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回過神來,扭過頭往外面走:「我現在進宮。閱讀��
君元墨阻止了她:「現在宮內的形勢不清楚,怕不是你未必能進入了宮。」
顧嬌反應過來,停下來了腳步,精緻惹眼的臉上透著冷寒之氣,君元墨說:「你放心,我會查清楚宮內的形勢,一旦是確定,我就安排你進宮面見皇上。」
顧嬌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君元墨:「多謝三殿下。」
君元墨溫聲地道:「夫人不必與我言謝,顧將軍曾經對我有恩,如今他得知他是被人害死,我自然是會要盡力還他一個公道。」
顧嬌:「?」
她扭過頭來看著君元墨:「我父親也對你有恩?」
這一句話,她記得怎麼曾經聽武安候也說起來過,說起來她父親對他有恩?
君元墨:「……」
他輕咳了一聲,眸色泛著冷意地提起來往事:「幼時在宮內,我曾失足掉到過御花園的湖裡,是當時進宮的顧將軍聽到了呼救之聲救了我。」
顧嬌:「……」
失足掉到湖裡?
皇室子弟向來精嬌貴養的,身邊奴才那麼多,怎麼會失足掉到湖裡?
顧嬌沒有多問,只是道:「原來如此。」
看來她她父親倒是有恩的人不少啊!
君元墨也只是淡聲一笑,「不過就是一些往事。」
說完,看向了顧嬌:「只是沒有想到,夫人送給本王的藥竟然是地下黑市號稱的神藥,更沒有想到夫人會是江湖上那傳得沸沸揚揚的神醫。」
顧嬌:「……」
她撩了撩眼皮看向了君元墨,剛剛不是挺淡定的,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嗎?
怎麼突然說起來了這個?
顧嬌黑眸多了一抹躁意:「你要是不想吃就還我。」
君元墨輕笑了一聲:「那豈能?」
「這可是救命之藥!」
「又是神醫所治,一顆千金呢!」
顧嬌眼底躁意更濃:「所以呢?」
「你要給我銀子嗎?」
君元墨笑意也越發的濃厚:「那可不行,這可是夫人送我的。」
顧嬌翻了一個白眼:「不給錢那你說什麼?」
君元墨一笑:「就是,意想不到嘛!」
顧嬌「呵呵」了一聲:「三殿下沒有其它的事情了,那我就先回府了。」
君元墨:「……」
他摸了摸鼻子:「夫人生氣了?」
顧嬌看了他一眼:「三殿下想太多了。」
她揚了揚手中阿忠的口供:「我還要進宮去面聖呢!」
君元墨回過神來正了正色:「進宮之事還是要稍後,夫人不妨等等本王的消息。」
顧嬌說:「我知道。」
「殿下不必擔心,我自是會查清楚再確定要不要進宮面聖。」
說完,便扭過頭離開了三殿下府上。
君元墨:「……」
也罷,他現在的身份乃是三殿下,對她過度關心她也未必會接受。
他扭過頭冷聲吩咐下去:「明日早朝,隨本王入宮。」
小路一愣:「殿下,我們只怕未必能進得了宮。」
君元墨冷聲道:「能不能進入了,也須得入宮看一看方才知道。」
小路:「……」
「是。」
殿下說的沒錯,宮內的情況如何,也必須得看一看方才知道,畢竟再怎麼樣,殿下也是皇子,皇子要見自己的父皇,理所當然。
況且人都到了皇宮跟前,沈貴妃再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翌日,早朝過後,沈貴妃得知君元墨到了宮門前求見皇上,愣了好半天,「不是讓人回消息了給他,他自己身患重病,現在不宜面聖嗎?」
「奴才是這樣傳的消息,但是三殿下還是入宮了,而且,現在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跪在殿前說擔心皇上的身體,求貴妃娘娘讓他見皇上一面。」
沈貴妃一聽他舉動,勃然大怒:「放肆!」
「那個廢物他想要幹嘛,想要威脅本宮,讓滿朝文武知道是本宮不讓他見聖上嗎?」
君元清此時也在沈貴妃這裡,聽到這裡,他那眼神格外的陰鬱,看向了沈貴妃:「母妃,那廢物既然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要面見父皇,只怕,是阻止不了他了。」
沈貴妃自然是明白,她面色有幾分慌亂:「那現在要怎麼辦?」
「難不成當真是要讓他見?」
君元清譏諷一笑:「讓他見又如何?」
「一個廢物而已,還能翻出來在不成?」
沈貴妃一聽,微鬆了一口氣:「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他若是發現了不妥,跟旁人胡說八道些什麼可怎麼辦?」
「本宮聽說,他與那武安候的夫人走得可是極近,聽說她醫術驚人。」
「若是他胡說八道可怎麼辦?」
君元清冷的一笑:「就算是那個賤人醫術不錯,可沒有見到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憑空猜想,她敢亂說嗎?」
「她若是亂說,剛好本王正好有機會可以收拾了她。」
沈貴妃想想點了點頭:「你說的倒也是。」
君元清神色冷沉:「眼下最重要的是君元墨那個廢物,他跪在滿朝文武面前,不能拒絕,只能是先讓他見了再說,免得引起來滿朝文武的懷疑。」
「至於他這個廢物,他想找死,本王就成全了他!」
沈貴妃一愣:「元清,你想做什麼?」
君元清抬頭看向了她,陰鬱的目光透著森森殺氣。
「母妃,三弟生病多年,久治不愈,如今終於是撐不下去了,一夜之間死在了三殿下府上,不是很正常嗎??」
沈貴妃一下子恍然大悟:「對對對,你說的沒錯。」
「這個廢物病了這麼多年,死在了府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完抬頭道:「來人,帶三殿下過來見皇上。」
「是。」
君元清看了一眼門外,想到剛剛沈貴妃所說之事:「不過母妃說的沒錯,他與那個賤人關係不錯,他的身體,近一年的時間也都是由那個賤人所照料的。」
沈貴妃想到這裡,也有些擔心:「是啊,這會不會被人發現什麼?」
君元清譏諷一笑:「怕什麼?」
「沈相國公說了,一切準備就緒,待他走後,便可以請沈相國他們入宮了。」
說到這裡,他眸中冰冷,越發的張牙舞爪囂張狂妄:「待我為父皇代攝朝政後,就算是發現了什麼也不用擔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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