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展、何玲玉聽兒子回來有喜事要告訴他們,老兩口當即眼前一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難道兒子又取得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成就?
「小軒,快說是什麼喜事,媽和你爸聽著呢。」何玲玉眼裡滿是笑意。
陳軒也是隨之勾起笑容:「這件大喜事,就是我決定和冰嵐訂婚了。」
「真的?」
陳展、何玲玉聽到這句話,兩人先是一愣,然後臉上立刻浮現激動欣喜之色。
「兒子,你終於跟冰嵐閨女提婚了?太好了!太好了!」
何玲玉激動得合不攏嘴,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陳展也是眼中流露欣慰之色,他們兩口子,終於盼到了這一天。
自己的兒子功成名就,剩下最重要的一件人生大事,就是結婚。
這也是二老唯一替陳軒操心的事情。
所以聽陳軒說出來,才會如此激動。
「媽,也不算我提婚,訂婚這件事,是我和冰嵐共同的決定。」陳軒笑了笑說道,「訂婚日很快就會確定下來,我已經讓人去安排訂婚宴的事情了,這次回來,我就是要帶你們去咱們省會花都市,訂婚宴將在省會舉辦。」
「好,那我們趕緊去,先見見冰嵐閨女和她爸媽。」何玲玉一副迫不及待的語氣說道。
周圍的鄰居,看得羨慕極了,紛紛向陳展、何玲玉賀喜。
當天,陳軒開車載著父母前往雲東省會。
由於他還沒在省會買房,又不能讓父母住張芷澄或者唐秋靈的房子,所以安排二老住進省會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沈冰嵐的父母也是一樣,和陳軒父母住同一家酒店。
兩家就在酒店裡見面並吃了一頓飯。
親家相見,沈馳、方璧君和陳展、何玲玉當然是喜不自勝。
四位長輩在飯桌上談笑,沈冰嵐則看向陳軒輕聲說道:「原本我打算請姬小姐幫我們選個良辰吉日,我想她的相術那麼厲害,選的日子肯定很好,但她卻婉拒我了,不知道為什麼。」
「哦?姬無雙不願意幫我們選訂婚日嗎?那我們就找別人吧,我看廬雲寺的渡厄方丈、或者清雲山的雲大師都可以。」陳軒對於姬無雙拒絕沈冰嵐,倒是不怎麼在意。
畢竟姬無雙的想法,不是一般人可以摸透的。
就算陳軒自己也很難看透。
但沈冰嵐卻有另一種想法。
那就是姬無雙拒絕幫他們選日,難道是嘴上說不喜歡陳軒,但內心其實還是很介意她和陳軒訂婚?
當然,沈冰嵐已經多數票通過訂婚,不會再去打探姬無雙是什麼想法了。
聽陳軒這麼說,她點點頭道:「那我就去請渡厄方丈吧,婚慶公司那邊的進度,就麻煩你看著點。」
「好,我會的。」陳軒今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省會最出名的婚慶公司,請那家婚慶公司操辦他和沈冰嵐的訂婚宴。
現在只需確定日子,廣發請帖,訂婚宴就可以舉辦了。
正吃飯間,陳軒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婚慶公司的林經理打來的。
「陳先生,對不起,有件事想麻煩您,我們公司來了一個大人物,說要預約訂婚宴,但這周內的訂婚宴,您之前已經預約了,那個大人物想讓我們取消,我們不敢得罪他,所以您能不能來我們公司,和他說一下?」
「什麼大人物?」陳軒微微皺眉問道。
林經理語氣有點苦澀的說道:「那個人沒有明說自己的身份,但憑我多年的眼界,我看得出那個人身份很不簡單。」
「行,那我過來一下吧。」
婚慶公司,距離陳軒所在的酒店有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
此時,這家公司里正因為那個大人物的事情,鬧得員工們人心惶惶。
因為他們聽說,如果他們公司不取消陳軒的預約,那個大人物就要讓他們公司倒閉!
這份口氣,誰都聽得出來,來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低!
林經理正在貴賓室里,招待他口中所說的大人物。
只見貴賓室最大的一張獨立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簡約風休閒服的青年,這青年臉上,滿是怒意和不耐煩的神色。
他的身前,站著一個身材佝僂、穿著樸素軍裝的老人,這老人滿臉皺紋,牙齒都快掉光了,起碼有八九十歲。
這個年紀,大多數老人都在家裡享清福。
但他卻只能低頭站在青年面前,一副犯了錯等待懲罰的樣子。
「茅老頭,不是我說你,你幫我們辛家辦這點事,居然都辦不好?那你說你這把年紀,還能有什麼用?」青年開口,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辛、辛少,我來找林經理,他說這周內的訂婚宴,已經被人預約了,我、我也沒辦法啊。」茅老頭帶著怯意解釋道。
被稱為辛少的青年搖搖頭,顯然對老人更加不滿了:「被人預約了,你就不能讓他們取消?我們辛家是什麼身份,預約的人又是什麼身份?誰敢和我們搶一個訂婚宴的預約?」
站在辛少對面的林經理聽到這句話,心想,和我們預約訂婚宴的人可是陳神醫,他還真不一定虛你辛玉塵。
陳軒的身份地位,林經理就算沒有知根知底,也知道個大概,在他眼裡,陳軒就是雲東省內數一數二的大人物。
而辛玉塵雖然表面牛逼哄哄,但畢竟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茅老頭被辛玉塵訓斥得只能唯唯諾諾,不敢應聲。
看到茅老頭這樣子,辛玉塵再次搖頭:「要不是我太爺爺臨終交待,讓你待在我們辛家,就你這種老廢物,本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
「辛少、不要、不要趕我走!」茅老頭嚇得連忙求饒,「我老伴現在幹不了活了,全靠我養,您要是趕我走,那我和老伴可就沒法活了啊!」
他的妻子,無法生育,所以兩人到了八九十歲無子無孫,而其他親戚在那個戰亂年代,早就死光了。
茅老頭跟著辛玉塵的太爺爺打戰,反而活了下來。
只是和平年代,他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待遇,因為辛家後代不但不尊重他,反而很看不起他,對他非常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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