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懂醫術的大夫,都可以問問。��
阿九垂眸:「是,夫人放心。」
「奴才會交代下去的。」
顧嬌這才是微鬆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外面,說:「打掃完,你就自己走,平時沒事不必過來找我,我有事會想辦法找你的。」
阿九垂眸:「是。」
打掃完後,阿九就離開了別院。
顧嬌則是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的坐在那裡,想到了剛剛看到的墨九,又想到了墨九傳來的消息,她手指收緊。
君元墨,他活著。
他還活著。
太好了,他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激動的心平復下來,只是一想到他的傷勢,她就揪心不已,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麼一受傷,他怎麼能撐得下去?
這麼一想,她越發的擔心,他不會,他不會從那梅靈山上掉下來活著,卻因為受傷而出了什麼事情吧?
不,不,不會的!
顧嬌馬上搖頭,不可能,君元墨他不可能會出事,若是出了事,又怎麼可能會從河邊不見的,一定是有人救了他。
對,一定是這樣的。
可到底是誰救了他?
君元墨,他現在又在哪裡?
**
此時,與晉王府同一條街道不遠處的公主府。
楚錦瑟的公主府大門比其它的府邸大門都要大,馬車直直地進了府內,楚錦瑟從馬車內下來,扭過頭立馬吩咐:「快,把阿墨扶下來。」
「是。」
兩個下人剛把阿墨從馬車內扶了上來,正準備將她送到了楚錦瑟的院落的時候,阿墨微擰著眉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似有幾分迷茫。
楚錦瑟眼露出來喜色:「阿墨,你醒了?」
阿墨抬頭,看著眼前的楚錦瑟,漸漸地清醒了過來,只見楚錦瑟一臉擔心地問:「阿墨,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君元墨聽著擔心的語氣,他擰了擰眉心,「沒有。」
「多謝公主殿下的關心。」
這一路上,他已經知道救他的是南凌的公主殿下楚錦瑟,據說,是南帝最寵愛的女兒,還在府裡面養了十幾個面首。
正想著,只見遠遠地有幾個男子攜伴而行,朝這邊過來,聲音不一地道:「公主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想死奴才了。」
「公主殿下,您這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
「公主殿下,奴才準備了您愛吃的,您要不要來吃一點……」
「…………」
阿墨一抬頭,這嘩啦啦的,竟然是有七八個男子。
再瞧著這些男子的模樣,個個精緻好看惹眼。
看來,這就是傳聞當中的面首了!
原以為只是傳聞,如今看來,這公主殿下還真的養了這麼多的面首,不過,這是把他也當成了她的面首?
他漆黑的深眸一冷,尤其是看著她那一張酷似記憶當中的一張臉,他眉宇擰得更深,他記憶當中朦朧的那個阿嬌,應該不會養這麼多面具吧?
楚錦瑟看著這嘩啦啦出現的七八個美男,臉色一下子變了變,本能地扭過頭看了一旁臉色沉了下來的君元墨,忙厲聲喝叫道:「站住,你們都給本公主站住。」
那七八個美男趕緊停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看著楚錦瑟:「公主……」
「公主殿下,怎麼了?」
「…………」
其中有一個之前算是比較受寵的,一眼就看到了阿墨,頓時擰著眉頭,指著他略有不悅地問:「公主殿下,他是誰?」
另外幾個人也都發現了:「公主殿下,這是給我們新找的兄弟麼?」
一個個的七嘴八舌的,指著阿墨討論著,就仿佛他跟他們一樣,阿墨臉色更是難看了,這一沉下來臉色,楚錦瑟本能地有幾分後怕,氣急敗壞地朝這些男人吼道:「行了,都給本公主閉嘴!」
說完,她深吸了一口氣,扭過頭吩咐:「來人,先帶阿墨去休息。」
「是。」
阿墨沒有說話,只是離開前,看了一眼那些面首,漆黑的深眸斂著,似乎是在想什麼,但又猜不透其想法。
楚錦瑟這才是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這些「鶯鶯燕燕」,沒有之前出門回來時看到的開心,相反的是擰起來了眉頭,第一次有些煩了起來。
一個個的,都不懂事。
男人多了也是煩!
**
晉王府內。
於師師聽說楚景寒攆她滾後去了顧嬌的院內,愣了一下,隨後勃然大怒,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擲在了地上:「那個賤人,之前裝模作樣,一副對殿下沒有興趣的樣子,轉眼就當著我的面勾引起來了殿下。」
她院內丫環忙道:「於姑娘,你小聲些,你忘記之前住在院內那姑娘的下場了?」
於師師立馬道:「是那個賤人蠢,跑到了她的跟前找她麻煩,怎麼如今我在自己的院內罵,還罵不得那個賤人了?」
丫環一聽,仔細一想也是,反正那個姑娘也不會來她們院內,又距離得遠,怕是也聽不到。
於師師到底也不敢太過於張揚,摔完之後,讓丫環把屋內給收拾好,隨後咬著牙齒扭曲地坐在那裡極力的隱忍著。
王爺極為看重那個賤人,她還真的不敢太過於張揚地罵她。
只是,難不成就要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勾引王爺嗎?
於師師心底又恨又氣,正在想著怎麼辦,突然就聽到外面丫環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姑娘,姑娘,王爺來了,王爺來了。」
於師師一愣,立馬站了起來盯著門外面看著,只見楚景寒一身淋濕透地往這邊走了過來,她愣了一下,忙迎了過來:「王爺,天啊,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楚景寒凌厲看了她一眼:「還不準備熱水?」
於師師反應過來,趕緊讓人準備著熱水,伺候著楚景寒泡澡,只是在泡澡的時候,她被楚景寒拉到了木桶裡面。
她在木桶內,竭盡全力的伺候著木桶內的男人。
晚上,她看著留在她院內的王爺,心底格外的得意,王爺的心底,還是有她的,不然,不可能從那個賤人那個地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