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哥,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我們白水鎮陳首富的老父親,服下我的回春丹之後,年輕了好多歲的事情嗎?」陳軒含著笑意繼續說道,「相信我,我不會騙你們,也不會害你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施偉鵬和白水隊球員們,都覺得陳軒的話很有道理。
陳軒如今已經是他們鎮上最成功的年輕人,無論背景身家都遠遠比他們強大,而且混出頭了,一樣把他們當兄弟,怎麼會害他們,絕不可能。
而且他們就算沒有親眼見到陳首富的老父親變年輕,也親眼見證了陳軒神奇的足球實力,很可能就是服用回春丹的功效。
想到自己服下回春丹,足球水平也可以變得像陳軒那麼厲害,大家開始激動起來了。
「小軒,我們相信你!來,大家各拿一顆回春丹吃了!」施偉鵬不再遲疑,率先拿起一顆回春丹,吞下腹中。
其他隊員紛紛跟著施偉鵬一起服用回春丹,很快,他們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胃部擴散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舒服之極。
每個人都變得精神奕奕,活力無限,恨不得今晚就和尚星隊痛快的大戰一場!
「鵬哥,還有大家,今後一定要嚴格訓練,不能懈怠,國足的希望就寄托在我們白水隊身上了。」陳軒仍舊不忘叮囑一句。
雖然大家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能成為球星級別,但施偉鵬還是感激的說道:「小軒,我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努力訓練。」
「好了,大家今晚好好休息吧,我也在這裡住一晚。」陳軒微笑說道。
施偉鵬頓時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道:「小軒,我這裡太簡陋了,怕你睡得不舒服。」
「鵬哥,你這是什麼話,咱們以前初中踢足球的時候,學校沙場裡都睡過,我怎麼會睡不舒服?」陳軒不由得嗔笑了一句。
施偉鵬見陳軒出人頭地,變得有錢有勢,依舊不忘初心,沒有矯情,他內心更加佩服了,走過來攬住陳軒的肩膀道:「那好,小軒你今晚就跟我擠一擠吧。」
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白水隊的球員們起床時,都是精神飽滿,吃了早餐後,準備坐車往省會最大的足球場——雲東省人民體育場趕去。
正在這時,陳軒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張芷澄打過來的。
「芷澄,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張芷澄焦急的聲音:「陳軒,今天早上來了一個病人,患了一種我們都查不出來的疑難雜症,現在病人生命非常危急,我們無法救治,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好,我馬上過來!」陳軒想也不想,立刻答應道。
現在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充足的時間,他打算回寶芝堂救治病人之後,再前往雲東省人民體育場。
把情況和施偉鵬說了之後,施偉鵬自然也沒有意見,帶著白水隊球員們先出發了。
陳軒搭車回到寶芝堂,直接走入寶芝堂內設置的病房,只見張芷澄、范笠和駱大夫他們,都圍在一張病床邊,全是一臉憂慮之色。
沈冰嵐和香蝶蜜則站在一旁,她們不是醫生,也幫不上忙,只能在旁安慰病人的家屬。
寶芝堂眾人見陳軒回來,神色稍緩,立刻給陳軒讓出一個位置。
陳軒走到床頭,只見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面色痛苦,嘴裡不斷的呻吟著:「痛……好痛……」
小伙全身上下,一塊塊錐形赤紅色肉塊凸出,有些肉塊已經開始潰爛,看上去觸目驚心。
兩個老中醫壓著小伙的一雙手臂,似乎防止這個小伙去抓身上凸出的肉塊。
「這是血壅症?」陳軒一下就認出來病人的症狀。
華夏中醫古籍記載,血壅症為疑難雜症,由風熱內擾血分,致遍身忽然肉疼如錐,既癢且痛,不能飲食,若不速治,潰而膿出。
「我們也診斷為血壅症,可是準備為病人治療時,才發現不單單是血壅症那麼簡單。」駱大夫一臉憂色的說道。
陳軒直接開啟透視眼,查看了一下病人的體內狀況。
數秒之後,他就有了論斷:「不僅是血壅症,還有氣毒,病人應該是不經意沾染了有毒化學品,導致雙病齊發,必須用我的獨門針灸術活血導氣,祛除毒素。」
「陳軒,需要我們幫助嗎?你還有比賽要打,會不會趕不上?」張芷澄關切的問道。
陳軒面色嚴肅,病人身上出現兩種疑難雜症,需要耗費一定的治療時間,他粗略估算,應該要一個小時。
那時再搭車趕去比賽,恐怕上半場已經打完了。
但是作為醫生,救死扶傷是陳軒的本分,他不可能為了一場比賽放棄病人的生命。
因此陳軒毫不猶豫,取出銀針,準備為病人施針,同時口中說道:「芷澄,我施針時病人會流血,你幫我清理傷口。」
「好。」張芷澄連忙答應,取來清理工具。
所有人神色緊張的看著陳軒施針,每下一針,施針處都會流出紅黑色血水,看得眾人目光驚駭。
他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疑難雜症,簡直太恐怖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軒全力施展「渡劫神針」,不知不覺間額頭上滲出一層細汗。
沈冰嵐走過來,用濕紙巾輕柔的幫陳軒擦拭汗水。
「謝謝。」陳軒抬頭看了沈冰嵐一眼,忽然想起什麼,「快打開電視機。」
眾人一聽,不明所以,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
吳兵和周明明兩個男實習生,從休息室里把電視機搬到病房來,打開後轉到雲東省體育頻道。
只見比賽果然沒有開始,正在進行賽前採訪。
陳軒一邊施針,一邊聽著電視機的聲音。
首先是白水隊的採訪,主持人舉著話筒問道:「施偉鵬,你是白水隊的隊長,請問你們隊為什麼敢挑戰尚星隊?誰給你們的勇氣?你們有沒有考慮這場比賽,會成為我們華夏足球界最新的恥辱?」
主持人的語氣非常不滿,也很不客氣,他覺得這場比賽太荒唐了,而自己被強行推上來當主持,也是一種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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