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有商有量的,奇蹟的相處和諧,居然還把事情給定了下來。Google搜索
老家,姚七小姐想要蓋一個房子,沒問題;等葉茂盛婚假結束,姚七小姐隨葉茂盛去地方上任。
知道地方是哪裡後,姚七小姐就跟葉茂盛商量,她想打聽一下那邊的市場,看能不能把生意做到那邊去。
做生意的永遠不嫌錢多,她也一樣。
葉家這麼一個情況,姚七小姐感覺靠不住,她需要「自立」。
葉茂盛挑眉:……
你說她聰明吧,有時候又有點傻,這種話是能說的嗎?說出來,把他這個男人的臉放在哪兒?
「咳咳!」
葉茂盛輕咳了兩聲,想要提醒姚七小姐。
但可惜,姚七小姐有些自說自話,根本沒理他,把她要說的話都給說完,才給他說話機會。
葉茂盛:「……」
好像又更加了解自己的夫人一些了。
她說話的時候,他閉嘴。
等她說完了,他再找點一點「說服」她。他現在要培養的,是她「聽」他說話,並且願意「採納」他意見的習慣。
好吧,明明是雙胞胎姐妹,兩人的新婚之夜完全不同。她們未來的夫家生活,就此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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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姚家來說,突然少了兩個人,似乎沒什麼不同,似乎又有什麼不一樣了。
明顯感覺不一樣的,大概是和姚七小姐、姚八小姐一起學讀書的,明明教學的姚氏書塾一下子出嫁了兩位姑娘,接著姚安馨也要去京城了,似乎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
而感覺沒什麼不同的,大概就是老太君顧清菱以及姚大夫人、姚二夫人她們了,她們也不是天天看到姚七小姐、姚八小姐,只有請安和一起說話的時候才會聚在一起,有機會得見。
平時嘛,大家都是各忙各的。
姚安玲有些失落,因為她一下子失去了三位「夥伴」,還都是自家人。
底下的弟弟妹妹還好,也就是說,現在在姚氏書院讀書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等再過不久,知府千金孫尚櫻再一出嫁……
呵!
她所熟悉的人又少了一個。
即使姚氏書塾已經在金陵出了名了,不少金陵姑娘出嫁前都會來姚氏書塾讀書,每年都有人走,每年也都有人進來。
可是對於姚安玲來說,最熟悉的小夥伴還是自家人。
姚二夫人看到姚安玲失落的樣子,哄了好幾天都沒能哄好。
「娘,你不用說了,大堂姐過幾天就走了,我就是捨不得,不行啊……」
「行行行,可是你捨不得也沒辦法啊,你大堂姐年紀已經不小了,她到了京城還是相看人家,又要往後拖一年……她現在年齡已經算是偏大的,要是再不相看人家,到時候就不好找婆家了。」姚二夫人順著姚安玲的頭髮,說道,「你也是,再過兩三年,你也要開始準備起來了。做姑娘家的就是這樣,養大了就是別人家的了,唉……所以啊,娘也不想生姑娘,娘捨不得。」
「娘……」
姚安玲摟住了姚二夫人的腰,將頭埋在她的懷裡,心裡有些酸澀。
沒一會兒,就有下人來報,說姚安馨來了。
姚安馨是來找姚安玲的,她就要走了,自然要跟這個堂妹好好告別一番,何況她還聽說了堂妹心情不好的事情,更要走一趟了。
「好了,你堂姐來了,你要不要跟她說說話?」姚二夫人推了推姚安玲,讓她起來。
姚安玲樓著她的腰撒嬌,不想動。
姚安馨進來和姚二夫人問了禮,看到姚安玲的樣子失笑,她恭恭敬敬地和妹妹道了聲歉,說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要遠行,也不會惹得妹妹這麼難過。
姚安玲抬起頭來,憤憤地盯著她:「你還知道?我們說好要一起開店,把店鋪開滿整個大明,做最有錢的世家千金,你到好……店鋪開了一半,人就跑了。」
「可我去京城也可以開啊,何況……」姚安馨哄著,「京城那麼大,那兒的店鋪也要有人看著,我去親自盯著,防止有人打你店鋪的主意,不是更好嗎?」
姚安玲瞪她。
「再說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也不是不去京城了……我們只是暫時分別。」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就知道哄我。」姚安玲站了起來,掰著手指頭跟姚安馨算。
她就京城就是為了相看人家,也就是說,要不了多久姚安馨就要嫁人了。三兩年內,除了過年姚安馨根本不可能回來;而姚安玲呢,三兩年以後,也到了相看人家的日子,到時候還能不能上京也是兩回事。
不知不覺間,她倆就錯開了。
姚安玲牽著姚安馨的手,問她為什麼一定要去京城,難道嫁在金陵不好嗎?她們一起嫁在金陵,以後還能一塊兒處著。
那些男人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哪裡比得上她們姐妹情誼?
姚安馨:「你說得對,沒什麼比我們姐妹之間的情誼更重要,那麼……因為我去了京城了,你就不想跟我講姐妹情誼了?我們之間的姐妹情,就是那麼容易斷的?」
姚安玲噎住。
「那你就把這個當志我們姐妹情誼間的一場考驗,看時光和距離能不能消磨掉我們姐妹間的情緒。要是能,說明我們姐妹情誼不夠堅定,本就沒什麼;若是不能,那我們身在何處,有多久未見面,又有什麼影響?」
姚安玲露出了哀怨的神情:「大堂姐,你現在說話真的是一套一套的,越來越會套路人了。反正道理都是你的,捨不得姐妹情誼的只有我一個人,你就是一個負心漢……」
……
坐在一旁的姚二夫人差點沒笑出來。
平日裡姚安玲嫌棄她這個大堂姐嫌棄得跟什麼的,沒想到到了這種眼上了,反倒給惦記上了。
活該你整天沒事「欺負」你大堂姐,現在知道了吧?
該!
讓你長長記性!
話是這麼說,看著姚安玲這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姚二夫人還是有些心疼的。
後來姚二夫人和姚安馨商量了一下,在姚安馨離開金陵前的這段日子,金陵就住在了他們院子裡,天天陪著姚安玲,度過這最後的時光。
對於姚安玲來說,這段時光珍貴極了,她一改往日「欺負」姚安馨的習慣,天天圍著姚安馨轉,差點沒把姚安馨給供起來。
又是奉茶,又是說好聽的話,姚安馨既驚既喜,同時也在遺憾,這怕是她們堂姐妹相處的最後一段時光了。
姚安馨嘴上說得好聽,她也知道,她一旦去了京中,除了過年,怕是沒機會回來了。若是嫁了人,就更加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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