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抬頭:「不光是二殿下,二殿下卑鄙無恥,手段齷齪,臣女恨之入骨,也動手打了他,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二殿下不知清醒,一葉障目,非要自作多情以為臣女喜歡她,竟然還編出來這樣的彌天大謊,非要說臣女與其有染。閱讀」
「皇上,臣女是醫者,皇上也明白,臣女曾治好了鎮國公,臣女更是見到二殿下就噁心至及,怎麼可能會跟他兩情相悅?」
君元清聽到顧嬌將所有的事情一一道來,氣到渾身顫抖:「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你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想要勾引本王,你……」
顧嬌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二殿下,每一次人後你裝著深情想要迎娶臣女為側妃,人前臣女不願意你就要說是臣女勾引的你,你這話不噁心嗎?」
「況且,如今皇上在此,你剛剛深情款款,我若是真的有意,我求皇上賜婚,豈不是更好??」
倒是二殿下,前言不搭後語,說話毫無邏輯,為強搶臣女,使用一切卑鄙齷齪無恥的手段,我真建議二殿下應該好好的看看腦子,否則,皇上以後豈敢有國事再交與你手中?」
顧嬌的一翻話,讓君元清氣到渾身顫抖,揚起手來就想要打顧嬌,只是還沒有落下,楚皇凌厲森寒的聲音響起:「你想要幹什麼?」
君元清一下子清醒過來,立馬跪了下來:「父皇,父皇,這一切都是這個賤人胡說八道,全都是她胡說八道的。」
楚皇臉色一沉,一掌拍上了旁邊的桌面:「夠了,你是不是當朕跟你一樣沒腦子?」
君元清臉色變了變:「兒臣不敢!」
楚皇道:「朕看你真的就是瘋了,為了得到一個女人,前言不搭後語,且行事卑鄙無恥,還膽敢在朕的面前放肆。」
說到這裡,他越發的憤怒,狠狠一腳朝他踹了過來:「你是不是以為朕來看你,朕就是什麼事情都不知情,任由著你哄騙?」
一句話,讓君元清面如死灰。
他擔心的就是這個,沒有想到父皇竟然是真的是什麼都知情,這才是過來了。
他臉色極為慘白:「父皇……」
說到這裡,他眼睛一涌而來,跪到了地上:「父皇,兒臣知道錯了,兒臣真的知道錯了,兒臣也只是太喜歡顧嬌了,她原本就是兒臣的未婚妻,兒臣這才是心生出來如此想法,以為她也是喜歡兒臣的,所以這才是用情過甚之下,做出來如此錯事。」
「如今父皇既然已經知曉,肯求父皇做主,替我二人賜婚。」
事到如今,他只能非得到這個賤人不可!
楚皇臉色冷寒無比:「你想要賜婚,也需要問人家顧六小姐願意不願意,你以為你一廂情願,人家就非得嫁你不成?」
說完,憤怒不已:「況且,她已經跟武安候訂下婚約,你如今寡廉無恥,強搶他人之妻,並用無恥手段意欲下藥,你還有沒有一點皇子的樣?」
君元清沒有想到向來寵愛他的父皇會這樣說,鼻青臉腫的臉上因為眼淚流下來疼痛襲來,讓他越發的清醒,他咬著牙齒:「縱使是兒臣有錯在先,可是兒臣到底是父皇的兒子,是皇室子弟,兒臣犯錯,自是由父皇教訓,哪由得了他武安候越俎代庖,把兒臣給打成了這樣??」
一句話,說到了皇上的心底,哪怕是君元清犯再大的錯,可到底是皇子子弟,那該教訓,該懲罰,也是該由皇上,而不是該由他武安候!
顧嬌自然是明白沒有一個帝王能忍得了越俎代庖這個詞,更別說本就有人彈劾武安候在先,如今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她說:「皇上,武安候乃是一位武將,臣女相信,皇上邊關的戰場之上需要的是梟雄,而不是一個連未來妻子都護不住的窩囊廢吧??」
「如今武安候動手毆打二殿下是事出有因,若非二殿下手段無恥,且臣女多次拒絕,他都假裝聽不懂,還敢在京城重地天子腳下行下藥如此無恥手段,武安候和臣女也不會,更不敢動二殿下動手。」
說到這裡,她抬頭看著楚皇,無半點懼色:「臣女父親當初去世之後被送到陽城鄉下將養之時,就曾聽聞,皇上曾有旨意,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皇上貴為天子,敢與庶民同罪,那二殿下身為皇上之子,犯強搶民女,強搶臣妻之舉,更應該與庶民同罪才是。」
顧嬌一番話,有理有據。
尤其是還提到了她的父親,楚皇一下子眸光深深,自然是明白顧嬌話中之意,想著這件事情所有之事,他冷冷的看向了君元清。
說真的,他也沒有想到他的兒子,堂堂一個皇子,竟然是如此無恥之輩。
強搶他人未婚妻,手段齷齪,行事無恥,還敢叫屈,真的不知道是哪來的臉?
君元清看著楚皇那越來越冰冷的臉色,他心底格外恐懼,其實他清楚的明白,這件事情他站不上理,本就是他有錯。
但他是皇子,他是東楚最得寵的皇子,他要她,是她的福氣。
她竟然是敢拒絕,她竟然敢這樣說!!
君元清恨之入骨,卻也清楚的明白今日之事有顧嬌這個小賤人伶牙俐齒將所有的事情換了一種說法,他再說什麼也都沒有用。
於是,他跪在地上朝父皇磕頭:「父皇,兒臣知道,兒臣一時情迷,被她顧嬌鬼迷了心竅,做出來如此無恥之事,是兒臣的錯。」
「兒臣知道錯了,兒臣願意接受父皇任何的懲罰。」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著楚皇:「但是父皇,如今不是在戰場之上,我們需要的不是梟雄,而是對皇室盡忠之人,他武安候如此張揚跋扈,膽敢將兒臣暴揍如此,分明就是想要兒臣的性命,可兒臣縱使是有錯,也錯不罪死啊!」
顧嬌冷冷的看著君元清:「二殿下,你不必拉武安候下水,你說武安候分明是想要你的性命,那我身為大夫,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果武安候想要你的性命,你就不是鼻青臉腫,而是早就死了,以武安候的武功,遠遠在你之上,要你性命,不過分分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