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劉樂有點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躲到布貢大師的身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布貢大師早已驚呆了,他看著不斷泛起漣漪的納木錯湖,喃喃而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緊接著,張莉、呂潔,還有後方無數的遊客,全都目瞪口呆。
張莉捂住自己的嘴唇,不敢相信的看著納木錯湖的諾大湖面。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副畫面了。
只見一條條五顏六色的魚,不斷的從水中躍出湖面,就仿佛納木錯湖的水族,在進行一場盛大的群舞表演。
魚兒帶起的水花,在陽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美麗的小彩虹,更是看得人們連連驚嘆。
「好美的景象!」張莉忍不住讚嘆出聲,然後她看向半蹲在她前面的陳軒。
難道這一切,都是陳軒的神奇手段造成的?
張莉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
人類怎能讓湖中之魚起舞?
這比起布貢大師的直鉤釣魚,更加神乎其神。
劉樂結結巴巴的問道:「布、布貢大師,這肯定是您的傑作吧?不、不可能是這小子做的!」
然而讓劉樂震驚的是,布貢大師居然搖了搖頭。
這位頂級大師臉上滿是震撼之色,幾秒後他突然苦笑道:「真正的大師當面,我卻不自知,反而因為直鉤釣魚成功而沾沾自喜,唉,我不配稱大師……」
布貢大師的話,把張莉等人聽得徹底呆住了。
因為布貢大師這句話無異於在說,湖魚群舞是陳軒的手段,陳軒才是真正的大師,而且比他要強出不知道多少個境界!
「真是小哥讓魚兒起舞的?」張莉又驚又喜,原來她真的沒有看錯人。
這時陳軒已經站起身來,轉過身面色平靜的看著眾人。
很多人還沒回過神來,一些反應過來的人,看著他的目光充滿不可思議的神色。
雖然陳軒完成了神跡,但他畢竟太年輕了,遊客們一時間還是很難把他當成和布貢大師一個級別的頂級大師。
「這位先生,未請教尊姓大名?您對氣感的掌控實在是太強了,我遠遠不如啊。」布貢大師先前的傲然之氣全然消失了,只剩下對陳軒的崇敬之心。
陳軒微微一笑道:「我並沒有掌控納木錯湖的氣感或者磁場,只是讓自己與納木錯湖融為一體而已,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怎能受人掌控?唯有知曉魚兒的心意,它們才甘願為我起舞。」
「太神奇了!實在太神奇了!」張莉臉色無比激動,她沒想到陳軒竟然能與魚兒進行溝通,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天荒夜譚。
布貢大師則是羞愧而道:「我修行多年,還在意圖控制自然磁場的境界,沒有領悟人與自然應該和諧共融,真是枉活數十年!」
「現在領悟,並不算晚,正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陳軒說完這句話,便往人群中走去。
他在納木錯湖得到了非常深刻的感悟,現在是時候離開了。
「先生,請等等,請留下您的大名,日後我好登門拜訪!」布貢大師為了求道,什麼身份臉面都不顧了,他甚至想當場拜陳軒為師。
但陳軒並沒有留下姓名的意思,他很快穿過人群,消失在布貢大師和張莉等人的視線中。
眼見陳軒飄然離去,灑脫至極,張莉讚嘆的同時,想起劉樂剛才嘲諷陳軒的話。
「劉樂,看到沒有,小哥才是真正的大師,我的眼光沒有錯!」
劉樂被說得微微低頭,不敢直視張莉的目光。
……
七天之後,陳軒終於走出了藏區。
接下來他就要前往本次避劫之旅的終點,也就是姬無雙在山河萬象圖上甘隴地區畫的那個圓圈。
甘隴省,乃是西北大省,它的其中一個城市,因為梁靜茹的一首歌而出名:「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
不過陳軒要去的並不是這個市,而是要去甘隴省的省會金城,一座燒餅很出名的城市。
從藏區到甘隴省省會,也是一段漫長的旅程。
陳軒足足花了二十天,才進入金城市。
這時,已經距離他從湘南開啟避劫之旅,有兩個月時間了。
北方的十一月,天氣更加寒冷。
陳軒進入金城市後,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都穿著厚厚的衣服,而他衣裳單薄,格外顯眼。
看著大城市熙熙攘攘、車水馬龍,陳軒不由萬分感慨,他終於回到了人煙密集的都市。
也不知道為什麼天機盤最終指引他進入一座大城市,這難道是對他的又一種考驗嗎?
當然陳軒現在完全不介意和大量人類接觸,他在避劫之旅上已經將心靈錘鍊得澄淨通透無比。
因此他也很自信,三大劫數已經被他化解了。
這樣想著,陳軒往人群中走去,他準備跟人借個手機,打電話給姬無雙。
但是問了好幾人,都不願意借。
歸根結底,還是他的外形不像正常人,面容滄桑唏噓,衣衫單薄襤褸,活脫脫像個小乞丐。
在大部分人看來,四肢健全的年輕人還當乞丐或者流浪漢,那就是社會上的廢人了,人們不但會鄙視,還會敬而遠之。
借不到手機,陳軒沒有放棄,他總不可能從西北再走回雲東省去,還是要讓姬無雙來接,而且還要問問姬無雙,下一步他該做什麼。
跟市民借不到手機,陳軒的目標轉向管理道路安全、衛生、交通的工作人員。
他走到兩個貌似城管的男子面前,開口說道:「能否借給手機給我打一下電話?謝謝?」
這兩個男子,還真是城管。
兩人先是上下打量陳軒一遍,然後微微皺起眉頭。
其中一個城管嚴肅的問道:「你不是金城本地人吧?先把身份證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我身份證、手機和錢包都丟了,所以才跟你們藉手機打電話給家裡人。」陳軒隨便胡謅了個藉口。
但兩個城管哪裡會信?
現在國家嚴打黑惡勢力,一切犯罪分子都無處遁形,像陳軒這樣的社會閒散人士就比較可疑,因此引起了兩個城管的警惕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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