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口,更是看守十分嚴格。閱讀
來來往往的人群查得十分的嚴,沒有路引是壓根就進不了城的。
此時城門口,來了一排的將士,看著那鎧甲的顏色,能分辨得出來是皆城六將軍軍下的鎧甲,城門此時看守之人換為了周將軍旗下的將士。
他們都是熟人,都是兄弟。
但還是一個個地查了所有人的路引和資料,直到是確認所有人的身份並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是一一放行。
一排將士進了城之後,便往他們軍隊駐守之地。
帶頭的人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的那一排將士,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少了三個。
那三個人在拐角處,分別一一散開。
散開之後,立馬褪掉身上的鎧甲,露出來普能民眾百姓的模樣,融入人群當中,依舊一一分開走,看不出來任何異樣。
但細細觀察,能看得出來,那左右兩個人一直是跟著中間的那個中年婦女在走,直到是一一走進了一家客棧。
三個人一一分開,從那客棧後廚之地悄無聲息地進入,然後穿越一道道門,進入了一個地下賭場,一個中年人上前了一步,看到她們三人,忙將她們引到了一個房間內來。
進入了房間之後,那一直彎著腰的中年婦女這才是直起來了背,另外一個打扮成滿臉麻子的女子和旁邊的那個普通中年人也都一一抬起頭來。
那引路的中年人看到了那普通的中年人,忙行禮道:「屬下見過公子。」
那中年人此時扯掉頭上的假髮,還有臉上的鬍鬚,雖然依舊髒兮兮的,但還是能看得出來全貌,正是跟在顧嬌身邊的林七。
林七淡聲道:「起來吧!」
說完,介紹一旁的顧嬌:「這便是我們的主人,顧嬌,顧家六小姐,武安候夫人。」
那中年人忙道:「夫人好,老奴老鍾,是六城這邊地下城的負責人,見過夫人。」
中年婦女此時抬起頭來,依舊還是一個普通中年婦女的樣子,不過聲音還是能聽得出來還是顧嬌的聲音,她說:「不必多禮,先跟我說說六城如今的情況。」
其實,地下城原本的主人並不是她,而是林七。
他原本是一個行走於江湖人士,信仰的是行俠仗義,救下了不少孤兒下九流之人,最後為了讓這些人有一個容身之地,組建了地下城,第一樓等這些地方。
她當時剛穿越不久,正在了解這一片大陸的地域,在霧靈山懸崖之處救下了他,他當時摔斷了腿,肋骨也斷了幾根,正被幾頭野熊圍困。
她當時為了救自己,找一株草藥,找到了那一片懸崖,出手救下了他。
而他之所以會身處於此地,皆是因為他地下城主要的負責人皆是被另外一個江湖幫派所謀害下毒,受制於另外一個幫派。
林七不甘心受制於那個幫派,尋找解藥,找到了此處。
她當時得知之後,又剛穿越來這個陌生的世界,深知以她當時之境況,前有狼後有虎,於是借著一身的醫術趁機收了地下城。
林七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地下城很多都是他的兄弟。
顧嬌救了他和他的兄弟們,他願意受她驅使,助她報仇,為她下人,直到做完她想做的事情,再還他江湖兒女之身。
地下城也願意為她所用。
老鍾忙道:「是,夫人。」
「地下城自接到夫人的消息,便一直暗在派人搜查武安候的下落,但時至今日,並未曾查到任何關於武安候的下落。」
說完他又道:「但是夫人放心,這種危險生死不明之事,向來是沒有消息,便是最大的好消息,如此一下,可以證明武安候還活著。」
「只是或許是因為其它各方面的原因,這才是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
顧嬌自然是明白,她眸色深深:「我明白。」
她深吸了一口氣:「那軍中呢?」
老鍾搖頭:「軍中如今的情況不大好,武安候旗下所有的衛將軍都趕到了六城,他們都知道了武安候出事的消息,以蕭將軍和墨字軍,怕是阻止不了。」
「而且……」
顧嬌抬頭問:「而且還有什麼?」
老鍾道:「夫人這一路上想來是遇到了少追殺的人吧?」
顧嬌點頭:「是。」
老鍾說:「六城小老兒身邊的人打聽,發現也接到了京城的消息,要攔殺夫人,這些消息,還是從軍中傳出來的。」
「也就是說,六城軍中,有人怕不是並不是武安候的人,想要讓夫人死!「
顧嬌一聽,黑眸中多了一抹冷意,她說:「這個我知道。」
「從我一路過來,這一路上審查都十分嚴格,尤其是女子,查得更緊,分明,這沿途的城池都有接到京城的消息。」
老鍾看著顧嬌:「所以夫人在六城,怕是也是十分危險。」
顧嬌倒是絲毫不在意,深瞳透著張狂:「不必管他們。」
「我讓你聯繫的墨字軍呢?」
老鍾忙道:「墨一墨二將軍怕是沒有空過來,說是其它的衛將軍又聚在一起商議侯爺之事,他們派了墨字軍其它的兄弟前來,應該快到了。」
正說著,地下城賭場的人帶進來了一個男子,那男子也是一身普通的裝扮,只是那眉眼之間透著幾分鋒利之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進來之後看到了顧嬌,立馬屈身行禮:「屬下墨九,見過夫人。」
顧嬌看著他:「起來說話。」
她與武安候成婚當天,她在曾在武安候府見過他。
來的,都是武安候的心腹之人。
後來武安候連夜出征,她曾經在出征的隊伍當中見過他。
只是看到他都在這裡,她心底更是沉得厲害,他乃是武安候心腹之人,不跟武安候一起,怕是也沒有武安候任何消息。
也罷,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她深吸了一口氣:「如今軍中情況如何?」
墨九搖頭:「不大好。」
顧嬌神色沉了沉:「帶我過去吧!」
墨九沒有質疑,也沒有質問,只是道:「好。」
侯爺說過,夫人的話,就是他的命令。
不得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