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像是想到什麼,他怔了怔:「你擔心他?」
顧嬌:「???」
「我又沒有受虐傾向,我擔心他幹嘛?」
君元墨鬆了一口氣:「我看你不說話,還以為你擔心他。閱讀」
顧嬌瞪了他一眼:「你腦子在想什麼,我只是在想,你怎麼會突然之間如此的了解他?」
君元墨說:「他用盡了卑鄙無恥的手段帶走了我最愛的人,並不擇手段地害得我九死一生,如此兩件事情,就足以了解了他。」
顧嬌:「………」
她最後什麼話也沒有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君元墨揉了揉她的腦袋:「嬌嬌對我最大的幫忙,便是保護好自己的周全,不讓自己受他所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便是幫忙了。」
顧嬌:「………」
她冷哼了一聲:「說得如此好聽,還不是要做主張?」
君元墨忙道:「我怎麼還敢?」
說完,他緩低了聲音:「只是當初,他畢竟是你所救,所以,這才是有了一系列的事情,我也不想到時候嬌嬌你為難。」
顧嬌明白,她說:「我不為難。」
從楚景寒拿滿城的孩子威脅她之日起,她就明白了,他跟她之間,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無論她對他做什麼,她都不覺得為難。
他將她置於萬劫不復,世人辱罵的角度,所以,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君元墨怔了一下,明白過來,生怕顧嬌將所有的事情的攬到自己的身上,於是輕聲一笑:「那到時候就有可能,還需要嬌嬌的幫忙。」
顧嬌沒想到他這麼快同意,抬頭看著他黑眸立馬看懂了他的擔憂,勾唇一笑,哼哼了兩聲,又傲嬌地道:「那要看我心情。」
君元墨忙道:「那我要怎麼做才能哄得好嬌嬌?」
顧嬌指著他的胸口,「你聽話一點就好!」
君元墨立馬舉手:「我保證乖乖聽話。」
顧嬌:「………」
她笑了笑:「那看你之後表現。」
君元墨看著那瓷白惹眼的小臉終於是多了一抹笑意,他緊崩著的心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隨後,低頭飛快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偷了香之後,一張大臉湊在她的面前眨了眨眼睛:「那這個表現怎麼樣?」
顧嬌看著眼前放大的一張臉,唇上還有餘留下來的溫熱,瓷白的小臉飛上了一抹紅,推了他一把:「不怎麼樣。」
君元墨一聽,頓時再一次吻了過來。
這一次,顧嬌一下子瞪大眼睛,這個君元墨,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攬住了腰身,加深了這個吻,一時間,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要推不推的,欲迎還拒。
直到周圍的氣溫升高,呼吸變得灼熱,君元墨這才是鬆開了她,看著懷裡面的女孩那臉色通紅的樣子,低低一笑:「現在呢?」
顧嬌整個人腦子還處在暈暈沉沉的當中,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什麼現在呢?」
君元墨呼吸滾燙,嗓音低沉地在她耳邊道:「現在的表現。」
顧嬌頓時反應過來,「唰」的一下子臉色變得通紅,瞪著他一眼伸手就想要把他推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你放開我……」
君元墨知道她臉皮薄,趕緊識趣地認錯:「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逗你的。」
顧嬌還是在他的懷裡扭動著,想要推開他,只是還沒有開口,便聽到君元墨隱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嬌嬌,別動。」
顧嬌怔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跟他唱反調:「我就要動。」
剛扭動了一下,本能的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抵著她,她剛想要伸手去碰,察覺到抱著他君元墨心跳加速,呼吸灼灼滾燙,讓她瞬間就明白了什麼,頓時臉色變得通紅,再也不敢動彈,瞪著眼睛看著君元墨:「你,這個臭流氓!!」
君元墨瞧著她那害羞的樣子,低聲一笑:「怎麼臭流氓啦?」
「你可是我的妻。」
顧嬌哼哼了一聲:「我們婚事,還沒有完成呢?」
君元墨漆黑的眸色深遂深郁:「那要不,我們今天晚上補上?」
顧嬌臉色更加的滾燙,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眼看著君元墨就要吻了下來,她伸手立馬擋住了他的嘴,紅著臉警告著他:「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能耍流氓。」
君元墨:「???」
他不服氣了:「我都這樣了,怎麼不能?」
顧嬌瓷白的小臉通紅似血,卻一本正經的跟他解釋著他現在的身子骨情況:「會損傷你的身體,以後可能就不行了!」
君元墨:「???」
他抱緊了顧嬌:「我現在這樣還不行?」
顧嬌瞪著他:「那你以後呢?」
「你還要不要以後了??」
「而且我是大夫,你要聽我的!」
君元墨:「!!!」
他知道嬌嬌的醫術,既然嬌嬌都這麼嚴厲地警告了他,如此一來真的不行,那怕不是真的不行,只是,美人在懷,他卻不能吃??
而且這美人還是他的娘子,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世間折磨??
他有幾分懷疑:「真的假的?」
顧嬌說:「當然是真的。」
君元墨十分憋屈,更是十分難受,顧嬌看著他這模樣,總算是心情大好,忍不住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了我們以後的性福,你就先忍忍。」
君元墨並沒有聽懂「性福」兩個字,以為只是幸福,「好吧。」
說完,他一副委屈的樣子,抱著她道:「可是真的很難受。」
顧嬌:「………」
她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男的這樣確實是不大好受,她想了想,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這樣可以了嗎?」
君元墨盯著眼前的紅唇,嗓音低啞:「這哪裡夠?」
顧嬌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再一次被君元墨吻住,這一次,直到是兩個人差一點擦槍走火,這才是放開了彼此,明顯,能感覺到君元墨非但沒有冷靜點,相反的似乎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