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姚二爺哪敢說不是啊。Google搜索
只是這一點頭,他要去參加武舉的事情,算是這麼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姚二爺變得越發忙碌,準確說,他是忙著天不亮起來跑步,忙著天都已經黑了,還要去泡半個時辰的藥浴。
顧清菱也沒想到聞香空間這麼厲害,居然連鍛體煉魄的藥草方子都有。
她默默地望著這個方子,沉默半天:「……」
所以,就因為這個方子裡帶了一個「香」字,它也屬於香品嗎?
「清淨香」。
一個看起來很正常,但翻看下面的說明,居然有鍛體煉魄的功效,所以它真的只是普通的泡澡香包?
顧清菱表示,她活了兩輩子,也沒見哪個泡澡用的香包居然具有這種作用。
一般來說,泡澡的香包,不是用來增加體香的嗎?
不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要是身上變得香香的……會不會有點奇怪呢?
奇怪就奇怪吧,有得泡總比沒得泡要好吧?何況,不過是一個變香的副作用而已,又不會傷害到身體。
顧清菱很快就將這個「副作用」拋在了腦後,親自配好香包,姚給了姚二爺身邊的小廝墨規,先讓姚二爺泡過七七四十九天再說。
既然姚二爺要走武學的路子,之前請的武學先生就有些不合適了,顧清菱讓人打聽,重新請了兩個經驗豐富的武館教頭。
不只教姚二爺一個人,也教其他人,只不過重點抓姚二爺罷了。
姚二夫人看姚二爺每天「哎喲哎喲」的回來,心疼極了,她一邊上前幫忙脫掉外套,一邊讓丫鬟過來幫忙按摩胳膊和腿。
「你還好吧?要不要跟老太君說說,這件事情算了?你是我夫君,夫妻一體,我的不就是你的嗎?即使以後跟大哥、大嫂他們分了家,只要二房有我在,我們也不至於落到那種地方。」
「嘶……輕點輕點……」姚二爺一邊讓丫鬟下手輕點,一邊對姚二夫人說道,「其實就是以前沒練過,突然練得那麼猛,身體有些不適合,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爺,你真的沒有必要吃這個苦頭,我手裡有百香閣、有金陵拍賣行,還跟那個把生意做到全國的錢老爺合作……只要三五年,必然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因為有丫鬟在,姚二夫人不好說得太清楚,但大意也是在告訴姚二爺,即使他不去考這個武舉,他們二房以後也不會差了。
何況姚安宏已經大了,再過幾年就能再次下場。他那么小就能當童生,到時候即使做不了狀元,也一定能夠榜上有名,做個小官。
怎麼看,他們二房的日子也不會差。
姚二爺搖頭:「你不懂,事關男人的面子。娘不也說了嘛,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以後分了家,總不能讓你養吧?」
「可是……可是我心疼你。」
「沒事,娘請的教頭特別有經驗,該怎麼練怎麼循序漸進,人家都有一套。而且旁邊還有大夫看著,我要是身體吃不消,大夫也看得著。」說著,姚二爺還高興地告訴姚二夫人,說老太君請的那兩個武館教頭還誇他了,說他們教了那麼多年,還沒見過幾個像他這麼有天賦的。
他何該是個練武的,耐性好,反應迅速,悟性也極好。
要是打小就練的話,恐怕早就練出成績了。
姚二夫人看著他高興的臉,沒潑冷水。
她真的很想告訴姚二爺,既然那兩個人是老太君請來的,拿老太君的錢辦事,自然得哄著他來。要是他不樂意練了,他們沒人教了,不就得走了?
要是她也知道,多夸姚二爺幾句,哄得他高興了,他們也多教一段時間,多拿點賞錢。
在姚二夫人這裡坐了一會兒,姚二爺讓姚二夫人先休息,別等他了,等他泡完澡出來,估計天都晚了。
據說那藥浴還是老太君跟神醫討的,泡著對身體好,能消泛解困,姚二夫人沒有攔他,叮囑他多泡一會兒,等他出來,她讓灶上給他做些宵夜。
「不用。」
「沒事,就是些湯湯水水的,撐不了肚子。我就是怕你太辛苦了,想要給你弄點東西表示一下心意。」
聽到姚二夫人這麼說,姚二爺才沒有再說什麼。
耳房的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那一包清靜香也放了進去,沒有一會兒整個屋子就飄滿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說句老實話,要不是姚二爺親自感受過,光聞這香味,他還真不會相信這麼香的香包居然也能鍛鍊體魄?
不過試用過以後就知道了,這東西看起來是給女人泡的東西不僅有用,而且效果非常好。不管姚二爺白天的時候訓練的有多辛苦,到了晚上只要一泡,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似的。
剛剛姚二爺跟姚二夫人吹牛,說武館教頭夸自己,其實就是清淨香起的作用。
這麼好的東西,姚二爺自然不敢亂扔,直接交給了自己的貼身小廝墨規,讓他看好了,若是發生任何紕漏,為他是問。
小廝墨規:「是,二爺。」
還在京城,準備參加殿試的姚大爺可不知道,未來家裡會多一個參加武舉的弟弟。
他能過會試已是僥倖,對於殿試,唯有全力以赴。
別的,不敢多想。
上次他讓小廝重耳大張旗鼓的將回禮送到晉郡王府以後,姚家和晉郡王府便在京中出了名了,而他這個「罪魁禍首」宅在家裡,卻連門也不出。
要不是殿試的日子到了,估計還在家裡躲著。
他隨周宇生、葉茂盛等人早早在殿外等著,他有經驗,提前告訴二人不要吃太多東西,也不要喝太多水,否則等到了殿上,想要吃喝拉撒那就麻煩了。
周宇生、葉茂盛完全照做。
三個的名次不同,排在隊伍里的位置也不一樣,被太監接引著入了側殿。
在上面高坐著的是明光帝,四周還有一眾官員在立,像姚大爺這樣的考生是沒有資格抬頭面聖的,他一直老老實實地呆著隊伍里,上面讓做什麼便做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姚大爺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哪敢抬頭四望,只能忍住了。
明光帝說了幾句話,這才讓人安排考生入座,準備做題。
底下跪著的人很多,穿的又是同樣的衣服,明光帝重點關注了幾個關係戶,找了一圈,沒找到姚大爺人。
不過他不著急,呆會兒等改卷的時候,多的是機會跟姚大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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