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咬陳軒的蝙蝠群,也不約而同的往四面八方退散,很快就消失得一乾二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神秘敵人退走,陳軒還是沒有放鬆警惕,反而加快腳步往前方奔行。
與此同時,秦嶺深處某塊巨岩之下。
「老蝙蝠,怎麼你出去收編蝠群,竟然還受傷了?你可別跟老子說,蝙蝠洞裡隱藏了什麼野獸把你咬傷。」
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在黑暗的山野夜色中響起。
「哼,本座只是遇到一個古武高手,有點大意被對方偷襲得手而已。」剛才攻擊陳軒的神秘人語氣不爽的回應道。
「稀奇,真是稀奇!」
和神秘人對話的人,聲音里除了幸災樂禍之外,還多出幾分驚訝。
「當年古武界中速度排名第一的飛天神蝠,竟然也有被人偷襲得手的一天?我說老蝙蝠,你該不會真的老了吧?」
「老毒狗,你有什麼資格取笑我?要不你去跟那小子試試?」被喚作飛天神蝠的神秘人帶著怒氣說道。
「小子?原來打傷你的居然還是個小輩,說說看,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老毒狗的語氣充滿濃濃的驚奇,「還有,你又是怎麼遇上他的?」
「哼,誰知道那小子是什麼來路,我收編了秦嶺中幾個蝙蝠洞裡的蝙蝠後,原本打算回來跟你匯合,沒想到穿過一片密林的時候,居然看到一個年輕人背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在趕路,我便操控蝠群攻擊那小子,但那小子奔行速度很快,身手也不賴,蝠群奈何不了他,我便親自出手,施展幻化身法,怎料那小子運氣極好,一道氣勁打中我真身,逼得本座不得不暫且撤退,整件事情就是這麼一個過程。」
飛天神蝠不情不願的解釋完,老毒狗哈哈大笑起來。
「老蝙蝠,你剛才不是說被那小子偷襲嗎?原來你們是正面交鋒啊,這麼看來那小子的古武境界很高,說不定是哪個覺醒了血脈的千年世家子弟。」
「我倒覺得那小子不可能是千年世家子弟,這次去飛唐宗問罪的六大千年世家子弟,有誰是獨自趕路的?而且還背著一個普通人女子,仔細想想可真是邪門得很,待本座慢慢摸清那小子的邪門手段,再讓他嘗一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被陳軒打傷一次,飛天神蝠就對陳軒恨得牙痒痒。
「我看還是算了吧。」老毒狗忍著笑意勸說道,「老蝙蝠,別忘了鬼王讓我們來西川的目的,這次六大千年世家問責飛唐宗,鬼王讓我們來看看是不是有機可乘,在達成目的之前,我們最好還是別多生事端!」
「什麼鬼王,冥羅宗那小鬼毛都沒長齊,真以為能對我們頤指氣使了是不是?想當年,本座可是和老鬼王平起平坐的人物!」飛天神蝠聽老毒狗提到鬼王,當場表示不屑。
老毒狗苦笑道:「老蝙蝠,你也知道是當年,現在我們邪宗除了冥羅宗之外,其他宗門都在苟延殘喘,如今好不容易有顛覆古武界、讓我們邪宗壓過正道的機會,咱們就姑且聽冥羅宗的小鬼一回吧。」
「他冥羅宗地處西北險地,易守難攻,自然不怕被正道滅宗,你的天毒宗和我的血蝠門都在中原地帶,萬一冥羅宗小鬼的顛覆計劃敗露,那些正道宗門第一個收拾的就是我們!」
飛天神蝠說話的聲音,漸漸陰冷起來。
老毒狗聽完後,輕嘆一口氣,數秒後說道:「如果我們這些邪宗宗主不和冥羅宗聯手,完全沒有扳倒正道的機會,更何況冥羅宗小鬼許諾我們不少好處,我們便陪他賭上一把又如何?」
「賭是可以賭,但冥羅宗小鬼和那些頂級邪宗宗主得抗在前頭,反正本座是絕不可能當炮灰的。」
飛天神蝠說完這句話後,巨岩之下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兩道身影隱沒在深沉夜色之中。
……
當陳軒穿出密林時,已是深夜。
空曠山野之上,是璀璨耀眼的星空,星光鋪灑大地,讓蒼莽山野不再一片黑暗。
陳軒剛走出密林沒幾步,就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眼前是一片群山的黑影,猶如一座座鎮守神州大地的巨型神像。
「顧老師,接下來該怎麼走?」陳軒微微側頭問道。
「我、啊……」顧雨柔正想回答,卻發出一道呻吟。
陳軒不禁劍眉一凝:「顧老師,你受傷了?」
「我的後背,好像被咬了一下。」
顧雨柔的聲音有些虛弱。
陳軒一邊將顧雨柔放下來,一邊說道:「你怎麼不早說?讓我看看。」
說著便看向顧雨柔的背部,一下就看到上面的傷口。
「對不起,我只是想等我們走出密林……」顧雨柔嘴唇微微發白,一臉的歉意。
「沒關係,我幫你清理下傷口就沒事了。」
陳軒一眼就看出傷口血液發黑,應該是那些紅眼蝙蝠的尖齒上有毒,但是這毒素並不致命,否則顧雨柔不可能堅持到出來密林。
「麻煩陳老師了。」
顧雨柔覺得自己給陳軒添麻煩,內心非常過意不去,因此便乖順的坐到小溪邊的一塊石頭上,讓陳軒檢查傷口。
陳軒近距離看了下傷口後,便在心中想好如何處理。
「顧老師,你方不方便把上衣脫下,我要在你的傷口附近施針驅毒。」
「啊?」顧雨柔臉色一紅,頓時陷入猶豫。
作為一位非常保守的美女老師,她可從未在男人面前脫下自己的上衣。
但是顧雨柔內心想著,陳軒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讓他看到身子也沒什麼,且自己配合陳軒治傷,方能不耽誤時間。
因此只是遲疑了兩秒,顧雨柔便把外套和裡面的一件貼身上衣脫下,露出粉妝玉砌般的雪白肌膚。
見顧雨柔穿的是那種非常保守的內衣,站在她身後的陳軒無言一笑,當即取出銀針在顧雨柔背後傷口附近施針。
整個過程,顧雨柔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感。
陳軒略施幾針,傷口的毒素便全部被逼了出來。
消毒後,陳軒迅速清理傷口,然後在附近找了些藥草揉碎敷在傷口上,整個過程顧雨柔一動不動,也不知道緊張還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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