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秦五郎是你殺的,對吧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他看著顧嬌的時候似有幾分害怕一樣:「嬌嬌,你是不是還在氣我昨天晚上跑到了城裡顧府找你?」

  「對不起呀,嬌嬌,我真的是擔心你,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顧嬌能清楚的查覺到這院內還有其它人的氣息,她並不在意,他的身份非同尋常,他出現的地方自然是會有他的人。閱讀

  只是想到秦五郎的死,她抬頭看的楚景寒,答非所問地道:「秦家五郎昨天夜裡死於秦府。」

  楚景寒臉色一怔,那臉上的害怕微斂了幾分,如桃花般瀲灩風情的眼眸多了一抹涼氣,只見顧嬌道:「死相十分殘忍,而我今日作為嫌疑人,到秦府裡面受審,剛剛出來。」

  楚景寒聽到這裡,臉色徒然變得冷沉,其實,在她來之前,他便知道秦府和二殿下把顧嬌作為了殺秦五郎的嫌疑人,他正為此時勃然大怒。

  他已經是讓人把首尾收拾乾淨了,沒有想到還會牽扯到嬌嬌。

  如今聽到她這麼一說,他那狹長幽深的眼眸掠過一抹殺氣,森寒嗜骨,控制不住地道:「那君元清與秦府的人是豬嗎?」

  「那武安候不都解決了你與秦府的婚事嗎,你還有殺秦五郎的必要嗎?」

  他配讓嬌嬌動手嗎?

  顧嬌聽到君元清三個字,諷刺一笑:「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負責主審秦五郎案子的人是君元清?」

  楚景寒查覺到自己說露了什麼,微怔了一下,有幾分閃躲,看著顧嬌那雙漆黑的眼眸,仿佛是一眼就能看透他內心深處是在想些什麼的時候,莫名的心底緊了緊,還想要再否認,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否認。

  聰明如嬌嬌,又如何猜不出來?

  只聽到顧嬌那略有幾分啞的聲音響起:「我記得在陽城的時候,有一富商的公子看上了我,想要納我為妾,我當時不願意,那富商便意欲設計於與我,可第二天他就死於府上,死的時候,被砍斷了雙手雙腳,同時,命根子被切斷了,身上致命之處中了兩刀,血流而盡而死。」

  說到這裡,她抬頭看著楚景寒,一字一句地道:「秦五郎的死,跟他一模一樣。」

  楚景寒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看顧嬌的眼睛,卻聽到顧嬌又一次出聲道:「我記得殺那個富商公子哥的是你。」

  「所以楚景寒,秦五郎是你殺的,對吧!」

  雖然是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話。

  楚景寒想到那個富商公子哥,又想到了秦五郎,想到兩個人如出一轍的噁心愚蠢的行徑,他眼眸頓時帶著森寒入骨的冷意,立馬承認了下來:「沒錯,是我殺的。」

  說完,他抬頭,眼神陰鷙無比:「可是嬌嬌,似他們那等惡人,難道不該死嗎?」

  「他們卑鄙無比,陰險無比,強搶民女,謀財害命,暗中殺了多少人,一心只為了滿足他們自己的私慾,似他們這種人難道就不該死嗎?」

  那些人就算是死一千遍一萬遍也不足以讓他泄憤!

  顧嬌瞧著他那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神色徒然一沉,冷聲地道:「他們當然該死!哪怕是千刀萬刮都不為過!」

  說完,她盯著他,眼神似有冰冷肅殺的殺氣:「可是就算他們再該死,也不該由你殺,也不該由你來定罪。」

  她的事,輪不到他來管,尤其是他的身份,還想在東楚來斷案殺人,他以為他是誰?

  楚景寒聽到顧嬌這麼一說,卻像是沒有發現她的怒氣一樣,相反的是歡喜不已,看著顧嬌的時候眸光閃閃:「嬌嬌,你這是擔心我嗎?」

  他就知道,嬌嬌是不會怪他的,嬌嬌最關心他了。

  只是剛一抬頭,就看到顧嬌冷冷的朝他看了過來,他立馬臉上露出來楚楚可憐之色,垂下了頭掩飾住歡喜之色,不服氣的解釋:「可是他們就是惡人,就是該死。」

  顧嬌瞧著他絲毫不以為然的樣子,完全不把這件事情的後果放眼裡,臉色一沉:「行,他們確實是惡人,確實是該死。」

  說完,她冷冷的看了楚景寒:「但是楚景寒,我告訴你,若昨天你還可以有理由呆在東楚,那今天開始,你也不能再留在東楚了。」

  「即日起,你即刻離開東楚京城。」

  他這樣一意孤行的性子,若是再留在東楚京城,不是害死她,就是害死他自己。

  楚景寒臉色變了變:「嬌嬌,你幹嘛呀,是因為我殺了秦五郎嗎?」

  「我不走,嬌嬌,他本來就是壞人,他本來就該死啊,你不能因為一個壞人就趕我走,這樣對我不公平,嬌嬌……」

  顧嬌擰著眉頭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他是惡人,他該死。」

  「但是楚景寒,你的身份不同,你乃是南凌皇子,此番死的又是秦伯爵府的嫡子,一旦是查到你的身上,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楚景寒回過神來,他歡喜地道:「嬌嬌,你果然是擔心我,嬌嬌……」

  話說到一半,看著顧嬌那冷冰冰的樣子,他不敢再嘻皮笑臉,神色也終於是多了一抹正經:「嬌嬌,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的身份被人發現了。」

  說完,他篤定且又自信地道:「但是嬌嬌,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

  就東楚那些蠢貨,還沒那個本事發現他!

  顧嬌看著他那張狂的樣子,冷聲道:「楚景寒,武安候已經見過你了,他多次跟南凌交戰,對南凌極為熟番,以他的本事,遲早是會查到你是誰。」

  楚景寒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不以為然地道:「那我就告訴他我是誰便是,我就不相信了,他區區一個武安候還真敢在東楚殺了我一個南凌皇子不成?」

  顧嬌譏諷一笑:「他是不敢!」

  「但是南凌有一個皇子在東楚,這於南凌的顏面何存?」

  「這麼好用的一枚棋子在手中,還能不好好的威脅南凌,又或者是說還能不向南凌尋到更多的好處,或者是用作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