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
不行,他得想辦得出去見嬌嬌。閱讀
………
楚錦瑟來到了前院,看到楚景寒時,眉宇間多了一抹不耐煩:「你又這一會兒過來幹什麼,有什麼事情非要見我?」
楚景寒臉色沉沉:「你不知道父皇把你我安排在郡主府裡面的人都撤走了?」
楚錦瑟:「知道啊,怎麼了?」
楚景寒抬頭看著她:「你不擔心?」
楚錦瑟:「??」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況且,明處的那些人,本來她自己也能防,所以,我重點安排的人都是在暗處的,暗處的那些人父皇是撤不走的。」
楚景寒譏諷一笑:「你以為你暗處安排的那些人,嬌嬌就沒有辦法防嗎?」
楚錦瑟:「人只要不是關在牢里,眼皮子底下,想做什麼,就會千方百計地做,你當初沒有把人關要死牢裡面,如今生氣又有什麼用?」
楚景寒:「!!!」
楚錦瑟打量著他:「難怪你帶著她回來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辦法得到她的心,對一個人,要鬆弛有度,而不是一味地只能強取豪奪,這一點道理你就不明白嗎?」
楚景寒冷笑:「這麼說來,你得到了武安候的心了?」
楚錦瑟倒是有幾分得意的笑:「那也快了,阿墨最近可是乖得很,從不主動提著要出府,也沒有回憶起來過去的事情。」
當然她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阿墨的身體不太好。
楚景寒卻是懷疑:「是嗎?」
「武安候會是如此聽話的人?」
楚錦瑟臉上露出來幾分不悅:「阿墨如今已經失憶了,他不是武安候,身體也不好,他還能做什麼,他這樣的身體什麼也都做不了。」
楚景寒只是譏諷一笑,一個人哪怕是失憶了,還是那個人,怎麼會性子大變,不過他的身體,他到底還是不相信:「他的身體當真就那麼差?」
楚錦瑟:「???」
「你不是早就詢問過治療他的大夫嗎,現在在這裡懷疑什麼,我說楚景寒,你的疑心病也需要改改,況且阿墨的事情用不著你管。」
話聲剛出,楚景寒立馬凌厲地朝她看了過來,楚錦瑟看著那冰冷的眼神,本能的縮了縮,竟然是有幾分後怕,可想到這是楚景寒,揚了揚下巴:「我有說錯什麼嗎?」
楚景寒斂著眸子冷聲地道:「我只是提醒你,管好武安候,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說完,甩著衣袖離開了公主府。
楚錦瑟一驚,想到他剛剛的話,頓時心生不悅:「楚景寒,你敢威脅我?你是不是以為我當真怕了你,你敢動阿墨一根手指頭試試看??」
楚景寒譏諷一笑:「我知道皇姐向來張狂,所以這並不是威脅,我提醒你,是想告訴你,你既然與武安候已然是賜婚,那還是儘快完婚的好。」
楚錦瑟一愣:「他如今這身體如何完婚,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的。」
楚景寒面不改色:「那又如何?」
「府上那麼多下人,抬著也是完婚了。」
楚錦瑟:「???」
竟然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早成婚,早完事,早安心。
皆時成為了她的夫君,誰敢覬覦?
楚景寒看了一眼楚錦瑟:「下個月,八月十五,便是一個極好的日子,皇姐可跟父皇提上一提,讓禮部著手準備著。」
楚錦瑟說:「八月十五?」
「這不足一個月了,未免時間太趕了吧。」
楚景寒說:「不趕了,若是按本王來說,皇姐與他明日成婚,便是最好的。」
只是明日成婚,未過了父皇和禮部,說是兒戲,也不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她乃是皇室的長公主,她的婚事如此辦,沒有人會承認。
楚錦瑟一愣,沒好氣地道:「你怎麼不說現在呢?」
楚景寒倒是十分認真:「如果可以,未嘗不可。」
楚錦瑟:「???」
「你納一個妾,倒不過就是半天的事情,怎麼不現在就納了顧嬌?」
楚景寒:「!!!」
他倒是想,但顧嬌敢當場死在他的面前。
這麼一想,他沉著臉色:「我的事情皇姐不必管,但是你與他的婚事已經有了父皇賜婚,你該明白,越快越好。」
楚錦瑟說:「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會跟父皇提的。」
楚景寒這一句話說的倒是不假,她和阿墨已經有了父皇賜婚,儘早完婚才是,剛婚聖旨說的是擇日完婚,可之後阿墨身體便一直不太好,她就還沒有想到擇日。
可聽到他這麼一想,仔細想想,抬著,也能完婚。
為避免夜長夢多,早日完婚,確實不錯。
這麼一想,她看著楚景寒離開的背影,想到了今天朝堂之上的事情,以楚景寒如今之勢,怕是太子之位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她身為公主,以後是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的,而且她想要阿墨,便不得不承認,他的建議是最合她心意的,所以他雖然說話不好聽,哪怕她不悅,可卻也沒有再發脾氣,她雖然囂張乖張,但也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是想殺阿墨不錯,但他最起碼眼下是不敢明目張胆。
而且,他說的不假,哪怕阿墨的身體不好,也能成婚啊!
這麼一想,她歡喜地來到了君元墨的別院,誰知道過來的時候,君元墨竟然又昏迷不醒了,大夫正在救治。
楚錦瑟臉色一變:「阿墨這是怎麼了?」
伺候的人說:「公主殿下恕罪,阿墨公子正在用膳,突然就昏迷了。」
楚錦瑟立馬扭過頭來凌厲地問大夫:「怎麼回事?」
大夫趕緊回答:「阿墨公子心氣虧虛,瘀阻脈絡,體內血流供應不上來,所以這才導致突然之間昏迷不醒。」
君元墨的身體她都請了不少的太醫,這些常用的詞她都知道,她擰著眉頭:「今天早上不是醒過來了嗎,怎麼又會如此?」
大夫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是道:「阿墨公子身體虧損得厲害,所以早上醒過來並不代表他的身體便已經康復了。」
楚錦瑟咬著牙齒:「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