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眼就能看到楚景寒手中的蠱蟲,她臉色格外的難看,又是這個蠱蟲,又是這個蠱蟲,她如今被這個蠱蟲困得寸步難行!!
她必須要儘快地把這東西拿到手。閱讀
楚景寒直接就是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回府。」
「是。」
晉王府內。
楚景寒抱著顧嬌從外面回來直接就來到了顧嬌的別院,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在她的床邊緣坐了下來,看著此時牢牢被控制的顧嬌,盯著那一張精緻絕艷的一張臉看著,伸手指腹輕輕扶摸著,一字一句低聲道:「嬌嬌,我也都等你這麼久了。」
「不如就在今夜,你成為我的女人,可好?」
顧嬌一張瓷白惹眼的臉上透著寒氣,什麼可好,當然不好!
她看著楚景寒此時這邊處在發瘋的邊緣,想要說什麼,可是她此時被牢牢地控制,動彈不得,更一句話說不上來,這般模樣倒是楚景寒格外滿意,尤其是瞧著她此時這般乖巧的樣子,嘴角多了一抹笑意:「那嬌嬌,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你看如何?」
同意你妹!!
顧嬌漆黑濃默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只見,楚景寒低頭,深情款款地朝她吻了下來,她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可卻動彈不得,只能是眼睜睜地朝她低下頭來。
那一雙眼睛又黑又深又亮,浮出一層薄霧。
是從未曾有過的柔軟和痛苦還有委屈。
楚景寒低下頭來,與她鼻尖相觸之時,就這麼迎上她那一雙水盈盈的黑眸,看著她那痛不欲生宛如生不如死的模樣,就停了下來:「嬌嬌,與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痛苦嗎?」
顧嬌說不了話,就這麼盯著她,任由著眼淚從臉頰滑落,那眼淚是他從未曾在她這一張倔強的臉上見到過的,卻宛如刀子般扎在了他的心底,往前不能,往後痛苦,他有幾分慌亂害怕:「嬌嬌,你別哭啊。」
「對不起,嬌嬌,對不起,我錯了………」
說到這裡,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伸手抱緊了顧嬌:「嬌嬌,我到底要怎麼樣,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你才肯願意跟我好好地在一起?」
顧嬌依舊沒有說話,任由著他抱著,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淌著。
楚景寒看著此時的顧嬌,心底十分的難受,突然之間,聽到外面的動靜之聲,他眉頭一擰,本就十分難受的他神色變得凌厲:「外面幹什麼呢?」
阿平不敢隱瞞:「殿下,剛剛發現有人夜闖殿下書房。」
楚景寒一聽說是他的書房,臉色一變,瞬間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顧嬌:「那嬌嬌,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扭過頭就離開了顧嬌的房間。
躺在床上渾身緊崩著的顧嬌眼看著楚景寒離開,這才是鬆了一口氣,她知道,今天晚上,她暫時這算是逃過了一劫。
只是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
……
楚景寒來到書房查看了一下,只見書房有些凌亂,顯然,不但是有人闖入,而且,還翻過他的書房,他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一群廢物,竟然是讓人都闖入書房了都沒有人發現嗎?」
阿平忙道:「殿下恕罪。」
「今天晚上殿下一直著急著要找到顧姑娘,所以把府上的人全都調走了。」
楚景寒:「………」
他這才是想起來遲遲沒有找到顧嬌的下落,所以,把整個王府裡面的人全都調了出來,以至於這才是有人闖入了書房還沒有被人發現。
他神色陰沉:「看來,是早就準備闖入本王的書房了。」
「還不快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丟失?」
「是。」
楚景寒像是想到什麼,立馬扭過頭來,拉了書架上其中一本書,只見那書架打開,裡面放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他打開看了一眼,母蠱還在。
如此一來,便放心下來,如此看來,就跟嬌嬌沒有關係了。
其實,他帶出去的並不是跟嬌嬌體內聯合在一起的母蠱,真正的母蠱他一直放在這裡,隨身攜帶,總是會出問題的。
這一幕,落在了跟隨著阿平身後的侍衛的眼裡,隨後立馬跟著阿平四處搜查,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現丟失,「殿下,沒有東西丟失。」
楚景寒面色微凝,那來闖入他的書房是幹嘛?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他打開他的抽屜,這一拉開,明顯那抽屜是翻過的,其中,最重要的幾封信不翼而飛,他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本王跟君元炎和其它朝中大臣的書信來往,不見了。」
阿平臉色一變:「什麼?」
「殿下,那可不能流傳出去啊!」
無論是朝中大臣還是與君元炎的,都不能讓人發現,尤其是君元炎,他還是東楚的太子,殿下與他很多來往,涉及許多朝政之事,若是傳到那些本就對殿下多有不滿的言官口中,到時候,就指不定給他按下什麼罪名。
楚景寒又豈會不明白?
他眼眸透著陰戾:「沒想到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給本王盯緊太子府。」
「是。」
楚景寒交代下去,坐在書房內,神色陰沉且又扭曲,抬頭看向了一眼顧嬌所在的方向,最後,低聲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別院。
夜深人靜,整個晉王府內漸漸歸於平靜,北城牆角之下的一道黑影看到這裡,這才是微微放鬆下來,很想要翻牆而入,可他的武功,現在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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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公主府內。
楚錦瑟回到了公主府上,命人嚴加看守公主府後,便來到了府上後院,這是她之前面首居住的地方,順著那個院落下去,是一處地下牢房,這是她府上自己的地下牢房。
誰曾會料想到,楚錦瑟會將她如此歡喜的阿墨關在此處呢?
阿香舉著油燈照亮了前面的路,一步步從台階下來,楚錦瑟抬頭,正準備命阿香打開牢房,可這一抬頭,這才發現那牢房的大門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