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面,姚瑤直接上前應道,「穆離姑娘稍安勿躁,您要的東西,我今夜就給您。閱讀」
穆離瞪眼吱聲,「真的假的?」
「真的,只是,我不希望讓侯爺知道,今夜與他同房的女人是你。我希望你在同房的時候,安靜閉嘴,別讓他發現是你!」
穆離沉默片刻,點頭道,「也行。」
女人畢竟還是有些害羞。她別的不想,只想擁有那男人一次便可。不暴露秘密的話,日後兩人見面還能坦然自若!
「那就等晚上,我會讓你穿上我的衣服,到時候可別穿幫了。」
到了晚上,姚瑤獨自一人去了後院,端著一隻蠟燭,手裡拿著一疊衣物,送進屋內,「大皇子,勞煩請你把衣服換一下,這是我家侯爺的衣物,上面有他的味道。」
「嗯?這是做什麼?」
「我臉皮薄,不習慣侯爺之外的男人。我可以假裝你是侯爺,這樣我好安心坦然一些。」
「呵……還搞這一出。」
「請大殿下稍微尊重我一些,沒有必要就別嘮叨。我去洗個澡,洗好澡就過來。」
「洗什麼澡,我又不嫌棄你。」
「我有潔癖。」姚瑤拉著臉,扭頭就走。
離開庭院,院子口有不少侍衛把守。
姚瑤回穆離那兒,給她拿了一件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衣物,「穆離姑娘,這是我經常塗抹的膏脂,抹了之後,你身上味道和我差不多。」
「知道了。」
姚瑤帶著穆離又去了後院,後院漆黑一片,因為姚瑤沒有給大皇子準備蠟燭。
屋外還隱約有一絲月光,侍衛們看見姚瑤喚了句,「夫人,大殿下等您多時了。」
姚瑤沉聲道,「我不許你們再屋外偷聽,請你們去院子外等候。」
「是。」
侍衛們一走,她身後的丫鬟脫下斗篷,遞給姚瑤。
姚瑤接過斗篷往身上一蓋,用眼神示意她進屋。
穆離美滋滋的推門而入。
這腿剛踏入屋內就被屋裡男人扯入懷裡,壓在門板上瘋狂壁咚。
姚瑤站在屋外,驚訝瞪眼,看著這哐當哐當的門板,心裡發牢騷。
什麼玩意兒啊這事!
她悄咪咪的湊頭聽,想看看他們會不會說話交談,如果兩人吱聲的話,估計要穿幫。
但她湊頭聽了許久,就只聽見女人的嬌喘聲。
嗯嗯啊啊……
這聲音聽著超級不對味!到底是舒服呢?還是痛苦呢?
姚瑤聽得超級仔細,就差戳洞去偷窺。
可惜屋內沒光線,戳洞也偷窺不到任何東西。
「啊——」
女人舒爽一通尖叫,男人悶聲在笑。
休息不到片刻,門板又哐當起來。
姚瑤翻白眼,她又不能離開,只能候在屋外繼續偷聽中。
突然,一雙大掌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驚呼聲,堵在掌心。
耳邊傳來秦翼瀾的偷笑聲,「夫人真的太不道德了!」
姚瑤白眼瞪過去,扯扯他手掌。
秦翼瀾慢慢鬆開她嘴巴,姚瑤壓低聲音怒斥道,「侯爺說我做什麼?屋裡那對狗男女,一個窺覬有婦之夫,一個念想有夫之婦,說我不道德?他們就道德了嗎?」
「我是說,夫人不道德,偷聽別人那檔子事。你是在學習嗎?」
姚瑤瞬間臉紅,「胡說八道,我!我!我沒聽!」
就在這個節骨眼,女人越喊越舒暢起來,啊啊聲不間斷,估計男人也是越戰越勇。
姚瑤被那誇張的叫聲,唬得一愣一愣。
她這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啊?真搞不懂了!
秦翼瀾也不攔著她,就由著她偷聽,其實他希望她能夠從中受到一些啟發,讓她知道知道,其實這事不可怕。說不定這次之後,她就開竅了呢?
之前宇文鴻欺辱他女人,他就給他下了藥,讓他再也舉不起來。但今夜,他得助他妻子一臂之力,那屋子裡,他撒了一些香料,給宇文鴻助興用的,估計今夜還很長。瞧瞧這丫頭臉蛋紅撲撲的,估計身子不會冷,不說聽得春心蕩漾,少說也是燥熱難耐吧?
站了將近兩個時辰,姚瑤挪去樹蔭外,看看月色,嘆氣嘀咕,「都到子時了,怎麼還沒消停?」
秦翼瀾悶笑道,「男人的體力就是這般好。」多半也是靠他藥物的功效。不然就他那腎虧樣,能撐住兩回就差不多了。
姚瑤一聽,臉色刷白。
哪個姑娘都能扛得起,獨獨她扛不起,她三步一喘,十步一倒的病秧子呀!
屋子裡吵鬧聲終於落下了帷幕。
姚瑤推了推秦翼瀾,「侯爺快走。」
「嗯。」
秦翼瀾倏地消失原地,屋子打開,衣衫凌亂的女人踏出屋外,姚瑤忙脫下斗篷給她蓋在身上,帶著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見她走路姿勢竟然一瘸一拐。
姚瑤無語嘆氣,差點脫口而出。你這純粹就是自找罪受!
離開庭院的時候,姚瑤回頭對著那些守門侍衛說道,「大皇子喚你們進屋服侍。」
「是。」
「今日之事,希望大皇子能夠守口如瓶,包括你們在內。」
「是。」
姚瑤交代完,帶著丫鬟趕緊離開。
連夜送走穆離,回到小屋子裡,搓了搓冷冰冰的手,瞥見秦翼瀾坐在床榻,滿臉得意微笑著盯著她。
姚瑤紅臉哼道,「侯爺為何還沒睡?」
「沒你在,我睡不著。快過來,我給你捂捂手腳。」
「不要!我又不是沒暖爐。」
姚瑤上塌,瞪眼哼道,「侯爺今晚自己再弄條被子,我嫌棄你。」
秦翼瀾驚訝問,「你嫌棄我什麼啊?我又沒得罪你。」
「反正我就是嫌棄你,胃裡不舒服,看見你就想吐!」
「什麼?」
不對啊!
不應該啊!
她不是剛剛學習完回來嗎?學習完不是應該揣著好奇寶寶的心態跟他求教的嘛?怎麼又變成了嫌棄?
她難道聽不出來那女人喊得有多舒服嗎?難道她一點也沒有想嘗試的欲望?
「夫人……我……」
「安靜!睡覺!別掀我被子,不然你就去書房睡。」
「……」他是不是又用錯方法了?怎麼感覺越搞越糟糕了啊?
清晨。
姚瑤早早梳洗好,去請大皇子起身,準備攆人。
宇文鴻剛出來,滿臉嘚瑟的笑容,「夫人身段果然妖嬈。」
竟然能讓他重振雄風,而且還一夜七回。果然,之前他不舉是因為被她氣成那樣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失去的雄風,從她身上給找回來了!
宇文鴻拾起姚瑤一縷髮絲,拿在鼻尖聞了聞。
確實是昨夜的香味,讓人回味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