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像其它的地方移去。閱讀
兩個人的衣衫,不知道何時變得鬆散,順著鬆散的衣衫,兩個人的手,都想要更脫掉這衣衫,觸碰到那滾燙的肌膚。
可是就在這突然之間,顧嬌只感覺到君元墨整個身子重重的力量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那滾燙的身子牢牢的貼在她的身上,仿佛是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
整個人腦袋埋在了她的頸部,噴灑著熱氣。
她腦子雖然是一片空白,但卻被這一股重量壓得稍稍清醒了一些,這貨雖然是受傷了,但怎麼還這麼重?
她伸手推了推他,小聲道:「君元墨,你好重。」
「………」
耳邊,沒有任何的回應。
身上依舊是厚重的力量,一動不動。
顧嬌一怔,又推了推他:「君元墨,君元墨……」
「………」
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顧嬌這一次赫然之間清醒了過來,想到他的身體,她顧不得其它,這一次借力從他的身下離開,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竟然是暈倒過來了,她立馬搭上他的脈搏,這才想起來,剛剛替他醫治,不宜情緒過於激動。
尤其是。
尤其是這種事。
她低頭看了一眼兩個人凌亂的衣衫,面色通紅,格外滾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就真的,太太丟人了。
不過,男女之間,兩情相好,本就是這個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她以前不懂,如今,是真的懂得了。
君元墨……
她給他服下了一枚補氣的藥丸,看著他臉色稍稍好轉一些,放心下來,這才是坐在床邊上看著他,想著他的道歉,想著他那無謂的擔心,想著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她伸手,指腹扶摸著他的眉眼,這個傻瓜啊……
他什麼時候,能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她唇角帶著甜甜的笑意,說:「君元墨,我終於找到你了。」
以後,我再也不會鬆開你的手了。
以後,我會好好地保護你。
包括你身上的傷,我拼盡了一切全力,也會救你。
顧嬌一直是守在這裡,直到,天色漸亮,她這才是收拾好他房間的一切,整理恢復原樣,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院落,回到了她在公主府當中的院落。
沒關係,她找到他人了,他也沒有失去記憶。
她跟他,不著急。
只是到了第三天,顧嬌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應該給楚錦瑟的治療時間延長的,三天的時間,她今天怕不是就地離開了公主府。
不過她是大夫,她說怎麼治,就怎麼治。
顧嬌正準備給楚錦瑟調整治療方案,楚景寒過來了,同時帶過來的還有一個大夫,她心下沉了沉,如今的楚錦瑟的身體,任何一個大夫都可以醫治了,用不上她了。
至於調整的方案,也是可有可無。
這麼一想,她手一畫,將剛剛寫下的方子給扔到了旁邊。
楚景寒看著顧嬌扔掉的方子,撿了起來:「嬌嬌怎麼扔了?」
顧嬌淡聲地道:「原本是想給公主殿下換一個方案醫治,不過,既然王爺給公主殿下帶來了新的大夫,那也沒有必要了。」
楚錦瑟一聽,則是抬頭:「那怎麼麼?」
「顧大夫,你且好好開你的方子,我當然還是信你的方子。」
說完看了一眼楚景寒,諷刺一笑,「還有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在想什麼,你還以為我會裝病助她逃走不成?」
「我閒得慌嗎?」
「你放心,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會管,我病情的事情你也別管。」
她指著那個大夫不耐煩地道:「滾滾滾,讓他滾!」
楚景寒心思被揭穿,也不在意,只是譏諷地看了她一眼:「看來,皇姐如今身體康復了不少,就連罵人也都氣勢十足了。」
「如此一來,倒是要如何感謝我?」
楚錦瑟冷冷地盯著他:「我就算是要感謝,也是感謝顧大夫,跟你有什麼關係?」
楚景寒說:「皇姐忘記了,她是我府上的人。」
楚錦瑟一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此一來,五弟是忘記了,當年,我曾經救過五弟,如此一來,我們也只能是兩不相欠了而已?」
「怎麼還能讓我感謝?」
「又或者是說,五弟想要讓我如何感謝?」
楚景寒一笑:「不需要皇姐如何感謝,只需要皇姐知道,我們,好歹也曾經互相救過對方的性命,哪怕是兩不相欠,也是有救命之恩的。」
楚錦瑟譏諷一笑:「五弟要說什麼,我明白。」
說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我對你們之間的爭鬥毫不關心,只要,別扯到我的頭上來就行,你們愛幹嘛就幹嘛!」
楚景寒這才放心:「如此一來就好了!」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聽聞皇姐又得了一歡喜之人,怎麼不見其伺候在左右?」
杵在一旁的顧嬌聽到這裡,手中的拳頭收緊,面色沒有半點的變化,她已經交代地下城和墨字軍清理乾淨關於楚錦瑟救了武安候的消息。
他們的速度很快,查到消息後就清理乾淨了線索。
楚景寒,他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查到了吧?
楚錦瑟聽到他提起來阿墨,頓時臉色變得冷沉:「我說了,不管你們的事情,你是不是手也伸的太長了?」
楚景寒聳了聳肩膀:「我只是提醒一下皇姐。」
「你的病,多半緣於你的面首,還是小心仔細檢查的好。」
楚錦瑟勃然大怒:「楚景寒!」
楚景寒扭過頭看向了顧嬌:「嬌嬌,我們走吧!」
顧嬌見他純碎就是給楚錦瑟添堵,放心下來,看來,他並沒有查到君元墨人如今就在公主府,她說:「等一下,我還有些事情在交代。」
說完,扭過頭交代了一下楚錦瑟注意事項和阿香煎藥時該注意的問題,便跟著楚景寒一起離開了公主府。
那模樣,當真就像只是過來替楚錦瑟醫治。
楚錦瑟看著顧嬌的背影,想到這幾天也在她的面前提起來過幾次阿墨的名字,但她仿佛是從來都不認識一樣,也並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