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烈焰大軍是有多可怕,難不成他不知道嗎?
這話顧長秋沒有敢再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眼下,他才是他的主子。
君元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豈會不明白他所說的是事實?
於是,他扭過頭凌厲的看向了常來慶:「那莊城的刺史也是帶著百姓繼續反抗嗎?」
常來慶臉色十分難看:「是。」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刺史一個個的都跟瘋了似的,開始拼命抵抗,甚至是學著邯鄲的刺史,帶著百姓一起以全城的百姓性命來抵抗。
一群蠢貨。
原本他是想要也以百姓誘戰,但大殿下遲遲不願意,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顧及這麼多,還造什麼反,只怕再拖下去,怕不是太子殿下真的要來了。
別說是顧長秋怕,連他也怕啊!
君元炎咬著牙齒:「既然如此,那咱們也拿百姓誘戰,本王倒是要看看,那些個刺史到底是愛國還是愛百姓?」
常來慶立馬鬆了一口氣:「是。」
「末將這就去安排。」
有如此之舉,接下來,君元炎帶著著的長樂大軍就如同野獸般兇猛,所到之處,皆是雷霆之勢,不過短短不足半個月的時間,已經是攻致了洛水對岸。
鎮國公帶著的五萬大軍,更是被君元炎的長樂大軍逼退到了洛水對岸,還大有要過河之勢,想要一舉直逼京城。
鎮國公自然是看得出來,他咬著牙齒:「我們不能再退,必須要誓死守住洛水之岸,絕對不能讓反賊過河。」
眾將士立馬道:「是。」
鎮國公等人誓死如歸,死守洛水之岸。
而君元炎這邊,因為隔了一條河,哪怕是他們用百姓誘敵逼近,可有一條河擋在那裡,很多百姓不會水,還沒有過去就淹死。
而會水的則是趁機逃到了對岸,一時間,君元炎的大軍也被逼退在洛水對岸的同城,無法再往前步一步。
君元炎臉色鐵青:「又有幾十名會水的人逃到了對岸嗎?」
下面將士回答:「是。」
君元炎咬著牙齒:「該死的。」
顧長秋上前了一步:「殿下,屬下建議,還是帶著那些人的親屬到洛河對岸,當著他們的面,親自斬殺了他們的家人,斷絕了那些人再想要逃跑的念頭。」
常來慶立馬道:「顧公子好謀利,末將也覺得此舉甚妥。」
話聲剛落,便有人反對:「不行。」
「我們拿百姓誘敵做前鋒,現在哪怕我們打下來的的城池,也有百姓大殿下有諸多怨言,若是再如此憤進之舉,難免我們不會後方受敵啊!」
顧長秋則道:「此言差矣。」
「自古以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大殿下要成就的是千古霸業。」
「既然是千古霸業,總會有一些犧牲,他們能為太子殿下犧牲,是他們的福氣,你現在這話,只是婦人之仁。」
他比誰都想要讓大殿下能造反成功。
一旦失敗,他幾乎不敢想像他的下場。
旁邊有人剛想要說什麼,君元炎則擰著眉頭,「行了,都別爭了,這件事情容本王好好的想想之後該如何做。」
講真,他心底多多少少有些顧忌,自從用百姓誘敵前鋒,他的名聲真的越來越差了,幕僚的擔心,不是不無道理的。
顧長秋擰著眉頭,還想要再繼續勸說,外面響起來了將士急切的聲音:「殿下,不好了,太子殿下帶著烈焰軍不知道何時到達了同城,突然之間發起突襲,已經攻破了西城門,馬上就快要攻破其它幾位城門,我們同城守不住了。」
此話一出,君元炎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什麼?」
「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來人道:「這,這末將也不知道。」
君元炎大怒:「廢物。」
「全都是一群廢物。」
顧長秋更是臉色十分難看,本能的心慌:「殿,殿下,咱們快走吧!」
幕僚則道:「不可!」
「殿下,你遲早是會跟太子殿下對上,此時一走,必會軍心不穩,殿下若跟太子殿下一戰,必將有助於穩定士氣,或許,同城不會丟。」
顧長秋大怒:「這是什麼話?」
「沒聽到說西城門已經攻破了嗎?」
「你這話是想要讓大殿下留在這裡送死嗎?」
幕僚也是臉色難看:「大殿下此時走,方才是真正的名聲盡損!」
話剛說完,便再有將士進來:「殿下,殿下,不好了,東城門也破了!」
此話一出,常來慶也道:「殿下,咱們須得儘快離開!」
這樣子,幕僚也說不出來任何的話,如果攻勢這麼猛,那他們留在城中,大軍在城外,他們就是瓮中之鱉,等著送死!
君元炎也明白這個道理,哪怕他此時怎麼也不願離開,卻也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只能是咬著牙齒的帶著人離開。
只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君元墨接下來的攻勢是有多迅猛,就如同猛狼野獸一般,用如此之舉,竟然讓他接連丟失好不容易得到的五個城池,直到是他們長樂大軍再一次退守到了邯鄲,而且這一次還是以百姓抵擋堵城,方才擋住了君元墨帶著的烈焰大軍如虎狼之獅的腳步。
………
此時的城內的刺史府也吵作了一團,一個個的神色一片焦躁:「當初若是按顧公子的建議,我們也不至於接連丟失了這麼多城池。」
「是啊,反正遲早是要用到這一步的。」
「誰說不是呢?」
「…………」
之前一直反對用此政策的幕僚眉頭擰了擰:「我也是為了殿下著想,殿下將來是要繼承大統的人,如此手段,怕未必能得民心。」
顧長秋冷笑了一聲:「民心那是登基之後的事情。」
「未登基之前,哪一個帝王不是手染鮮血?」
此話一出,便立馬有人認可:「可不是!」
「打江山,向來都是如此。」
「先生此舉,未免是太拖殿下後腿。」
幕僚還欲解釋,君元炎厲聲地道:「行了,夠了。」
瞬間,整個大廳當中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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