徹底診治了。
想到這些,夏小宇便點頭答應。
省城的醉金華,是全省唯一一家,超五星酒店。
據說這裡的裝修,幾位奢華。
就連馬桶和水龍頭,都是鍍金的。
當夏小宇和姜一雪來到酒店門口時。
姜一雪忽然顯得有些緊張,轉頭看著正東張西望的夏小宇。
姜一雪小聲嘟囔著說:
「夏小宇,一會兒見到我媽媽。無論她說什麼,你都別和她一般見識。還有,無論她問你什麼。你就咬定你是我男朋友,知道了嗎?」
夏小宇呵呵一笑。他還第一次見,姜一雪這麼緊張。
「知道了!不過,你怎麼感謝我?」
姜一雪馬上斜了夏小宇一眼,警惕的問說:
「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
夏小宇嘿嘿一笑,趴在姜一雪的耳邊,小聲說道:
「晚上咱倆一起睡,順便做點男女該做的事……」
如果這話是說給秦子墨,那秦子墨一聽會送夏小宇一個「滾」字。
但姜一雪不同,她冷笑一聲,看著夏小宇,說道:
「只要你和墨墨說一聲,她同意,我就無所謂!」
一提秦子墨,夏小宇立刻慫了。
這種事,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和秦子墨說。
兩人上樓,讓夏小宇沒想到的是。
姜一雪竟然帶著他,去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像這種超五星的總統套,一晚上的價格,要在二十萬以上。
之前夏小宇就想過,姜一雪一個人在江城。
工資不高,但花銷卻特別大。
現在看來,她家裡的條件,絕不一般。
一到門口,剛摁了兩下門鈴。
套房的鍍金大門推開,就見一個四十七八歲。
穿的雍容華貴的女人,正站在門口。
這女人身材微胖,但保養的極好。
雖然年近五十,但沒有一絲皺紋。
一見姜一雪,她直接說道:
「你個死丫頭,終於捨得來見我了?」
說著,便側身,把兩人讓進房內。
不過這女人,好像沒見到夏小宇一樣。
至始至終,看都沒看夏小宇一眼。
一進門,姜一雪就轉身對夏小宇說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你眼前的這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阿姨,就是生我養我的老娘。曲勝梅同志!」
說著,轉頭看向曲勝梅,又說道:
「老媽,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我的男朋友,夏小宇!」
夏小宇禮貌的伸出手,想和曲勝梅握手,同時說道:
「阿姨好!」
可惜的是,曲勝梅看都沒看夏小宇一眼。
任由夏小宇的手,尷尬的在半空中。
看著姜一雪,曲勝梅呵呵冷笑,說道:
「姜一雪,你是不是覺得你媽我傻啊?你還真以為,你隨便領來一個男人,說是你男朋友,我就相信?我告訴你,這次我來見你。可是你奶奶親自交代,必須帶你回京城……」
夏小宇聽著,心裡又是一驚。
他沒想到,原來姜一雪,竟然是京城人。
他的腦子飛速的轉著。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京城有一個姜姓的家族。
不過又一想,自己八歲離京。
對京城的這些世家們,並不了解。
說著,曲勝梅又指著會客室的方向,對姜一雪說道:
「丫頭,你看看那面,誰和我一起來的?」
一回頭,就見會客室的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這男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
最主要的是,他周身散發的氣質,更是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這男人一見姜一雪,便笑呵呵的走了過,邊走邊說:
「一雪,我們好久不見了!」
姜一雪的神情更加尷尬,她看了夏小宇一眼,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著男人說道:
「文濤哥,你,你怎麼來了?」
這叫文濤的男人,臉上依舊是儒雅的微笑,說道:
「我剛回國不久,聽伯母說要看接你,我就跟著一起來了!」
說著,這叫文濤的男人,已經走到了兩人身前。
看了夏小宇一眼,他主動伸手說道:
「你好,我叫文濤。是一雪的髮小!您是?」
文濤始終彬彬有禮,面帶微笑。
但夏小宇能感覺到,他的這種禮貌。
更像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禮節而已,而並非是對人的尊重。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