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他不是親手毀掉了嗎

  顧紫雲有些不解地道:「啊,我這又不是第一次跟殿下單獨在一起。閱讀��

  顧長偵:「!!」

  他指著她說:「你還有臉說?」

  這個死丫頭,這話怎麼說出口的?

  顧紫雲更是懵,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有什麼沒臉說的?」

  「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顧長偵:「……?」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哎,等等,差一點被這個死丫頭給帶偏了。

  他冷聲道:「那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跟一個男人走在路上,適合嗎,這傳出去還以為還以為你跟殿下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你……」

  顧紫雲一下子聽明白了:「什麼叫見不得人的關係,三哥哥,你在胡說些什麼?」

  顧長偵怒聲道:「是我胡說,還是你自己行事不端?」

  顧紫雲一聽憤怒不已:「三哥哥,你別太過份了,我怎麼就行事不端了,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

  顧長偵神色一沉,剛想要說什麼,顧嬌抬頭道:「好了,三哥哥,五姐姐,你們兩個就別吵了,又不是多大的事。」

  說完看向了顧長偵:「三哥哥,五姐姐有分寸,且兩個人來往向來是在朗朗乾坤之下見面的,未曾有過任何冒犯或者是私下授受,三哥哥不用擔心。」

  顧長偵想了想也是,只能是冷哼了一聲,顧紫雲這才是不服氣地道:「就是,人家殿下和我從來都是光天化日之下相約的。」

  顧長偵瞧著她那模樣,眉頭微擰,卻也沒有再說什麼話,看來,需要跟爹娘好好的談談,說快把她的婚事給訂下來,不能再讓她跟大殿下走的太近了。

  顧嬌知道顧長偵心底是在想什麼,他不願意讓顧紫雲與大殿下走的太近,只是看著顧紫雲那一臉歡心且又篤定的模樣,怕是這種事情由不得他。

  只是大殿下那個人,雖然從未曾了解過,但是光憑藉著表面上所看到之事,便知此人只怕並非那麼簡單。

  顧紫雲若是當真跟他在一起,若是真心還好,若非真心,只怕未來會被他吃的死死的。

  顧嬌搖頭,五姐姐有哥哥有父親有母親有祖母這麼多人的寵愛,大家一定會為她鋪好路的,她的未來,一定會前程似錦。

  她不用擔心。

  **

  宮內御書房。

  楚皇看著鎮國公交上來的這些證據,手中的拳頭緊握,一雙幽深的眸子帶著森森的寒氣,盯著下面跪在那裡渾身顫抖的君元清,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裡面崩出來似的:「沙河決堤,是你故意引發的絕提導致百姓流離失所,死傷無數的??」

  君元清萬萬沒有想到父皇叫他過來是為了說這個,整個人都懵在那裡,下意識的搖頭:「不,不,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是冤枉的啊,兒臣……」

  楚皇厲聲地道:「你還敢叫冤枉?」

  「這裡有當時當地姓鄧的官員的親筆認罪書,你還敢叫冤枉?」

  君元清一聽到這一封認罪書,突然之間就想到了當日他設計抓起來顧嬌之時顧嬌曾經說過的話,想到這裡,他心下沉了沉,是顧嬌,是顧嬌那個賤人把這認罪書交上來的?

  可是,可是他不是找到了那一封認罪書嗎,他不是親手毀掉了嗎?

  怎麼還會到了父皇的手中?

  他立馬大呼冤枉:「父皇,兒臣真的冤枉啊,這認罪書是不是武安候夫人交給父皇的,父皇,是她陷害兒臣的啊,當日兒臣對她情迷時,她就曾經對兒臣說過此事,是她陷害兒臣的啊,父皇,你不能相信她,你不能信她……」

  一旁的鎮國公聽到這裡,眉頭微擰了一下,冷冷地道:「殿下,這些證據都是臣交給皇上的,跟武安候夫人並沒有關係。」

  說完,他冷聲地道:「除了那鄧昌盛的認罪書之外,這裡,還有當時當地百姓的證詞,他們證明,當時的沙河並未曾到了決堤的地步,只需要稍加穩固便好。」

  「可惜卻是有人潛入那沙河決堤口,直接就就導致沙河的決堤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而當時潛入那沙河決堤口的人,雖然皆是滿門死無對證,但卻是有人親眼所見那決堤之人滿門抄斬並遺留下令牌,那令牌當日被人拾得無意保存下來,而那令牌,正是二殿下府中的令牌,所有的證據,一應齊全。」

  「二殿下還有何委屈的?」

  君元清聽到這裡,渾身顫抖,他抬頭看著鎮國公:「鎮國公,本王與你有何仇何怨,你竟然是要如此冤枉本王?」

  鎮國公冷冷地道:「臣與二殿下無任何私怨,也正是因為如此,臣所言,皆是為東楚,無關於任何私怨,二殿下若是覺得委屈冤枉,大可以一一反駁解釋這些證據的由來。」

  楚皇也是冷冷的看向了君元清:「你說啊,你有什麼委屈,這有什麼冤枉?」

  君元清渾身顫抖,沒有想到鎮國公手中這麼多的證據,他只能是道:「父皇,這都是冤枉,這一切都是武安候夫人,是武安候與他的夫人冤枉兒臣的啊!」

  鎮國公冷聲道:「武安候人在南凌邊關為國盡忠,如何陷害冤枉於你?」

  君元清咬著牙齒:「當時武安候夫人便曾提及過此事,說一定會用此事陷害本王,焉知這不是武安候與其夫人在背後算計?」

  鎮國公譏諷一笑:「二殿下當真是好口才。」

  「那這些證據呢,也都是假的嗎?」

  君元清一聽,勃然大怒:「當然是假的,鎮國公,本王當你是為東楚立下戰功赫赫的將軍對你多番容忍,但你當真以為本王……」

  話未曾說完,楚皇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怒氣,直接就是將那些罪證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畜生,你這個畜生,你當真以為旁人都是傻子,會信了你這些狡辯?」

  君元清噗通的一聲跪倒在地上磕頭:「父皇,兒臣冤枉,兒臣當真是冤枉啊,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