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長老撿起來的奇怪小塔,就是八部浮屠。Google搜索
原來陳軒在常長老站在外面猶豫不決的時候,祭出八部浮屠讓自己遁進去,同時嘗試能不能把黑色小瓶也一起拉進去。
沒想到試了一下成功了。
這常長老有渡劫期修為,而陳軒狀態非常差,不得已之下只能暫時暴露八部浮屠。
接下來果然如陳軒所料,常長老根本認不出八部浮屠是什麼東西。
在八部浮屠第一層里的陳軒,可以將常長老的全部動作和表情變化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老傢伙居然一點也不在乎門主隕落這件事,而是為自己撿到神秘至寶而高興,看來聖甲門門主手下自私自利的修士可真不少。
此時常長老嘗試往八部浮屠打入一道靈氣,並默念各種通用法訣來激發八部浮屠的威能。
毫無疑問,他失敗了。
接下來又祭出各種法寶兵器,看看能不能撬開八部浮屠七層塔門,仍舊以失敗告終。
見這小塔連高階法寶都傷不了,常長老臉上的驚喜激動之色越來越控制不住,幾乎就要歡呼起來了。
因為他認定此小塔絕對就是門主從秘境那邊帶回來的,說不定是某個上古大界遺留下來的絕世至寶,只要研究出小塔秘密,他就有辦法脫離亂金界。
至於把小塔交給洞玄宗那位高人?
常長老從未這樣想過。
他暫時研究不出小塔的奧妙,略微尋思一番,又看了眼殿門外面,旋即把小塔收了起來,裝出一副驚恐憤怒的樣子大喊大叫道:「門主大人隕落了!有人用劍器殺了他!我門各大長老速速前來禁地!」
這麼連喊幾遍後,外面飛遁進來一大群聖甲門高手。
看到門主死在挪移陣上,致命傷是一道劍傷,這些高手全部十分震驚,不知道如何是好。
常長老見狀,故作驚怒的開口道:「各位,我們門主大人好像是挪移回來之前被人刺中一劍,沒想到門主大人奉那位洞玄宗長老之命去探尋秘境,最終卻落得一個隕落的下場!我們要速速稟報那位洞玄宗長老,否則外面那麼多質問我宗的大宗地仙發現我聖甲門門主之死,恐怕我們聖甲門頃刻間便要覆滅!」
這些沒有主見也不敢背責任的渡劫期長老們全都沒了分寸,只覺得常長老所言有理,因此全憑常長老安排。
常長老獲得眾人的認可,便低下身檢查一番門主屍體,從門主緊握的右拳中找到一個小小星盤。
「各位,這就是那位洞玄宗長老交給我們門主大人的星盤,除了能以此星盤探尋秘境外,還能用它來與那位洞玄宗長老聯繫,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老常來試試能不能激發其傳訊功能。」
常長老這麼說,眾人都沒意見。
於是常長老往星盤中打入一道靈光,然後嘗試注入一段傳音,卻是失敗了。
「糟糕,門主大人沒有把如何往這個星盤裡注入傳音的法門傳給我們,這下可如何是好?」
常長老也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外面那麼多大宗地仙,他根本擔待不了。
「看來我們只能騙那些大宗地仙,就說洞玄宗長老很快就會下來亂金界,這樣拖延一段時間,我們再想對策。」
其中一位外貌四五十歲左右的長老憂心忡忡提議道。
諸位聖甲門長老都無意見,誰也不敢背鍋,只能按照提議去做。
陳軒在八部浮屠第一層里,將聖甲門高手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看來他就算恢復狀態也暫時不能出去,否則被外面那些亂金界地仙發現異常就不妙了。
反正常長老不可能把八部浮屠交出去,只會自己找機會私下研究,暫時不用擔心被亂金界地仙發現八部浮屠這個問題。
於是陳軒在第一層里打坐入定,忘我的調息起來。
那位神秘大叔見陳軒狀態這麼糟糕的進入浮屠內,也沒解釋什麼,他便站起身來走過來,看了眼陳軒旁邊的黑色小瓶。
「這瓶子……有點意思。」
神秘大叔看出黑色小瓶被布下某種煉器禁制,他的好奇心一下就勾起來了。
陳軒本來就希望神秘大叔幫他研究黑色小瓶,所以他自顧自的調息,任由神秘大叔在旁邊坐下來也不在意。
……不知道過去多久時間。
陳軒猛地從忘我狀態回過神來,一身元氣又回到神完氣足狀態。
小藍在山河圖里也恢復了六七成。
感應到外面的常長老進入自己的洞府,拿出八部浮屠摸摸索索,再次興奮的研究起來,陳軒也就放心了。
再給這個常長老一萬年時間,也絕對研究不出所以然。
「大叔,你看出這黑色小瓶的奧妙了麼?」
「鍛造這小瓶的煉器師,水平絕對不比鍛造星羅戒的差,而且用的還是上古手法,一般人還真看不出半點奧妙。」
神秘大叔摸了摸下巴唏噓的鬍渣,一副高深莫測的語氣開口。
陳軒一聽就知道有戲:「大叔,你可不是一般煉器師,身為高等界域的鑄劍大師,相信這個黑色小瓶的奧妙絕對難不倒你。」
「呵呵,你小子就別給我戴高帽了,上古大界的東西可比現在三千個高等界域鍛造出來的法寶厲害得多,也高深得多,就算最頂級的煉器師都很難研究出此瓶上的禁制變化。」
神秘大叔說完,頓了頓,又不客氣的自誇起來。
「不過你說得對,這個黑色小瓶遇到我,那它就絕對藏不住裡面的任何秘密。」
「就在你調息的這三天時間裡,我已經嘗試了幾千種解除禁制的法訣,雖然都失敗了,但是再給我嘗試幾百次,那便成功在即。」
「已經失敗幾千遍了?」
陳軒聽到這裡,語氣里不禁生出一絲失落感。
「怎麼,你是覺得失敗幾千遍很多麼?
哼,大叔我告訴你,破除這種上古大界強者布置的禁制,就算用上幾萬個破禁秘法也是很正常的,既然你覺得大叔我不行,那我不破了唄。」
神秘大叔沒好氣的說完,靠在一邊牆上雙手抱胸,閉目養神,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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