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勾唇一笑:「放心!」
「如同宋伯母所說,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閱讀��
她安撫好宋夫人看著宋北城,說:「宋大少爺就繼續查是誰謀害了宋國公,我也查查,是不是真的有人這麼膽大包天,是沖我來的。」
宋北城明白:「你放心,我定會很快查明。」
顧嬌說:「那就行。」
不管是利用鎮國公謀家她,還是利用她謀家鎮國公,牽扯都甚大,她很難想像大房那些向來只敢窩裡橫的人能有如此大膽子。
所以這才是她不肯定的原因。
顧嬌跟宋夫人交代完鎮國公身體的情況,便離開了鎮國公府,早上出門的時候,祖母派人讓她和安哥兒晚上去她那裡吃飯,再不回去,怕是要晚了。
剛一出鎮國公府,林七便在不遠處等著她,等她出府之後立馬迎了上來:「小姐,查清楚了。」
顧嬌看了一眼時間,天已經暗了,她直接就上了馬車,隨後這才是看著林七問:「是誰?」
林七說出來一個名字。
顧嬌愣了好久,這倒是讓她完完全全沒有想到的一個人啊,真看不出來,這顧府裡面竟然還有人能有如此本事??
顧嬌正處在驚訝當中,林七問:「小姐打算怎麼辦?」
「要不要讓地下城的人接這個單子?」
顧嬌一聽,譏諷一笑:「接,怎麼能不接呢?」
「這可是花了大幾千兩的白銀呢。」
林七有些擔心:「可是地下城那些人的武功不弱……」
顧嬌完全不放在眼裡:「怎麼,我還能怕他們不成?」
林七想到顧嬌的身手,搖了搖頭,說:「那需要知會他們一聲嗎?」
顧嬌搖頭:「不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單子怎麼來的,就怎麼賺錢,該安排什麼人,就安排什麼人,不用知會任何人。」
林七明白了,他說:「是,屬下明白。」
說完之後,他很快就下了馬車。
顧嬌帶著小桃回到了顧府,正準備回水謝軒的時候,卻在後門碰巧遇到了顧紫嫣也從外面回來,看到她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她今天也出去了?
顧紫嫣也看見了她,擰著眉頭,一副不大想要搭理她的樣子,扭過頭就想要走,顧嬌瞧著她的背影,叫住了她:「大姐姐這是去哪裡了?」
顧紫嫣神色冷寒無比,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我去哪裡了,輪得到你來質問?」
顧嬌一聽,譏諷一笑:「質問是談不上了,只是大姐姐就不好奇我去了哪裡?」
顧紫嫣盯著她看了一眼問:「怎麼,你去了哪裡?
顧嬌看著她,想到了鎮國公府上發生的事情,漆黑的眼眸掠過一抹冰寒之色,抬頭說:「我去了鎮國公府。」
顧紫嫣聽她那語氣,還當她炫耀呢,神色帶著諷刺之意:「怎麼,去一趟鎮國公府也值得你炫耀?」
顧嬌看了她一眼:「當然值得,若是不值得,那之前我去鎮國公府的時候,你不是都跟著我去了了嗎?」
說到這裡,像是想到什麼,她問:「今日,這怎麼沒有跟著我去?」
顧紫嫣被她的話氣得臉色鐵青,聽到她這麼一問,咬著牙齒地道:「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讓那宋夫人厭惡了我,我還要上門自討沒趣嗎,我可沒有那麼厚臉皮。」
顧嬌瞧著她突然之間倒是如此有自知之明的樣子,譏諷一笑,若有所思地道:「是嗎,倒是讓你沒有看到笑話,宋伯伯的腿,差一點沒有保住。」
顧紫嫣只是愣了一下,隨後立馬擺出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怎麼,是你醫治出了問題?」
「哈,我早就說過了,你的醫術怎麼可能治得了鎮國公的腿,偏宋夫人還非要相信你,如今倒好了,出事了吧?」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擰著眉頭:「等等,既然宋國公的腿出了問題,那你怎麼回來了,國公府沒有怪罪於你??」
顧嬌瞧著她的樣子,眉頭擰了擰問:「怎麼,你這麼期待國公府怪到我的頭上來?」
顧紫嫣冷的一笑:「你向來張揚跋扈,膽大包天,連國公爺的腿也敢隨意醫治,剛好可以讓國公府好好的給你一個教訓。」
顧嬌譏諷一笑:「可惜了,不能如你所願。」
「國公府並沒有怪罪於我,國公爺的腿也安然無事。」
顧紫嫣眉頭微擰著看了她一眼,似有幾分不敢相信地道:「你不是說出了問題嗎,那國公府就也沒有怪你嗎?」
顧嬌漫不經心地道:「沒有啊!」
顧紫嫣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看了一眼,「真不知道你給國公爺和國公夫人下了什麼迷魂湯。」
說完,便扭過頭就離開了。
這一次顧嬌沒有叫住她,只是盯著她的背影看著,瞧她當真只是一副幸災樂禍,又沒有看到熱鬧幾分可惜的樣子,她神色微沉,她那模樣,要麼,對宋伯伯下毒之事當真與她無關,要麼,她就是一個演戲的高手。
可據她了解,顧紫嫣演技沒有那麼好。
難不成是她懷疑錯了?
顧紫嫣能清楚的查覺到顧嬌打量的眼神,一直是極力的隱忍著,扭過頭時,那張原本一副看戲的臉蛋頓時斂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無比。
只是她那衣袖當中的手已然是緊握成拳,似極力隱忍著保持著淡定,仿佛是生怕身後不遠處的顧嬌發現什麼,一直是隱忍著。
或是過於認真,拐彎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樹上,隨後又趕緊離開。
顧嬌盯著她剛剛不小心撞到了樹上時緊握著的拳頭的樣子,漆黑的眸子徒然間變得冷沉了下來,看來,是她小瞧了顧紫嫣的演技。
她剛欲跟上前來,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那個代排隊購買的人死了,大夫也死了,可以說是有點關聯的人全都死了。
就算她懷疑是她,或者是跟她有關係,也毫無證據,沒有任何用。
只是這顧紫嫣……
她抬眸盯著顧紫嫣的背影,這個人真的是慣會拿人當槍使,鎮國公府的事情,到底跟她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