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徐寧宇一系列不要臉的操作後,顧德音都給氣笑了,她是真不知道,這人無恥起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❻9s𝐇𝔲乂.ᶜσм 😲🐒
上輩子,他的無恥行徑還都有許氏和柳若荷給遮擋著,倒顯得他還有幾分道貌岸然,如今沒有這兩人擋在前面,他整個人都暴露無遺。
想到自己曾經對他一往情深,她就噁心得想吐。
顧江淮倒是接受良好,只見他輕拍了下女兒的肩膀,安慰道。
「欲使人死,先使其狂,看著吧,他好不了。」
「義父說得對,音妹,他不值得你為此憤怒。」
薄青崖趕緊附和一聲,錢財都是身外物,這次他們一家三口都平平安安的,就是最大的福氣。
更何況等蕭明章一收網,這群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
顧德音笑了笑,「爹,崖哥,我知道的,放心好了,我才不會為這等人憤怒,我等著看他怎麼死。」
「這就對了。」
聽到父親的讚賞,她笑意更濃。
正在這時,花書進來稟道,「姑娘,王爺派人宣您過去一趟。」
顧德音一怔,自從蕭明章恢復記憶後,她就不常在他身邊轉悠,他也沒有再刻意找自己過去,兩人已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面了。
這會兒他突然找自己過去,不知道有何事?
她倒不會想歪,只是難免會暗自揣測一二,這樣過去應對起來也能更機靈一點。
整了整身上的衣物,她朝父兄道,「我去去就回,今晚吃豆腐乾鍋,記得等我。」
顧江淮壓下心底的擔憂,笑道一定會等她。
薄青崖也沒有唱反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蕭明章恢復記憶後,也就更有分寸,不會無的放矢,他倒不用太擔心。
顧德音這才往蕭明章暫住的院子而去。
她沒再像以前那樣直接挑帘子進去,而是乖乖在外面等待通傳。
再見到蕭明章,她看到他氣色不錯,心下也就放心了。
行禮後,她問道,「不知道王爺找我來有何事?」
蕭明章這才自書案後抬眼看她,她還是老樣子,態度恭謹語氣恭敬,站著離他有一丈多遠,好似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他心下不悅,直接招手道,「你上前來。」
顧德音這才微微往前移了幾步,但還是沒有放肆地靠近他站著,這會兒她揚起笑臉看著他,一副聽他吩咐的樣子。
以前看她這樣,他都會覺得她識分寸,可如今再看,卻是怎麼看怎麼礙眼。
心情不爽,他的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明晚要宴請當地鄉紳,你做為我的夫人,也得出席,我已經命人準備好衣服首飾,到時候你打扮好即可。」
顧德音聞言,眉尖微蹙,這時候再扮他的夫人好像不太妥。
她斟酌了一下,道,「王爺,這樣不太好吧,我畢竟是假的……」
蕭明章反問一句,「難道本王是真的?」
這下顧德音找不到反對的理由了,畢竟他是假知府,她就是假郡主假知府夫人,如今京城正鬧得厲害,這邊萬萬不能引人懷疑,所以這戲還得唱下去。
「好,我知道了。」
她很識時務地道,不是第一次扮演這個角色了,她對此駕輕就熟。
蕭明章見她這樣,心情方才陰轉多晴。
「京城的消息,你都收到了?」
顧德音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發表意見。
「你怎麼想?」
聞言,她只好道,「王爺,我怎麼想不重要,關鍵是您怎麼想?我們這些升斗小民,都只能仰仗著您……」
「你非要這樣說話嗎?」
蕭明章神色莫名地打斷她的話,在他聽來,這些話頗為刺耳。
顧德音一窒,不這樣說話,那要怎樣?
在他面前,她可不敢放肆。
「顧姑娘,聽說本王失憶期間,都是你在照顧本王?」
顧德音點點頭。
「你那時候也是這樣跟本王說話的嗎?」
顧德音一窒,在這個問題上,她不敢說謊,畢竟有太多雙眼睛看到。
聽到否定的答案,蕭明章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許。
「本王以為我們至少是朋友。」
顧德音猛地睜大眼睛,她可沒想過跟攝政王當朋友,再者她何德何能啊?
可這話不能說,顯然蕭明章不喜歡聽。
罷了,以和為貴才能生財,她又揚起一抹笑。
「能跟王爺當朋友,是我的福氣。」
「既然如此,在我面前,你自然一點,畢竟你不是我的下屬,無須對我畢恭畢敬。」
對於這個要求,顧德音不能推拒,只好硬著頭皮上。
她爭取表現得自然一點,可蕭明章給她太大的壓迫感,她完全無法放鬆下來。
蕭明章見狀,只好放她先行離去。
顧德音一出他的書房,頓時鬆了一口氣,離開時連步伐都是輕鬆的。
蕭明章隔著窗欞看她離去的背影,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握著。
顧德音回去後沒多久,蕭明章就派人把衣裳首飾都送了過來,她翻了翻,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難為他還能準備得如此奢華。
「姑娘,這衣裳太好看了,是京里最新流行的款式。」
花朝拿起來在顧德音的身上比了比,高興地道。
顧德音微撩眼皮看了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花朝又拿起首飾在顧德音的頭上試戴,也沒能引起顧德音太大的興趣,最後連她都興趣缺缺地放下這些東西。
花書小心地問,「姑娘,您不高興嗎?」
「那也沒有。」
顧德音搖了搖頭,她只是看著這些東西提不起興趣。
花書和花朝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自家姑娘怎麼了。
前段時間光是聽說元嘉公主給她從江南帶回這些禮物,她都高興不已,怎麼攝政王送她東西,她反而不高興了?
顧德音趴在軟枕上看著窗外的夜景,這會兒她覺得自己矯情得厲害。
其實蕭明章今日的反常,她是看在眼裡的,看來那段失憶時期的記憶對他還是有影響的。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她的,是不是想把她當成籠中鳥圈養著?
不管蕭明章是攝政王也好,皇帝也好,她都不願意當人家的籠中鳥。
也或者是她想多了,總之她有點心緒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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