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瞧著她的樣子像是有些怕這個女人?
他沒看錯吧,她可是梅媽媽,她會怕誰,這個女人她……
等等!!!!
顧長安反應過來,呆在了那裡,難不成她在這裡公布了她顧伯爵府顧家六小姐的身份??
這個蠢貨!!
她本就是一個女子,跑來青樓傳出去已經足夠讓也被人指著脊梁骨罵了,如今天還在青樓裡面公布身份,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還要不要臉了?
當真真是鄉下回來的土包子!!
顧長安正想著,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顧嬌直接就是將他從第一樓裡面就像牽狗一樣的牽了出來,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離開了第一樓。
等他回過神來,看著回府的路上,他再也不顧她的身份,大聲的叫道:「顧嬌,你是不是瘋了,你還不放開我!!」
顧嬌扭過頭看著他:「放開你還往青樓跑嗎??」
顧長安看著被綁住的雙手,他咬著牙齒地道:「我又不是蠢,我還回去丟人現眼嗎?」
顧嬌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手一松便放開了他,顧長安立馬活動著手腕,怒氣沖沖的跑到了她的面前:「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什麼跑去青樓?」
「你是不是在鄉下呆得腦子呆成了豬腦子,你一個女的怎麼能往青樓跑??」
顧嬌聽著他這雖然是關心的話,但瞧那說話的方式,神色冰冷的瞥了他一眼:「我沒有告訴你我是誰之前,你認得出來我這是女兒身??」
顧長安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咬著牙齒地道:「那你憑什麼管我?」
顧嬌看了他一眼:「就憑我是你姐姐!」
顧長安一聽,不屑的看了一眼:「姐姐?」
「你配嗎??」
「我告訴你,顧嬌,你別以為你回到家來就可以管我。」
「今天這一次看在你剛回來的份上,我原諒你,再有下一次,別怪小爺對你不客氣。」
說完,一副囂張狂妄的樣子往顧府的方向回去。
小桃看著顧長安這一副混不吝的樣子,眉頭一擰:「小姐,這七少爺太欠揍了!」
顧嬌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確實。」
小桃頓時手痒痒,摩掌擦拳,躍躍欲試的樣子:「要不要揍?」
顧嬌看著她忍不住一笑:「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揍他。」
「現在打了,明天就有人來找我們麻煩了。」
小桃想著也是,小姐剛回來就打弟弟,這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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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大房後院之中。
顧紫婷哭哭泣泣的把從水謝軒那裡受到的委屈一一道來,抬頭看著眼前的顧東生,雙眼紅腫,楚楚可憐的樣子:「爹,母親,你們可要替女兒做主,那六妹妹回來,她不但是搶了我和我小娘的住處,還打了女兒。」
許若梅驚呼了一聲:「什麼,她還打了你?」
「她為什麼打你?」
顧紫婷點了點頭,抽泣地道:「我不過就是想要跟她理論為什麼要搶我和我小娘的住處,就惹惱了她,她就打人,她……」
顧東生一聽,眉頭擰成了一團:「誰讓你去找她麻煩的?」
「又不是給給你住處,你非要找她幹什麼?」
顧紫婷愣在那裡,許若梅也是仿佛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啊,我都告訴你了,那水謝軒我和你父親也答應了,你為何還要找她理論?」
顧紫婷抬頭看著許若梅,不是她說是顧嬌搶了她們的住處嗎?
她說:「可是她怎麼能回來就搶我和我小娘的住處,顧府那麼多院子,她……」
顧東生不耐煩地道:「哪來這麼多為什麼,叫你搬回去你就搬回去,這有什麼好哭的?」
許若梅也語重心長的看著顧紫婷:「是呀,紫婷,況且,那本來就是三房的院子,如今六丫頭回來要住進去,理所當然。」
顧紫婷委屈地道:「可是七弟都沒有說過要住進去水謝軒,她一個鄉下回來的土包子憑什麼要住進去水謝軒?」
許若梅淡聲地道:「那又如何,那也是三房的院子。」
顧紫婷咬著下唇,還想說什麼,顧東生想到顧嬌突然之間回來,擰著眉頭看著她:「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我跟大娘子還有話要說!」
顧紫婷不敢違背父親的命令,只得離開了大娘子的院子。
隨後顧東生扭過頭來看著許若梅:「對了,二殿下與她的婚事怎麼說,她手中的玉佩你之前說派人拿回來,你拿回來了嗎?」
許若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呵,現在倒是關心起來這件事情了,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女兒和二殿下的婚事呢!」
顧東生:「…………」
他輕咳了一聲說:「你跟她置什麼氣,她不過就是一個妾室,你才是我的正頭娘子,眼下最重要的是紫嫣和二殿下的婚事。」
「難道你不想你女兒嫁的好一些嗎?」
許若梅沒好氣地說:「我當然想。」
說完她拿出來一聲玉佩,道:「你看,這是什麼?」
顧東生眼前一亮:「這是二殿下與她訂婚的玉佩?」
許若梅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那可不!」
顧東生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那丫頭突然之間回來是也想要嫁給二殿下呢,一直擔心呢!」
許若梅諷刺一笑:「不然那死丫頭為何要回來京城?」
顧東生一聽,立馬道:「這怎麼能行,她哪裡配嫁與二殿下??」
許若梅瞧著他這樣子,心底舒坦了許多,「行了,你也別擔心了,就算她想嫁,那二殿下也不想娶一個她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人,否則哪有我們紫嫣的事?」
顧東生反應過來,有些不大放心的交代:「那這件事情你來處理,別耽誤了紫嫣和二殿下的婚事。」
許若梅說:「還用得著你提點我嗎?」
「你自己當父親的上心點就好!」
顧兩個人正說著,許若梅身邊的人來報說顧嬌出門了,而且還甩開了府上的下人,顧東生一聽,立馬不悅的擰著眉頭:「那六丫頭是怎麼回事,這一個女孩子剛回來就大晚上的往外面跑,這是要幹什麼,懂不懂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