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群里的夏小滿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要不說他家大人變態呢!
竟然讓他把姜思武給抓了過來扔進了房間,段千羽和她的兩個丫環聞了那些下藥的香,恨不得把姜思武生吞活剝了。
等到主持帶人過來,裡面的動靜變小了。
最後讓姜家和侯府的人過來把人各自帶回了府。
段千羽和姜思武在萬佛寺白日宣淫的事情很快傳開。
段千羽被帶回侯府就遭到了老夫人的兩個耳光!
「你太讓我失望了!知不知道侯府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不是這樣的,明明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葉承楓!」段千羽失魂落魄。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葉承楓就變成了姜思武?
好像是有人打暈了她……
「母親,有人要害我,你一定要幫我,我不要嫁給那個傻子。」段千羽跪在老夫人的腳下,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母親自小最疼愛她的,肯定會幫她的,一定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明日我就去姜家商量婚期,在成婚之前,不許再離開侯府半步。」老夫人毫不留情地讓人把段千羽拉回了房間。
本來想著段少陵剿滅青屏山的流匪有功,可以在聖上面前揚眉吐氣,或許和姜家的婚事可以商量商量取笑。
她也不忍心讓女兒嫁給一個傻子。
雖然在京中的名聲毀了,可以嫁去外地,至少能衣食無憂的過一生。
偏偏她這個女兒被養的心比天高,想要去攀扯葉承楓。
這回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和姜思武的婚非成不可了。
段千羽被拉回房間,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不停地敲打著房門,想要見老夫人。
直到他嗓子喊啞也沒有等到母親來看她。
卻等到了段少陵。
段千羽頓時從地上站起來,滿眼希冀的跑向段少陵,「哥哥,你快去幫我和母親求求情,我不要嫁給那個傻子,我要嫁給葉承楓!」
「哥哥,你肯定不會看著我……」
「啪」的一聲,段千羽的臉頓時紅了。
「哥哥,你打我?」段千羽不可置信的笑出了聲,眼裡漸漸染上恨意。
「為什麼你和母親都打我!明明受委屈的人是我……」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讓我有多丟臉?外面都在說侯府的大小姐還不如青樓的姑娘,竟然和丫環一起和男人……」段少陵根本說不出口那些難聽的話。
本來他早上在蘇府一鬧,城裡面便開始風言風語的說他死皮賴臉的追著蘇木不放。
下午便傳出了他妹妹迫不及待的和未婚夫在佛堂白日宣淫,竟還和丫環一起,多人亂搞。
侯府竟出了個還不如娼婦的小姐,他恨不得把臉剜去。
「為什麼你們都不分青紅皂白,明明受欺負的人是我?憑什麼要我嫁給一個傻子,你們都不幫我就算了,如今我被人算計,你們卻想的是你們自己的臉面?」
「你們的臉面比我一生的幸福還重要嗎?」
「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錯,還不知反省!你的教養都去哪裡了?怎麼能用這種下賤的方法去作踐自己,就算是你不想要嫁進姜家,你可以和我還有母親商量。」段少陵對段千羽十分失望。
「下賤的辦法?」段千羽冷笑,不齒的瞥了一眼段少陵,「你們當初設計蘇木的時候比我還要卑賤!」、
「不可理喻!」段少陵氣沖沖的離開。
一提到蘇木就來氣!
回到鶴鳴軒依然久久不能平息。
金婉兒正好做了清熱散火的甜瓜冰飲,送了過來。
「將軍,消消氣。」金婉兒巧笑嫣然的走到段少陵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段少陵的胸口。
「千羽她只是過於著急了,女子一生都要依靠丈夫,她想要為自己選一個好點兒的丈夫也沒錯。」
段少陵順勢把金婉兒的手握進了手掌,如今在這侯府,只有婉兒是最讓他舒心的。
「她是我親妹妹,我也不願意讓她嫁給一個傻子,可如今她做出這種事情,讓我怎麼面對眾多朝臣……」段少陵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將軍,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有蹊蹺,千羽她雖然性子跋扈,但肯定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金婉兒邊說邊把手往段少陵的領口裡面探。
「我已經讓林青去查了,我也想看看是誰在背後設計我們侯府。」段少陵說完一下把金婉兒按在了身上,二人纏綿在了一起。
金婉兒徹底軟在段少陵的懷裡。
她終究心裡有一絲愧疚,要不是被蘇木威脅,她也不會在百花宴上順水推舟。
蘇木幫葉承楓解了藥,才回了蘇府。
司煜丞不遠不近的跟在她後面護送。
蘇木時不時的掀開轎簾看一眼。
靑棠和金珠兩個人不停地擠弄眼睛,八卦的心都快跳蘇木的臉上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當我不存在?」蘇木被她們兩個人弄的眼花繚亂。
「小姐,你真的有把握治好司指揮使的臉嗎?」金珠忍不住問。
「萬一要是治不好,他的手段你都見識到了,惹禍上身怎麼辦?」
「確實不太好治。」蘇木若有所思。
「啊?」金珠瞬間泄了氣。
「逗你的。」蘇木伸手在金珠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恰巧司煜丞策馬從蘇木的馬車前路過,「眀玄衛有事。」
風一樣的進了城。
蘇木盯著司煜丞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他臉上的胎記確實不太好治。、
看來得好好回去查查醫書了。
蘇木回了府,先去了父母的院子,想打聲招呼再回房間。
可是一踏進父母的院子,便迎面走過來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女人,笑著拉住了她的胳膊,嘴角快要裂到耳朵根了。
「這就是我外甥女吧!長的真好看。」
蘇木有些不適應陌生人=突然靠她這麼近,禮貌的笑了笑抽出了手。
「母親,這是?」蘇木發現不光院子裡面多了一個陌生的中年女子,在她母親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個子不算高,肚子突出,幾乎看不到脖子,一笑漏出來的牙齒比夏日裡的黃杏還要黃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