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他不知道累嗎

  目光往下移就能清楚地看到那如白玉般的膚色上此時透著粉色,還有幾處時不時有淺淺的青紫,像是受到了什麼虐待似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都是他的傑作。

  他漸漸變暗的眸子又轉為清明。

  今天折騰壞了他的女孩兒。

  只是有些事情沒有償過便也罷,償過之後方才是知道入骨吸髓,欲罷不能。

  其實以往他也不是不懂,營中那些已經成了婚的將士聚在一起時也會時不時地講一些葷段子,以往他並不懂,也不明白這些話題有何好聊的。

  如可今嘗試了,方才明白這種滋味是有多痛快。

  難怪呢!

  想著營中聽到的那些姿勢,他看著懷裡的女孩,原本還能忍得住的他此時似乎就再也按捺不住,再一次把她抱了起來。

  顧嬌驚呼了一聲:「君元墨……」

  下一秒,她所有的聲音全被都吞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嘶啞之聲。

  只是心底到底是有些惱怒了起來這該死的君元墨……

  他怎麼就不知道累??

  ………

  北涼的偏西北方向的烏達部族的大營內,此時正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雖然年輕,但面容並不是很出色,只是一雙黑眸冷峻冰寒,臉上看不出來情緒,但渾身下下透著一股肅殺之色,冰冷而又沒有一絲的溫度。

  古安達從外面神色匆匆的進來,看到他的時候十分震驚,忙上前了一步:「殿下,你怎麼過來我們烏達部族了?」

  男子抬起頭來,露出來了那一張平平無奇的一張臉,正是君元炎。

  此時他一雙黑眸沒有一絲的溫度,冷冷地問:「你怎麼辦事的,怎麼非但是沒有能殺了他們,相反的還讓君元墨給醒了?」

  古安達臉色僵了僵:「這我怎麼知道他會在那個時候醒過來?」

  君元炎冷笑:「是嗎?」

  「你不知道他會醒過來?」

  古安達被這樣子的質問臉上有些掛不住:「這我怎麼知道?」

  「我又不是大夫!」

  君元炎譏諷一笑:「說的倒是極是。」

  說完,他冰涼的眼神冷冷的盯著他:「可若是本王記得沒錯的話,你告訴過本王,這些年來在本王的幫助之下,這北涼早就是你的天下,你現在就是北涼最有權勢之人,就連太子都是在你的掌握當中。」

  「這如今呢?」

  「我不過就讓你除掉一個君元墨,你非但是沒有除掉人,相反的人還醒過來了。」

  「你告訴本王,如今這北涼到底是誰的天下,誰又在你的掌握當中?」

  古安達被這樣子的一個小輩質問,臉色十分難看,可卻也清楚的明白他所說的是事實,他深吸了一口氣,平息著自己的心底的不悅。

  這才是走到他的對面坐了下來,並給他倒了一杯茶:「大殿下,這件事情是我小瞧了古流雲,沒有想到他在王府裡面竟然是藏了那麼多護著他們的暗衛。」

  君元炎接過來了他倒的茶,飲了一口:「如今呢?」

  「你還有機會可以除掉君元墨嗎?」

  古安達:「………」

  他如實的抬頭:「不能。」

  他說:「大殿下跟他乃是兄弟,也查了他這麼多年,應該清楚的明白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昏迷不醒都那麼難解決,更何況他如何醒了?」

  君元炎:「………」

  是啊,他查了他那麼多年,一個活死人的時候他都解決不了,更何況如今人還醒了?

  他問:「他眼下的身體情況如何?」

  這一點古安達知道,他道:「我派人去探查過,他如今的身體徹底的康復了,甚至是比中毒之前還要好,就連他之前做內的寒氣,包括他的腿疾,全都痊癒了。」

  君元炎愣了一下,手中的杯子僵在那裡:「竟然康復的如此之好?」

  古安達點頭:「是。」

  「我打聽了一下,那顧嬌給他用了這世間所有最好的藥材,包括皇上,還有你們東楚的皇上,這相當於是傾兩國之力最好的藥材全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那顧嬌的醫術又是如此驚人,哪怕再嚴重的病,怕不是也可以康復。」

  君元炎大掌緊握著手中的杯子,「啪」的一聲,那杯子瞬間在他的手中化變為粉碎,黑眸冰冷,仿佛是怒到了極至。

  古安達看到這一幕,看了一眼君元炎,心底嘆氣,再有本事,到底還是年輕了一些,心性不定,也太過於天真。

  他說:「殿下也不必動怒。」

  「他就算是康復了,那又如何,東楚的兵權可全都在你的掌握當中。」

  君元炎瞥了他一眼,黑眸冰涼,「就算是東楚的兵權全然都在我的手中,那又如何,我在東楚已經無立足之地。」

  古安達一笑:「殿下有沒有聽說過一句?」

  「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是我聽你們東楚人常說的一句話,好像是到了絕地之後,不如破死求生,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對不對。」

  「但我是真的覺得,如果走投無路的話,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指不定未來還會有決絕處縫生的機會,也便不會如此。」

  君元炎冷冷的盯著他:「你這是在挑唆我造反?」

  古安達笑了笑:「不是挑唆。」

  「而是殿下在東楚現在就是一個亂臣賊子。」

  「我說的也只是事實罷了!」

  君元炎:「………」

  他臉色陰沉,他的這一句話倒是說的沒錯,他現在在東楚,早就是人人喊打,沒有一個立足之地,可不就是一個亂臣賊子嗎?

  古安達看著他,給他倒了一杯茶:「殿下的心思我能理解,其實這也是我的心思,只是我跟殿下不同,殿下有這個實力,而我還不如殿下有實力罷了!」

  說到這裡,他野心勃勃:「不過這些年來有殿下的幫助,我的實力也大大增加,若是真的想做什麼,倒也不是不可以。」

  君元炎挑著眉頭:「你準備反?」

  古安達搖頭:「倒還沒有想好。」

  「還是要看看我那個王兄怎麼想?」

  他認真的看著君元炎,道出來了現在一個事實:「而且我與殿下不同,我還有退路,可殿下已經是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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