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崇拿來京城附近的地盤,直接挑了一塊大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明光帝一臉無奈地點了頭:「別人成親,都是朕想賞什麼就是什麼,你到好,還跑來跟朕討要。」
「那當然,臣弟那是一般人嗎?要是別人能跟臣弟相比,我也不是皇兄跟前的第一紅人了。」李文崇嘻皮笑臉,完全不怕明光帝生氣,「就算為了我第一紅人的面子,我也得把臉面給撐起來。」
明光帝白他一眼:「你撐臉面的方式,就是使勁挖朕的錢袋子?」
「哎,皇兄,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李文崇立馬否認,立馬表示,他平時有那些賺私房錢的項目,什麼時候不帶著皇兄玩了?
比如那鉛筆、筆記本,他沒讓皇兄參股?
就是這風扇,他也會帶上皇兄,保證讓皇兄的錢袋子賺得滿滿的。
「是啊,朕的錢袋子是左邊進,右邊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
「哪有?我可沒動過皇兄的私房錢,皇兄別亂說。你的那些私房錢,不都是你自己賞你後宮的那些女人了嗎?」李文崇撇嘴,表示之前他還在十九皇子那裡看到一件眼熟的東西。
仔細一看,果然是他送給明光帝的。
沒想到沒隔幾個月,那東西就出現在了十九皇子那裡,嘖嘖嘖……
外面的人都以為十九皇子失寵了,他瞧著,怎麼不像那麼回事呢?
明光帝尷尬地輕咳了幾聲:「那不是你惹的禍?你把十九欺負得那麼慘,朕總要補償一二,安撫一下他不是?要不是你老盯著他,他也不會老跑朕這裡賣慘。」
如果十九皇子沒跑到他跟前賣慘,明光帝可以當不知道,可是十九皇子都來了,明光帝總不能什麼也不表示吧?
明光帝捨不得「懲罰」李文崇,就只能送點東西,安撫十九皇子的情緒了。
「那也不能拿我送給皇兄的東西送人啊,搞得好像我送給皇兄的東西,就是讓皇兄拿去送人的。」
「那怎麼辦?朕的私庫里,別人送的,你都挑錯了,就剩下你送的了,朕不拿你送的送人,拿什麼送人?」
李文崇頓時心虛。
以前他沒考慮成親的問題時,對這些東西不怎麼在意,平時也沒怎麼收集,可誰想到,讓他遇到了顧清菱呢?沒辦法,他堂堂一個親王,府上總不能太寒酸了吧?
於是,李文崇就拾掇著明光帝打開私庫,讓他挑了不少東西,拿回家去充盈他的親王府。
「那我下次多找點好東西,多給皇兄送幾件。」
……
待書香院初案定下來,也到了快過年的時候,姚大爺、姚大夫人帶著姚安馨等人返回金陵省親。
他們知道,這有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回金陵省親了。
明年這個時候,怕是二房來京城省親了。
不用說,崇親王李文崇自然備了不少東西,用馬車裝好,托姚大爺一行人帶回金陵去。
那一天,李文崇正在光明地把姚家人送出了京城,一直到看不到他們的人影了,才慢悠悠地打馬回城。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一同來的還有與姚安馨訂親的霍家公子霍博濤。
在李文崇跟前,霍博濤要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禮貌得不得了。
能不恭敬嘛,一個李文崇是親王,另一個,李文崇馬上就要娶姚老夫人了,不管從哪方面看,人家都是他長輩。
在長輩面前,霍博濤也不敢跳啊。
李文崇考量了的學問,問他準備什麼時候下場。
霍博濤表示,明年。
既然他已經和姚安馨訂了親,就該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考取功名,蔭妻蔽子。
「不錯不錯,好男兒就該如此。」李文崇笑著點了頭,表示讚賞,「別人都說女人當以男人為天,不管男人是什麼樣子,女人就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做為男人,應當頂天立地,努力上進,為妻子和兒女撐起一片天。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妻子兒女都護不了,那還是什麼男人?」
「崇親王說得是。」
……
姚安馨放下車簾,有些念念不舍。
雖然她和霍博濤訂親了,但事實上,他倆能夠見面的機會並不多。感覺距離上一次,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霍博濤又長高了一些。
姚安馨在心裡比劃著名,感覺他再長几年,怕是要高自己一個頭了。
回過頭來,就看到姚大夫人對著自己笑,臉頓時一紅。
「怎麼,知道害羞了?剛剛盯著人家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羞?」姚大夫人打趣了她一句。
「娘~」姚安馨撒了一個嬌,求饒。
「真應該讓霍公子好好瞧瞧,他看到你這副嬌羞的樣子,怕是要成繞指柔了。」姚大夫人嘴上這樣說著,其實很高興霍博濤對自家女兒的看重。
霍博濤越是看重,以後姚安馨嫁過去日子才會越好過。
她自己經歷過的那些苦頭,她不希望再發生在她女兒身上。
姚大夫人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覺得自己需要再教教自己女兒以後要如何「應對」婆婆,千萬不要學她,要學就該學姚二夫人。
雖然姚大夫人不太喜歡姚二夫人,覺得姚二夫人太沒臉沒皮,但是不得不承認,人家姚二夫人就是比她更討老太君喜歡。
這是其一,還有就是……
姚二夫人能生。
如果是以前,姚大夫人肯定擔心生不生的問題,她是隔了那麼多年,才生了一對雙生子,萬一姚安馨繼承了她的體質怎麼辦?不過老太君出了一個「生子秘方」,姚大夫人就不那麼擔心了。
何況,姚安馨的身體也是老太君親手調養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特別注重養身的嬤嬤,想來沒有意外的話,進門就能三年抱兩。
只要姚安馨進門生下兒子,她嫡妻的位置就穩了。
姚大夫人的話,讓姚安馨有些臉紅,十分慶幸,還好姚大爺和兩個弟弟不在馬車上,要不然讓他們聽見了,她都沒臉見人了。
羞最羞,但姚安馨也知道,姚大夫人說這些都是為了她好,她也耐著性子聽了下來。
一一記在心裡,拿去和老太君教的比較,到底誰對誰錯,在沒有考證之前,誰也不知道。
姚安馨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萬全的準備」,以備將來用上。
金陵。
姚二夫人指揮著家裡的下人,又是收拾院子,又是準備東西。
雖然是按例來的規矩準備,但今年不同往日,得更加小心,免得被大房挑出錯來。
姚二夫人可不敢保證,大嫂不會在這種時候挑她的刺,畢竟這次要再不挑,等明年老太君嫁進了京中,大房怕是很少會回金陵了,到時候大嫂再想挑二房的刺,就沒什麼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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