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一進來,那桶內原本就算是極滿的水頓時就嘩啦啦的溢了出去。記住本站域名
瞬間,就撒得屋子滿地都是。
顧嬌看到到他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進來,驚呼出聲,卻被他更加的牢牢抱在懷裡不肯鬆手,狠狠的親著,直到是氣喘呼呼,再也忘記了她要問的話,這才是鬆開了她。
她整個人就這樣縮在君元墨的懷裡粗踹著氣息,查覺到此時的兩個人,她面紅耳赤,其實兩個人已經是真夫妻了,早就有過多次親密之舉。
當然,也嘗試並解瑣了各種姿勢多次。
不過這樣……
倒還是第一次。
她有些不自在,害羞的想要推著君元墨,卻聽到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沉嘶啞的響起,伴隨著重重的呼吸聲。
「嬌嬌,你還記不記得在你剛回京城時,我們的初次見面?」
回京城時他初次遇見她,她也是在沐浴!
顧嬌被他這麼一提醒,懵了一下,仔細回想著,她突然之間想起來,在京城初次見面時當時的他也是鑽到了她的木桶當中。
這個臭不要臉的,這個時候提起來這個幹啥?
她頓時臉紅的厲害,立馬抬頭圓目怒瞪的質問:「你當時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君元墨老實地道:「那倒沒有,我當時閉著眼睛都憋氣呢!」
說完,幽深的眸子盯著她,水下的雙手不老實,「現在,倒是很想看看。」
話聲一落,就想要往水裡鑽。
顧嬌簡直是無語了,一把抓住了他那雙大手。
「君元墨……」
君元墨瞧著她這般可愛的模樣,嘴角蕩漾著勾人蠱惑的笑意,勾起她的下頜狠狠的親了過來,這一次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坐在他的懷裡。
這一坐,顧嬌清楚的查覺到異樣,驚呼出聲本來的就想要阻止著眼前的男人,提醒他:「君元墨,我們晚上還要趕路。」
君元墨十分熟練打開了她的腿。
另外一個手則是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拉到了懷裡,堵住了住了她的唇。
「沒事,來得及。」
下一秒,她整個人徹底的被吞噬。
再想要阻止,已然是來不及了。
屏風之後,那木桶水面起伏不斷,水下更是蕩漾著曖昧迷離的聲音,細細的聽著,幾乎是要羞死個人了!
……
東楚北部的都城保城。
刺史府上,君元炎聽著心腹和顧長安的稟報,臉色鐵青:「一群廢物,區區一個邯鄲,竟然是到現在還遲遲功不下來。」
邯鄲是常來慶親自帶兵功打的,沒有想到邯鄲的刺史會如此冥頑不靈,手中明明沒有多少兵馬,可竟然是帶著城中的百姓一起反抗。
他臉色十分難看,跪到地上請罪:「殿下恕下,是末將無能。」
君元炎臉色鐵青,一旁的顧長安提醒著他:「殿下,朝中已經親派了鎮國公帶著五萬大軍前來平叛,雖然人數不如我們長樂軍人多,但鎮國公在戰場之上經驗十足,而且此番所帶之人皆是強兵能將,我們必須得儘快,不能拖延時間。」
君元炎凌厲的看向了他:「本王不知道嗎,需要你來提醒?」
顧長秋忙請罪道:「殿下恕罪。」
君元炎想著京城的情況,他咬了咬牙齒的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點兵,本王將親自帶兵,就不信拿不下區區一個邯鄲。」
常來慶忙道:「是!」
君元炎剛準備出去,像是想到什麼,他臉色有幾分扭曲:「既然父皇不識好歹,還想要執意反抗,那傳消息給蕭元飛,讓他可以帶著大軍前往京城了。」
顧長秋心底大喜過望:「是!」
有了蕭元飛的大軍,那大殿下此次的造反,必然是勝利在望。
他也就不用再擔心大殿下會失敗,到時候他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只是想到了現在的蕭家家,是曾經的烈焰軍,他又不免有幾分擔心,尤其是君元墨的消息,他面色有幾分難看:「不過殿下,太子殿下,怕不是也要到了通城。」
他們已經得到消息,君元墨從南凌饒到了通城。
但現在,他們也沒有更多的兵馬去攻打南凌,讓南凌不給君元墨饒路,更何況,君元墨跟南凌和北涼的關係,現在可比他們好的多。
他們是命令不了南凌或者是北涼的。
君元炎被他這麼一提醒,臉色更是難看了:「讓蕭元飛儘快帶兵前往京城,一刻也不得耽誤,遇到君元墨,想盡一切辦法殺了他!」
他知道,現在君元墨才是他最大的敵人。
他也沒有想到他如此命大,這麼多次殺他,他都死不掉。
說到底,還是古安達那個廢物,他安排的那麼好,他竟然還殺不了君元墨,甚至是連牽制都牽制不住他,蠢貨一個。
顧長秋忙道:「是!」
只是此時他並不像剛剛那麼樂觀。
那可是君元墨啊!
在南凌和北涼費盡了一切的心思都殺不掉的人,現在,現在這樣能殺得掉嗎?
顧長安表示懷疑。
可此時,箭已經發了,沒有回頭路。
所以他只能是繼續往前走。
……
通城內。
一身緊向紅衣的蕭暮晚從外面怒氣沖沖的闖了過來,旁邊的將士見狀臉色微微一變,忙上前伸手拉住了她:「小姐,蕭將軍正在跟其它將軍商議軍中要事,你不能進去。「
蕭暮晚大手狠狠地一推,厲聲地道:「給本小姐滾開。」
將士一個沒有防備,被蕭暮晚狠狠的推開,隨後就只看到蕭暮晚怒氣沖沖的往裡面闖,壓根不把其它的人放在眼裡。
將士看到這一幕,格外的著急,忙快步跟了過去。
可惜,蕭暮晚的速度更快。
她走到了大門跟前,一腳就踹開了大門。
此時,通城刺史內的大廳裡面,蕭元飛正高坐於正中之位,在他的下方是幾個衛將軍依次坐在左右兩邊,看到闖進來的蕭暮晚,有人微擰起來了眉頭,神色不悅的看向了她:「蕭小姐當這是什麼地方,豈能隨意闖入?」
更有甚者直接就是看向了蕭元飛,冷冷地道:「蕭將軍,你這是怎麼管教女兒的,我們正在議事,她主這樣闖進來,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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