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憐惜再次無功途反,整個人頹廢的倒在床上,這個狗男主不是太對勁啊?難道一定要她按照原結局那樣被他給折磨致死才行嗎?

  她可不想這麼悲慘的死去,那樣的死,光聽名字就嚇人,嗚嗚嗚嗚.....她不要!!!

  不行啊,她不能坐以待斃,勾引皇上這招剛剛試過,明顯是行不通,皇上好像不想殺得了瘋病的人,要不她不明目張胆的求死?改為宮斗戲裡面的求死?

  憐惜摸著下巴琢磨著,可是那樣會不會太累啊,比如推人下湖之類的.....,推人下湖這招不錯,明天試試看看。

  小花推門而入,神神秘秘的湊近憐惜旁邊,「憐貴人,於貴人那邊好像出事了。」

  憐惜一聽是於貴人,立刻來了精神頭,「啥?出了什麼事?」女主能出什麼事?

  小花把窗戶關上,湊到憐惜的耳前,「聽說於貴人不是原壁之身,整個宮裡都傳遍了,於貴人現在鬧著要以死證清白。」

  哇!這麼勁爆?不愧是女主,惹來的都是一些大事,不像她,就一劇烈悲慘結局的炮灰,怎麼找死劇情君都不讓,這心都偏到頭頂上去了,也是夠夠的。

  「那現在皇上那邊怎麼說?」憐惜很好奇皇上現在什麼反應,因為文中什麼劇情她哪裡記得了那麼多的,大概的大事她都知道,像她這種大大咧咧的哪裡會在乎這種小事,完全沒有一點記憶。

  「聽說皇上很平靜,但是要召集了所有妃子前往大殿,估摸著是要查清楚傳播謠言的人是誰。」小花有些擔心自家的憐貴人會被冤枉,這宮裡可是鬼比人多,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個小心就中招了。

  又召集妃子?三天兩頭開個大會,都快趕上上朝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狗男主嫌得淡疼,可實際他就是嫌得淡疼,因為他暴虐殘酷無情的名聲傳得是深入人心,恐怕是到了那種媽媽嚇唬娃兒的招數「你還不快回來?小心暴王抓你。」然後小孩就哇得一聲嚇哭屁顛屁顛滾回家。

  民間稱朝輕寒為暴王,憐惜當時看文看到這個名字撇撇嘴,暴王?她還霸王龍嘞,取得什麼名?蘇瑪麗的很。

  「憐貴人,您這次前去定是要當心,莫要打草驚蛇,這人心可雜了。」小花操心的緊,就怕自家貴人被人陷害,殊不知她家主子千盼萬盼的就等著別人陷害。

  可憐惜這次沒想著要頂再罪,這種齷齪事,她可不背鍋,毀人清白在古代可是大事,欺君之罪可是要牽連家族,對被壞人清白的當事人,那是滅頂之災,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不怪得於貴人尋死尋活的,普通人家的閨女都危險,何況是身為帝王的後宮妃子,傳出去皇上都不用做人了。

  憐惜慵懶的起身伸伸懶腰,去當吃瓜群眾去,小花怕憐惜又將她鎖上,忙先出了門,在外頭等候憐惜。

  出了門,許多妃子行色匆匆的往李貴妃的宮殿走去,李貴妃的妃位是後宮中目前最大的妃位,憐惜這次很安靜,沒有東轉轉西看看,一路順暢的到了李貴妃的宮殿中。

  憐惜來的是最晚的,「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朝輕寒似乎是又看見了她這個傻子,冷戾的俊容微微帶絲微妙,別說皇上,就連皇上身後的才華看到憐惜都感覺有點腦殼疼。

  「起。」朝輕寒不想看到她,憐惜這時候也沒啥子心情蹦噠,這種破壞別人清白的,她還沒傻到這份上。

  憐惜小步的走到旁邊,乖巧的站著,她這一站,周邊的妃子瞬間閃開好幾米。

  憐惜:「.......」她又沒放屁,用不用離她這麼遠?

  她身邊的妃子也不管她怎麼想,萬一憐貴人發瘋傷到了她們怎麼辦?找誰說理去。

  憐惜悄咪咪的尋找女主的身影,於貴人很好找,身穿一身白衣,連頭花都是白的,臥去!這可把憐惜嚇一跳,這特麼不是原主的裝扮嗎?於貴人這回估計是鐵了心要以死謝罪了。

  於貴人一直低頭哭泣,憐惜覺得會不會是女主的死對頭李貴妃搞得鬼?感覺有點像她的手筆喔。

  李貴妃高高端坐在上,眼神至高臨下的望著站著的眾妃,頗有一種「你們這群渣渣」的意思,憐惜眉梢抽了抽,渣渣鄙視誰呢?你也很快淪落渣渣陣營中,成為第二死狀最慘烈的,高興的也太早了吧?就皇上這種殘暴又心機腹黑的人會看不出,他只是閒著耍耍妃子玩,全殺光了就沒人陪他玩,他也就沒戲看。

  「老規矩,誰污衊於貴人,自行站出。」朝輕寒稍稍帶點慵懶隨意的聲音,卻讓一眾妃子身子一僵,瑟瑟發抖起來,個個臉色煞白,憐惜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妃子噤聲,讓憐惜覺得這群妃子的主要作用就是害怕朝輕寒、瑟瑟發抖什麼的。

  當然還是一樣沒人敢站出來,憐惜也沒站出來,現場是一片安靜,才華這回意外的望了一眼低頭站著的憐貴人,看來她並非是什麼死都尋,不像是徹底瘋魔之樣。

  朝輕寒望著殿外的飛雪,「白色染上紅艷的血,該是多別樣的景色,朕倒是想瞧瞧。」

  憐惜感覺狗男主飆出這句話以後,妃子們的身體抖得跟篩子一樣,跟裝了發動機似的。

  李貴妃也不例外,煞白的臉蛋瞬間發青,要不是她坐著的椅子重,估計連椅子都被她抖散了。

  憐惜自己沒什麼感覺,人生自古誰無死,就是看自己死得值得不值得,只是原主在文中不一樣,死得太慘了,她沒辦法接受。

  「來人,把婢女帶上前來。」才華嚴謹著一張老臉,這可關乎皇室清譽之事。

  一名婢女被帶了上來,「賤婢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快快將污衊於貴人之人道出來。」才華接收到皇上的命令,盤問婢女。

  「回皇上,賤婢也是被逼無奈,憐貴人以賤婢的家人威脅,賤婢才.....」說完大力的磕頭「砰砰」響。

  眾妃:「???」憐貴人??她們為什麼不太信?

  皇上倒是來興趣了,「哦~?憐貴人?」看來她確切是沒瘋。

  憐惜傻眼了一下,沒想既然還有人將鍋推到她的腦袋上,還有這種好事?不過吧..她可不背這個髒鍋。

  「回皇上,這事呢並非是臣妾做的,臣妾也才剛知曉,竟有人用心如此歹毒。」憐惜不慌,直視著龍顏指責那個人的用心險惡。

  眾妃從不懷疑到現在的質疑,憐貴人這話講得不是挺有頭有尾?怎麼聽也不像是瘋了,莫不是真想勾引皇上,假扮的腦疾。

  朝輕寒居高臨下望向憐惜的眼神被嗜血之意所遮蓋,才華打從心裡知道憐貴人今日恐怕是真的有去無回了。

  「不過吧,公然傳言污衊皇室的罪名臣妾不擔,但是這死罪能否就給到臣妾,臣妾肯代替那人死去,至於那真正傳謠之人,隨意皇上怎麼處死,您看這個主意如何?」憐惜討好的對朝輕寒咧嘴一笑,鍋不背,但死罪她擔下。

  朝輕寒:「.......」當他跟她一樣是智障嗎?

  眾妃:「.......」好吧,憐貴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才華:「.....憐貴人真是愛說笑,這等大事豈能孩兒氣。」這憐貴人沒救了。

  憐惜覺得到嘴的鴨子就快要飛了,「才公公言之有理,可也不能讓那人白白威脅這婢女,賄賂這婢女,皇上心裡頭現在可鬱悶著,把我殺了解解悶不挺好的嗎?要不....皇上您親自用劍將臣妾殺了?牡丹身下死,我這做鬼也風流不是...」憐惜黑黑咧嘴笑兩下。

  朝輕寒:「.......」

  眾妃瑟瑟發抖中:憐貴人竟敢公然調戲皇上!!

  才華:「.......」有生之年第二回有幸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