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錦桑寧現在也不好表現出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只能強顏歡笑。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走吧,路上也能夠有一點照應的地方。」
兩人這麼說著,奔著同一個目標,但是各揣心事準備來到城主的府邸。
而城主的這個懸賞令當然不只是貼在城牆上面,更是貼在街上的任何一個人們可能可以看見的地方,可以看得出來城主對於這個草藥的重視程度。
特別是現在這些奴隸們都被城主這樣根本不管不顧人性的壓榨給折騰出來心理陰影了,現在看到居然只要找到一個普通的草藥就能夠改變現在這種困境,帶著他們走上一個不同的道路,他們自然是非常樂意接受的。
只是看見這個草藥,他們還是有些犯難。
先不說他們現在每天為了幹活每天累死不活的,每一次做完工作之後回到家倒頭就是睡,也沒有什麼自己好好休息的時間,一睜開眼就是在幹活,不然沒有完成規定的那些工作還會被人斥責。
他們又沒有像錦桑寧那樣的本事,就算被城主故意針對然後安排了最苦最累的工作居然也能夠超額完成,破例有時間可以去做自己其他的事情。
現在他們連自己的生活都已經顧暇不及了,更不要說幫著城主去找這個草藥,對於他們來說更加愛是難入登天。
但是這個條件又是過於誘人,讓他們忍不住都想要常氏一下。
「為什麼不試一試呢,只是一個草藥而已,你看這種草叢附近到處都是能夠用的草藥,指不定就有能夠派上用場的呢。」
有一個人興致勃勃的對著大家說著,眼睛裡滿滿都是貪婪的味道。
大家聽見之後也是蠢蠢欲動,只是不少有人開在潑冷水的,現在就開始對著男人唱反調。
「要是這種草藥這麼常見,在路邊就能夠找到,你覺得人家能夠放出來這樣優越的條件就讓你選擇嗎?而且就像現在這種情況,咱們到底能有什麼時間能夠去找這個東西?浪費我們的時間精力不說,你怎麼知道你如果找錯之後城主會不會不耐煩遷怒下來,你難道忘記了之前他做過的那些事情了?」
這個冷水一下來,大家的頭腦瞬間就冷靜下來,確實感覺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實行的可行性。
特別是現在他們還是一群自己生活下來都有問題的人,幫著城主去找這個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存不存在的草藥,簡直是笑話。
「而且我家裡以前就是學草藥的,這種珍貴的草藥要麼就是長在那種懸崖邊或者其他危險的地方,要麼就是毒性很厲害,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一命嗚呼的,你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有本事能夠找到這種草藥,不是幫著城主死在他前面,被他當做墊腳石踩上去?」
大家聽了紛紛覺得有道理,都開始點頭。
錦冰瑩一直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從一開始看見談一群人圍觀在這裡錦冰瑩就很好奇,不知道他們一群人在這個地方是想要幹什麼。
聽清楚好像是和城主有關係之後,錦冰瑩就更加激動了。
特別是現在失去了劉家寶這麼一個靠山,最近突然又恢復的那種高強度的工作強度簡直讓錦冰瑩覺得受不了,每一個時候都在後悔自己那個時候為什麼沒有聽從劉家寶的話,指不定現在就沒有那麼痛苦。
但是錦冰瑩心裡其實也和明鏡一樣,明白只有劉家寶那麼一個小嘍嘍根本沒有辦法解決自己現在的困境。
想要讓自己真正意義上面擺脫這樣痛苦的生活,只有真的找到權貴自己才有資格能夠成為人。
而城主一直以來就是赤手可熱的,畢竟是這個城的管理人,要是真的能夠攀附到這種關係,錦冰瑩以後難道還需要擔心自己吃不飽穿不暖的事情嗎?
一想到這裡錦冰瑩就忍不住開始偷笑,根本沒有察覺到周圍的人都已經開始斥責其他城主的事情,現在一心一意還沉浸在到時候如果真的幫著城主找到草藥之後看見他那個欣賞驚訝的表情。
「如果我能真的找到那個東西,是不是就可以證明我其實不會比錦桑寧差到哪裡去?我也能夠找到自己的價值?」
這麼一想,錦冰瑩的心裡瞬間就覺得好受了很多,整個人走路起來都輕盈了不少,就好像馬上就看見自己幫著城主找到草藥之後他開始感謝自己的場面,忍不住開始覺得心裡甜滋滋的。
直到聽見周圍的人開始分析這件事情似乎沒有想的那麼簡單,而且城主的這個願望也不是這麼容易拿到,就讓錦冰瑩有些擔心。
特別是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錦冰瑩可以解決掉辦法,畢竟現在城主的府邸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入,如果不是在流放之前的家境不錯,或者是城主自己點到的人,其他人沒有邀請是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城主的府邸的。
見到自己甚至連入門券都沒有,錦冰瑩就恨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到底這件事情錦冰瑩還是要好好想想辦法,雖然自己也很害怕男人性格暴戾,如果真的以為自己找錯草藥遷怒下來,自己好不容易才拼搏奮發到這個位置,別人三言兩語都打發走,不是錦冰瑩想要看見的。
就算自己真的沒有辦法看見到什麼城主想要的草藥,但是現在能夠集中在城主府邸的這些人往往就是非富即貴,要麼就是家裡面有些什麼關係,不然現在怎麼可能能夠站在城主面前談笑風生。
錦冰瑩思來想去,終於是又想到一個人,現在馬不停蹄來到她面前就為了讓人把自己帶入城主的府邸。
「你一個女兒家也跟著人來湊什麼熱鬧,這個草藥要是真的那麼簡單被你們這群無知婦女發現,你猜城主為什麼還要發出來這個東西,還是早點收拾好東西回去,不要在我這裡浪費什麼時間了。」
男人不耐煩的對著錦冰瑩說著,但是錦冰瑩卻沒有逃避,而是緊緊抓著眼前男人都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