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又憑什麼要忍??」
她呵呵地笑出聲來,無盡的諷刺:「所以臣妾把這一切都告訴了臣妾的父親,臣妾的父親也是勃然大怒,臣妾求父親要太子之位,要做穩這個皇后之位,父親自然是願意助我的,而且皇上登基之後,也多次不給父親顏面,父親早就忍無可忍了!」
「皇上,你這個人虛偽自私,心狠手辣,你想要利用臣妾一家子,利用得乾乾淨淨再想要把臣妾一家子給甩掉,你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這世上的事情,豈能事事如願?
他又憑什麼事事如願?
難道就因為他是皇帝??
楚皇聽著她這些話,手上的青筋直暴,直到是她說完,這才是陡然之間抬起頭來,凌厲地道:「朕如何天真?」
他目光冰冷地道:「朕才是東楚的皇帝,你們曲家,從東楚立國太祖之時就開始把握左右著朝堂,也一直是立足著左右著皇室,而東楚太祖還在世時,便囑咐我們皇室之弟,世家必除,可惜,朕的父皇無能,任由著你們曲家一步步的做大,直接就是左右著太子人選。記住本站域名」
「朕也被逼無可奈何,沒有任何選擇,只能是聽之任之的與你們曲家合作。」
「你們曲家既然如此野心勃勃的想要享受了至尊的權威,膽大包天,想要立足於皇室之中,那你們曲家最後落得滿門抄斬,是死有餘辜。」
皇后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后,又豈會不明白?
她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錯,臣妾曲家是死有餘辜。」
說到這裡,她突然如同瘋了般地道:「那溫晴雪那個賤人呢?」
「皇上要把她牽扯於其中,那這一切也全都是她咎由自取,若說臣妾與您之間是誰害死了她,那皇上,臣妾告訴您,是你自己害死了溫雪晴那個賤人。」
「溫晴雪,她是你害死的!!」
楚皇聽到這裡,面容鐵青,渾身上下也氣到了渾身顫抖,他又何嘗不明白這所有的事情是他把她牽扯於其中的?
只是看著皇后此時這瘋癲的模樣,他咬著牙齒,「你這個毒婦,是朕把晴雪牽扯於其中沒錯,當年,你溫家以滿門保全了你的性命,朕沒有能殺了你,可朕倒是想要看看,今天,你謀害朕,誰還能救得了你?」
皇后哈哈大笑了起來:「皇上這麼做,是想要替那個賤人報仇嗎?」
「可惜啊,晚了,那個賤人已經死了!」
楚皇深吸了一口氣:「是的,沒錯,晴雪已經死了,朕想要替她報仇也晚了,所以,朕今天之所以這麼做,朕是為了徹底的清除掉以你曲家和君元炎為首的一黨,還朝堂一個清朗,給元墨和顧嬌一個乾淨的朝堂。」
皇后面色一僵:「你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突然臉色一變:「你想要廢除了元炎?」
「你憑什麼廢黜元炎,元炎又沒有犯什麼錯,這一切都是臣妾所為,你憑什麼這樣子對元炎,你不可以這樣對他……」
楚皇冷的一笑:「你身為君元炎,當朝太子的母親,一國之後,謀殺帝王,你以為這件事情君元炎還能拖得了干係?」
皇后聽到此話,徹底地僵在那裡,是啊,她和君元炎是母子,謀害皇帝,他身為她的兒子如何能脫不了干係?
她下意識地搖頭,還想再說什麼,卻只見楚皇陰冷無比地道:「還有,這一年多以來,你們母子二人是當真以為朕是被你們母子二人所控制嗎?」
皇后震驚詫異無比地盯著他:「皇上,皇上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楚皇盯著她道:「這一句話的意思是,朕自然是要借他成為太子之手,看看曲家在朝堂之上到底是埋了多少人進來啊!!」
此話一出,不光是皇后驚呆在了那裡,就連顧嬌和君元墨都格外的震驚,只見楚皇那張臉上透著森森寒氣,如同一個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當中的帝王般那樣玩弄於權術。
「你們曲家,從前朝,到太祖,到朕的父皇,再到朕,在朝中經營了上百年的時候。」
「這百年間來,以你們曲家為首,朝堂之上無論是哪一個位置,都是有你們曲家的人,甚至是有些是朕完全想像不到的。」
「當年,你們曲家意欲逼宮逼朕冊立君元炎為太子,謀害當時其它朝中大臣,給朕了機會,讓朕除掉了你們曲家。」
「但朕也知道,當時之過錯,也只能是問責於你父親,但是你父親走了一手好棋,以曲家拉來陪葬,保全了你與君元炎的性命,將你們二人摘得乾乾淨淨。」
「當時朕就知道,曲家在朝堂之中還有其它的安排。」
「只是經歷了此事,這些人明顯變得聰明許多,要麼,退隱二線,要麼,不再過問朝中之事,要麼,也就是擔任著無關要緊的位置卻也兢兢業業,朕無可奈何,也原以為他們是知錯了,認命了,所以也不再參與此事。」
「可直到一年前,君元炎謀反,君元炎突然之間在朝堂之上嶄露頭角,朕就知道曲家一脈從未曾斷,再加上君元炎那個畜生的威脅,朕索性就將計就計,想要看看這隱藏於朝堂之上,與曲家一脈聯繫在一起的到底是有哪些人。」
「皇天不負有心人。」
「君元炎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籠絡了朝堂之上一半之上的人,其中有些人,甚至是朕以為朕提拔上來的,可結果一朝,其父,或者是其家人,都有當年曲家的支持,這方才是有機會在朝中做官,朕方才知道,朕的懷疑原來都是朝的,曲家,埋的如此之深。」
楚皇盯著皇后,一字一句冰冷入骨地道:「朕這一年多來之所以縱容著你們母子二人,就是要將當年跟你們曲家一脈的人,徹底的,全部的,連根拔起,讓你們曲家再也休想要再在朝堂之上興風作浪。」
他的話,就宛如刀子般扎進了皇后的心底,更是讓她震驚到了不可思議,她說:「原來,原來你這一切就是在試探我父親在朝中還安排的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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