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喜歡,不管以後得日子有多難過,我都會堅持下去的,因為我知道有朝一日我一定能夠看到潤澤哥高中狀元,風風光光的樣子。」
說著說著她的眼神暗淡了下來:「即便那個時候你的身邊有了別人,那也是好的,最起碼我知道你過的好就行了。」
「夏花,你不要這樣說,你也會過得很好的。」
夏花苦笑地搖搖頭說:「你不要安慰我了,我自己什麼身份我自己心裡清楚,那是知府家,我只是一個小小農家女,嫁過去已經是高攀了,那家人一定會瞧不起我給我難堪的。」
「夏花,你不要灰心喪氣,我一定好好讀書,到時候你若是過的不好,我一定給你撐腰!」
夏花感動得撲到了他的懷中,「潤澤哥,還是你對我最好,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在一旁偷聽的姐弟兩人忍不住搓搓手臂,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在這個時候有一個野兔子跑了過去,把那緊緊抱著的兩個人給分開了。
夏花心裏面也是還怕的,這畢竟是幽會,要是萬一被人發現了,那她嫁給知府家就不成了。
本來她娘也是告訴她不要再和鍾潤澤有什麼交集了,免得節外生枝,可是她偏偏忍受不了一直都喜歡她的人忽然不喜歡她了或者喜歡別人。
所以鍾潤傑一約她,她就偷偷跑了出來,現在她也很警覺,有個風吹草動她就要跳腳。
「時間不早了,潤傑哥我先走了,不然我娘找不到我又得罵我了。」
「好,夏花你先回去,等你走了之後我再走,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潤傑哥你真好。」說完夏花紅著臉親了他一口,揪著衣服一角就跑了。
留下來的那個傻小子,雖然春曉沒有看到他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從後面看耳朵根就連脖子都是通紅的了。
春曉想要是現在往他頭上澆上一盆水,會不會就直接冒煙了。
「姐,夏花姐也太那個了吧!」
秋生雖然是小孩子,但是思想還是很傳統的,看到夏花這個樣子,他都要跳腳了。
春曉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傻弟弟摁下去,鍾潤澤那邊就發現了有聲音。
夏花連忙把傻弟弟摁在了地上躲在了灌木叢裡面,嘴巴裡面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鍾潤澤緊張的心才緩緩落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周圍也覺得這個地方不應該有人在,畢竟來的時候他已經仔細檢查過一遍了。
又等了一會兒,鍾潤澤見時間差不多了連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疾步離開。
春曉這才敢鬆了一口氣,聽人家牆角這活可不是好做的,但他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們找地方都不知道找一個隱蔽的呢?
要她說,這個夏花真是壞透了,明明婚事都定下來了,還想著青梅竹馬,真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不過也很符合她的性子,要不是這個鐘潤傑是個書生又是村長家的兒子,想來夏花也不會搭理他的吧,真是夠勢利眼的。
「姐……」
一個悶悶地聲音把春曉嚇了一跳,她低頭一看,傻弟弟還被她摁在地上,臉都變形了,春曉連忙跳開。
「呃……秋生啊,你怎麼不說話呢,快起來快起來,地上涼。」
秋生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揉了揉已經被春曉摁紅的臉說:「你摁著我,我怎麼說話!對了姐,咱們趕緊回去告訴爺爺奶奶吧,夏花姐這樣不行的。」
「你是不是傻啊,告訴什麼爺爺奶奶,他們一家子都不要咱們了,以後他們也不是咱們得爺爺奶奶了。」
「不要咱們了?」秋生有些不明白。
「哎呀你不知道,來來來,姐姐好好跟你說道說道,這個做人啊必須有底線,你不能一味地守著那些迂腐的條條框框來束縛自己。」
「啊?」
「就比如爺爺奶奶這件事情,咱爹雖然是抱養來的,但是該做的一點都沒有少做,這份恩情咱爹已經還完了。」
「可是……」
「可是什麼,你要是覺得咱們還得要孝順,那就大錯特錯了。」
「孝順本身沒毛病,比如孝順咱爹咱娘,可是孝順也是有底線的,一味的順從那只能是愚孝,那樣的話會助長人心貪婪的一面,你看爺爺奶奶還有二叔二嬸一家子不就被咱爹給慣壞了,要什麼給什麼,不給那就是不孝不兄友弟恭,你說氣不氣,咱們上哪裡說理?」
「姐姐,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只是我還有點不明白……」
「沒關係,不明白姐姐慢慢給你講哈,這個……」
春曉怕傻弟弟犯糊塗,連忙姐弟倆好地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小小的身軀就這樣被春曉壓的不得不低頭。
春曉一邊說一邊走,秋生懵懵懂懂地被她姐姐支配著,但是在他心裏面他已經想好了,無論姐姐做了什麼抉擇那都是對的,就算不對他也會義無反顧地站在姐姐這一邊。
春風略過,林子裡面微微作響,春風也把站在不遠處的人的衣袍吹了起來,楚離眼底涌動著暗流,眼前的這個莫春曉的所作所為還有說的話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
可是,他卻十分的贊同,他看著春曉教育弟弟的樣子,他想如果她入了楚家門,應該能夠教育好那幾個孩子吧。
楚離抬腳繼續跟著那對竊竊私語的姐弟而去。
姐弟兩人很快就到了小河邊,春曉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心情大好。
秋生伸著腦袋看了一會有些泄氣,他直接躺在旁邊的大石頭上說:「姐,這裡面哪裡有魚啊,你真不會找地方,我跟你說個地方,那裡水清而且還淺,比這裡強了不少倍。」
「小屁孩你懂什麼,水至清則無魚知道不,你就在岸上瞧好吧,姐姐今天一定給你做一頓大餐!」
莫春曉走到一旁選了一根趁手的樹枝,又拿起背簍裡面的鐮刀把樹枝頭削尖了。
看著工具準備的差不多了,莫春曉自己彎下腰把裙擺撩了起來,把鞋襪脫了,露出白嫩腳丫。
楚離雖然站的遠,但是他卻看得很清楚,那一抹白嫩有點刺眼,楚離有些不悅,他看了看坐在石頭上跟莫春曉說話的秋生,眼神暗了暗。
秋生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春曉聽到了抬起頭問:「怎麼,都這個季節了你還感冒了?」
秋生揉了揉鼻子說:「應該不會吧,就剛剛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春曉開始挽起袖子,撇撇嘴說:「小小年紀又是男孩子怎麼身體素質這樣的差。」
「姐,什麼是身體素質?」秋生寶寶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懂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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