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菱呢,她閉上眼睛,腦海里則出現了空間裡的樣子,「看」到精靈管家樂樂飛到自己面前。Google搜索
【你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你是去什麼地方探險了嗎?你中毒了,你知道嗎,要不是我反應極時,不停地給主人澆靈泉,昨天晚上主人就被毒死了……】
【被毒死?!】顧清菱驚呆了,【怎麼可能,我明天什麼也沒幹,我就在家裡……】
咳咳!顧清菱輕咳,沒好意思說自己幹嘛了。
但總之,除了那件事,她確實什麼也沒幹,就躲在床上了。
精靈管家樂樂見她不信,將歷史數據調出來,十分明確地告訴她——昨天晚上,她確實中毒了,還是三翻兩次的那種。
每一次,都是差點當場斃命。
精靈管家樂樂為了搶救顧清菱的性命,三翻兩次提靈泉清洗毒素,這才把顧清菱身體裡的毒給沖涮乾淨。
顧清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每次毒發的時候,都在床上,唯一不一樣的,大概就是身邊多了一個人。
難道,李文崇在給自己下毒?!
我靠?!
不是吧?!
這傢伙把自己巨回來,竟然是為了給她下毒?!
顧清菱整個人不好了。
她向精靈管家樂樂要了一根繩子,把李文崇綁了起來,還堵上了嘴巴。
這麼一折騰,李文崇被顧清菱給折騰醒了。
他可不像顧清菱,還有靈泉補充體力,他純粹靠的是自己。難得吃上一口肉,李文崇可謂是毫無保留,顧清菱沒榨乾,到先把自己給榨乾了。
李文崇沒睡過別的女人,沒辦法比例,但他默默在心裡表示:顧清菱體力真好!
腰也好!
之前他還擔心自己年輕力壯,她經不起自己折騰,自己要悠著點,結果……
咳咳!
沒想到,沒有被耕壞的田,他這頭老牛先倒下了。
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被顧清菱綁了起來,他還有點懵。接著又反應了過來:難道是昨天晚上他折騰得太狠了,顧清菱生氣了?
李文崇有些無奈,他這不是饞肉了,一次失控了嗎?
他保證,他以後會悠著點。
李文崇想要張嘴,發現自己嘴巴被人給堵上了,更無奈了:看來,某人生氣得有點狠啊!
抬眼,看到顧清菱穿著一身睡衣,連頭髮都沒盤,一臉冰冷地坐在對面。
他還在床上呆著,而她已經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望向他的眼神就跟在看殺父仇人似的。
「醒了?」聲音毫無波瀾。
李文崇點頭。
「李文崇,沒想到啊,你挺狠的!」
李文崇有點心虛,他想跟顧清菱保證,他以後絕對會節制,可是一張嘴,嘴巴還是堵上的,無奈且寵溺地望著她,希望他把自己嘴上的布先拿掉。
唉……
沒想到顧清菱居然還有這種愛好,玩得挺野的啊,看來以後他得多研究一下。
要不然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伺候」不好,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李文崇絕不承認,其實他挺樂意顧清菱玩得野的。
男人嘛,多少有點……
咳咳!
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當賢婦,關上門了當妖精。
「想我拿下來?可以,但你要先把這杯茶給喝了。」顧清菱舉起了手裡的茶杯。
李文崇沒有一點猶豫,點頭。
顧清菱玩得野歸野,還知道他早起口渴,給他倒茶,不錯不錯,可以繼續玩……
顧清菱仔細觀察著李文崇的神色,沒有看出一絲異樣,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讓李文崇把這杯能夠毒啞嗓子的藥給喝了。
說是「毒藥」,也不是完全毒藥,頂多是喊不出來,聲音變小了。
顧清菱想要跟李文崇說話,自然要防止他喊出來。
李文崇喝了以後,覺得這茶似乎格外好喝,還問顧清菱有沒有,他想再多喝點。
顧清菱看著他毫無芥蒂的樣子,嘴角一抽:這是毒藥啊,親……
你昨天晚上三翻兩次給我下毒,想要毒死我,卻沒把我毒死,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等等,他為什麼這麼鎮定?
是覺得我不會懷疑,還是……他還有別的底牌?
也或者,這是一個誤會。
下毒的人其實不是他,另有其人。
忽然間,顧清菱有些不確定了。
「繩子能鬆開嗎?」李文崇沒有掙扎,只是抬了抬胳膊,跟顧清菱確認。
「不能!」顧清菱無情拒絕。
李文崇覺得嗓子有些不太舒服,輕咳了兩聲,但依舊是啞啞的。他道:「我嗓子好像還有點干,你再給我倒一杯吧,潤潤嗓子。」
顧清菱又給他倒了一杯,只不過這一次是沒有毒的茶。
李文崇喝了,試了試嗓子,還是覺得不對。
奇了怪了,他這沒病沒澆的,怎麼嗓子忽然啞了那麼多?
總不能是昨天晚上……咳咳,那啥,嗓子啞了吧?
可抬眼望向顧清菱,她都叫喚了一晚上都沒事,為什麼嗓子有事的變成他了?
「要不然,你再給我倒一杯?」
「不用了,你的嗓子是我下的毒。」
李文崇一開始還以為顧清菱在開玩笑,可是看著她認真的表情,直覺哪裡有些不對。
「你不問我,為什麼下毒?」
「為什麼?我……惹你不高興了?」李文崇小心翼翼地說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如果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李文崇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擺什麼表情。
「你覺得呢?」顧清菱面無表情。
李文崇心虛:「如果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我跟你道歉,我保證,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我這是剛新婚,太高興了,所以有點不節制……」
她是因為這個生氣嗎?顧清菱有些想要咬牙。這傢伙到底是在裝傻,還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我中毒了。」
李文崇愣了一下:「中毒?什麼意思?等一下……」
靠!
顧清菱所說的中毒,不會是……
李文崇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中毒了?!怎麼可能?你不是沒事嗎?」
「那是因為我解掉了。要不是因為我會解毒,我昨天晚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顧清菱眼睛裡露點出一絲凶光來,「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我說我不想改嫁,你非要我改嫁,我嫁了吧,你卻三翻兩次對我下毒……李文崇,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你自己要娶我的,不是我非要嫁給你的!」
李文崇瞠目結舌:「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對你下毒。我……這裡面有誤會。我就問你一句,你昨天晚上真的中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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