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隻小螞蟻,也敢來嘲笑本隊長?」軒轅戰聞言大怒,「既然你聽到我們軒轅家的秘辛,那我便留你不得!死!」
話音一落,一道金黃色的氣勁從軒轅戰掌底發出,直取撒坦脖頸。記住本站域名
撒坦怎麼都沒料到軒轅戰說動手就動手,而且掌力還來得這麼快,他避無可避,只能運起能量護住身體。
然而就憑他的能量,怎能擋得住軒轅戰的本命先天龍氣?
「呃」的一聲,撒坦捂住自己的脖子,手指間鮮血不斷飆出來。
這個民間頂級高手,就這樣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本命先天龍氣,果然天下無敵,哈哈哈哈……」軒轅戰再度狂笑。
這還是他第一次運用本命先天龍氣,一下就秒殺了一個頂級高手,此刻軒轅戰心情大好,剛才所受的恥辱全都拋諸腦後。
「陳軒,你給我等著!」
……
上來巨坑後的陳軒,發現巨坑邊緣還有很多人留守。
這些人看到他上來,盡皆露出驚奇之色。
「邪帝?」
「邪帝第一個上來,難道說?」
在眾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中,陳軒一句話沒說,自顧自的往前奔行,一路上無人敢阻。
但是除了凜櫻之外,又一個人跟了上來。
這個人正是雪俄火辣美女貝拉。
「陳軒,你是邪帝,對不對?你奪得神秘資源了?」貝拉跟在後面問道。
「你最好別跟著我。」
陳軒沒有回答貝拉的問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但貝拉更加好奇了:「你肯定就是邪帝,天吶,昨晚我居然和邪帝做了一個晚上!真是太幸運了!邪帝,讓我跟著你吧!」
「貝拉小姐,你好不要臉!」凜櫻忍不住鄙視了貝拉一句。
貝拉咯咯嬌笑起來:「凜櫻小姐,你不也是迷戀邪帝的威猛,所以才跟著他嗎?」
「呸,誰迷戀他的威猛了?我是想殺了他!」凜櫻咬著銀牙道。
貝拉一聽,不由笑得更加厲害:「就憑你想殺邪帝,真是異想天開,別欺騙自己了,小妹妹!」
凜櫻咬牙不答,她確實被貝拉說中了,是在欺騙自己。
她指望著陳軒大戰一番後,狀態大降,說不定自己有機會。
但就算是重傷的邪帝,凜櫻知道自己殺死他的機會也無限接近於零。
所以她跟著陳軒,並不完全是被復仇之心驅使著,而是有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陳軒在冰原上高速奔行,一時間倒也無法甩開貝拉和凜櫻一大一小兩個美女。
這不是他不想甩開,而是不想透支體能甩開,否則體內的傷勢會更加厲害。
沒錯,陳軒吞下冰珠後,傷勢加重了。
他剛才和弗雷德等隊長交戰,沒有說出來的事情就是,其實自己只是實力暫時暴增,並不能維持太久。
殺死十三個隊長級高手的輝煌戰績,更多是藉助了冰珠寒氣的威能。
實際上陳軒還沒有完全吸收冰珠里蘊含的天地靈氣。
而大戰之後,強行吞下冰珠的後遺症來了。
此刻他的體內被寒氣不斷衝擊,必須儘快找個安全的地方壓制住,然後再慢慢吸收。
冰原上還有那麼多高手,難保有誰看出來他受了傷,趁機搶奪冰珠。
所以陳軒奔行速度非常快,不到一分鐘時間,身後各大戰隊的人馬全都在視野內消失。
在冰原上奔行數個小時後,陳軒終於看到了阿爾泰城的輪廓。
進入這座城市的第一時間,陳軒雇了輛轎車,讓司機送他去雪俄首都莫斯柯。
阿爾泰城對虛弱狀態的陳軒來說,還是不夠安全。
就在陳軒準備上車時,凜櫻和貝拉攔住了車子。
「你們兩個如果想殺我,儘管動手吧。」陳軒看著兩個異國美女,冷冷而道。
凜櫻咬著唇角,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貝拉就更不用說了:「邪帝,你覺得我們一路跟著你是為了殺你嗎?不說凜櫻,我自己哪敢有這種想法啊?」
「那你跟著我做什麼?」陳軒雖然這樣問,但他隱隱猜得出貝拉的意圖。
只見貝拉笑得很曖昧的說道:「因為我想和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多待一會兒,這個理由足夠嗎?」
「那就上車吧。」陳軒也不廢話,率先鑽進轎車裡。
某種意義上來講,貝拉對他療傷有點作用,所以他沒有拒絕貝拉跟著的意願。
當陳軒坐下來後,他發現不止貝拉,凜櫻也上車了。
兩個美女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邊。
陳軒雖然狀態不好,但並不怕凜櫻突然動手。
而他沒有殺凜櫻,也是凜櫻和貝拉一樣,還有一點價值。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找機會復仇!」凜櫻黑著俏臉低聲說道。
她這句話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
陳軒內心一笑,沒有說什麼,而是往後一靠,開始閉目養神。
在車上療傷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他只能先養足精神,去了莫斯柯再說。
見陳軒好像睡著了,凜櫻開始動起了心思。
不過她這個心思剛起來,就被突然開口說話的陳軒嚇了一跳。
「來打個賭怎麼樣?」陳軒嘴角那一抹笑容很邪異。
凜櫻沒來由的慌了:「賭什麼?」
「這一路上,你隨時都可以對我出手,但是每一次失敗,你就要為我服務一次,而且必須是你們東瀛那種特色服務,怎麼樣?」
聽到陳軒這句話,凜櫻的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色狼!流氓!」她又羞又氣的連罵兩聲。
而另一邊的貝拉則咯咯直笑,笑得嬌軀亂顫。
「我不介意告訴你,現在的我實力只有巔峰狀態的20%,所以這段時間是你復仇的最好機會,你不答應和我賭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陳軒之所以這樣調戲凜櫻,只是為了緩解一下之前的殺戮邪戾之氣。
凜櫻感受到陳軒突然爆發殺氣,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答應下來:「反正我已經被你侵占了,現在答應你又怎麼樣!」
「這可不一樣哦,你昨晚是很不願意的,但在我們的賭約里,你必須心甘情願的服務我,明白嗎?」陳軒近距離和凜櫻說話,呼吸熱氣噴得凜櫻心亂如麻。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凜櫻昨晚還是初經人事,根本不懂得如何服務男人。
這時貝拉笑著說道:「凜櫻小姐,如果你真的不懂的話,我可以教你啊!」
「你們……哼!」凜櫻氣得轉過頭去,不看陳軒和貝拉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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