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姚七小姐好心向姚八小姐透露此事,讓姚八小姐多生一個心,別被別人給騙了時,姚八小姐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Google搜索
「七姐,你覺得……姨娘下的是什麼毒?」姚八小姐一邊觀察著姚七小姐的神色,一邊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我哪知道?」姚七小姐翻了一個白眼,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又不是姨娘,我哪知道姨娘會幹嘛?不是說了嗎,反正是會危害到生命的藥……如果要不嚴重,老伯爵爺留下的暗棋也不會坐勢不管,任老太君一個人耍威風了。」
「我有點意外,姨娘那麼疼你,居然也沒跟你透露……也不知道姨娘下手的時候,有沒有擔心會牽連到我們倆。」
姚七小姐頓時覺得手裡的茶不想了,雖然心裡忍不住順著姚八小姐的話去強,但嘴上還是死不承認地說道:「你在想什麼?那可是我們姨娘,她會害我們嗎?她做的事情,肯定是為了我們好。你聽了那麼多妾妻之爭的故事,還沒聽出來嗎,那些想爭的妾,說到底,不就是為了孩子?」
「可是故事裡也說了,不是所有的妾都會全心全意為了孩子,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會被自己的母親偏愛……七姐,妻妾之爭里,最犧牲最多的其實就是孩子。」姚八小姐也不知道自己是基於什麼心情說出這句話的,大概是想告訴姚七小姐,其實她也是那個不被偏愛的。
只不過她運氣好,遇到了一個沒有惡念的當家主母,又碰上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姨娘。
否則,姐妹幾個,最容易被犧牲的,便是她。
姚七小姐皺了眉頭:「你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你是擔心你嫁進謝家以後,你男人納妾嗎?可這有什麼辦法?你只是庶女,人家是嫡子,即使不科舉做官,人家也是一家之主……你性子本來就不強,大不了到時候你多給自己培養幾個幫手,讓她們幫你爭好了。不過你要記得,就算是你的人,你也要留一手,免得被反水了。」
姚八小姐無語,她說的是這個嗎?
她說的是姨娘的事。
為什麼她七姐就覺得,她嫁進謝家以後,就一定沒辦法過好日子,一把好好的牌,也能玩成爛牌呢?
她看上去,有那麼蠢嗎?
其實,姚八小姐覺得她七姐更蠢一些,要不是張老姨娘偏愛,她們姐妹兩個,還不一定誰是誰呢。
不過看在她七姐有點什麼好處,都會念著自己,給自己一份的份上,姚八小姐也懶得反駁,讓她七姐不痛快。
姚七小姐見姚八小姐不說話,還以為她是真被攔住了,無奈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行了行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幫你。你男人是謝家的犧牲品,一輩子做不了官,那正好,你七姐我嫁的男人是個窮書生,還是老太君親點的做官的料,到時候我做了官太太,我給你撐腰。」
姚八小姐嘴角一嘴,心裡有些一言難盡:「謝謝你,七姐。」
她七姐只想著窮書生能做官,就沒想過,一個寒門子弟想要往上爬,得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就她七姐一張嘴就得罪死人的性子,以後鐵定不會給她這位未來七姐夫拖後腿?
姚八小姐覺得,懸。
算了,她還是多攢點錢,等她七姐官太太夢破滅以後,資助她七姐,保她七姐溫飽好了。
於是……
姐妹倆二人,互相在心裡給對方留了一條「後路」。
就是不知道未來,到底誰準備的會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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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要把張老姨娘的命保下,在沒有我新的命令之前,能多保多久是多保。」
「是,老太君。」
顧清菱示意那個下人離開。
姚七小姐、姚八小姐的「調教」顯有成效,顧清菱可不希望在這種關鍵時刻掉鏈子。
張老姨娘可以死,但不能死在她手裡。
這個時候,顧清菱十分慶幸,還好她手裡捏著「保命符」——靈泉。
要不然,張老姨娘這個人還真不好保。
聞香空間裡,藥草再一次成熟了,顧清菱不得不抽空進來一趟,採集藥草。
說句老實話,若是上輩子有人告訴她,她有一天會成為一名種植大師,她一定會以為那人在開玩笑。
畢竟她打一出生開始,家裡就沒了田地,變成了城裡人,學的又不是農學專業,怎麼可能會跟種地打交道?
結果,傳到這個世界來了以後……
顧清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直站身體,望向了眼前這片藥田,在心裡重重嘆了口氣——她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還要幹這種辛苦活?
她也不想干。
可是沒辦法,她不干就沒有人干,誰讓這個空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呢?
她也不知道是她的操作方法有問題,還是這空間沒有認可她,亦或者空間的設定就是如此——有地有靈泉,但地得她親手種。
顧清菱不是沒想過學習那些獲得空間的男女主,用什麼意識種植,或者精神種植,來個「一鍵翻種」。
然而可惜的是,她試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後來被逼得沒辦法,只能自己親身上陣,一把鋤頭一個坑,一個坑一個坑的種。
要不是她借著老太君的身份,偷渡了不少干農活的工具進來,她怕是得用手薅。
只可惜這是古代,即使有農具,受時代限制,現在也沒什麼像樣的農具,顧清菱再想「偷懶」也「偷懶」不到哪裡去。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趕緊多賺錢,看能不能養出幾個腦子比較聰明的匠人,幫她把上輩子的那些機械農具給發明出來。
想到這裡,顧清菱在心裡發誓:等著,總有一天她會讓人把那些大傢伙東西弄出來,到時候她就坐在機械上幹活,再也不用親手挖坑了。
不過眼下,她還只能一顆藥草一顆藥草的收。
當然了,什麼都要親手做,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比如她不僅認識了各種各樣的藥草,還學會了如何炮製藥材。
雖然她不會好脈看病,但顧清菱表示,於製藥這一塊,她還是滿有「天賦」的。
畢竟天天煉著香,做著各種香品,這手藝漸漸也就煉出來了——她能說,聞香空間裡的香品也具有一定的治療作用嗎?
要不是掛著「香品」這個名字,顧清菱都要以為她是在製藥了。
花了好幾天功夫,顧清菱才將那片藥田收完,然後開始翻地,好了以後種植新的藥草。
同一片藥田不能老種植一樣東西,得換著種,否則容易肥力不足,或者發生變病。
除了藥田,顧清菱還收拾出了菜地、瓜地、果林、花圃等幾個區域,花樣滿足自己的日常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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