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吱吱呀呀的出了城,陸子昂一路上都在想秦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知道秦婠不是一天兩天了,畢竟當初假嫡女的計劃,還是他點頭同意的。
那時候的秦婠在他看來,就是愚蠢驕縱的世家小姐,與其它世家小姐並無什麼不同,可為什麼嫁給李澈之後,就變的越來越有趣了呢?
早知如此,當初他就該出手,將這麼有趣的人給騙到身邊來,每日瞧著她那些層出不窮的新點子,定然甚是有趣。
胡思亂想了一路,馬車忽然慢了下來。
陸子昂皺了皺眉,出聲道:「怎麼了?」
隨從低聲答道:「前面出了命案,一個車夫被殺了,屍體就丟在路邊。」
陸子昂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天子腳下竟然堂而皇之的殺人,還很囂張的將屍體就丟在路邊,委實不是一般的膽子大。
他抬眸吩咐道:「停車,去瞧瞧。」
下了馬車來到路旁,陸子昂一眼就看到馬車上興安侯府的標誌,他走了走眉,低頭去看翻看車夫的屍體,一刀斃命,可見作案的是個熟手。
他皺了皺眉,向隨從問道:「秦家今日誰出了城?」
隨從想了想回答道:「這條路是去往孤兒院的必經之路,近日秦家忙著秦家大小姐和寧王世子的婚事,秦家大小姐一直在繡霞帔,秦二夫人忙著籌備婚事,應當是沒有空出城的,唯一有空的就是秦二姑娘。」
陸子昂聽得這話,出聲問道:「我聽聞前些日子,秦家二小姐退婚,秦婠還將那個未婚夫丟在了街上,讓他像條狗一樣的爬到醫館去?」
隨從嗯了一聲:「確有此事。」
「呵。」
陸子昂輕笑一聲:「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立刻騎馬去太子府,告知太子妃秦二姑娘失蹤一事。」
隨從聞言微微一愣:「那主子,你……」
「我自然是去掙個人情。」陸子昂笑了笑:「你說,這個人情,我該要點什麼呢。」
隨從聞言不答,因為他知道,自家主子的想法非比常人,根本猜無可猜,他只是躬身道:「屬下即刻去太子府。」
然後解了馬車上的馬,縱身一躍縱馬而去。
陸子昂看著他的背影輕哼了一聲:「都是些無趣之人。」
說完這話,他收回目光,細細打量起周圍的痕跡來。
四周並無其它馬匹的痕跡,可見來人並沒有騎馬。
沒有騎馬,還要帶著一個大活人,定然不會走遠。
陸子昂抬頭遠眺,那人要做壞事,定然不會在村舍之中,更不能經過隨時可能會有人來往的村間小道。
既不能太遠,又不能讓人發現……
陸子昂環視一周,最終將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座丘陵的半山腰處。
他微微一笑,屍體還沒有涼透,李澈這個人情是欠定他了!
唉,好苦惱啊,他什麼都不缺,跟李澈要些什麼好呢?
陸子昂足間輕點,飄然往那小屋而去。
很快,他就落到了院子,這屋子不大,共有兩間,應該是獵戶打獵時的居住之所。
他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來到門前聽了聽聲音,畢竟他還是潔身自好的,萬一來晚了,這人是救了,可賴上他該怎麼辦?
雖然他覺得秦家不會如此,可萬一呢?
他的清白,也很重要的!
他聽了一會兒,確定沒什么正在進行的聲音之後,這才抬腳,一腳踹開了房門。
……
梁生撲在秦惜身上,想要一親芳澤的他,便順手取了秦惜的塞口布。
然而布一取開,他的胳膊便是一陣劇痛,竟是勉強還留有一絲清明的秦惜,死死咬住了他的胳膊,恨不得將他咬下一口肉來!
梁生忍無可忍,重重的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
秦惜的臉被扇到了一邊,可她唇角的血跡和她那憤恨的眼神,昭示著她此刻心頭痛恨!
秦惜癱在榻上,冷冷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喘息著道:「梁……梁生,今日……今日即便讓你得逞,我也定要親手殺了你!」
梁生被她眼裡的狠戾給震懾到,心頭居然慌亂起來,他定了定神,朝秦惜露出一個笑容:「惜兒妹妹,何必如此,往後我們定會好好的,一定會錦瑟和鳴。」
「呸!」
梁生眸中突然閃過冷光,他冷聲道:「我已經沒有退路,左右都是一個死字,臨死之前嘗嘗你的味道,也算是得償所願!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將你壓在身下,看你婉轉承歡了!」
未免秦惜還有力氣再咬他,梁生一把捏住秦惜的下巴,又重新將布塞入了她的口中。
然後從一旁的抽屜里去出一個小刀來,割斷了她身上的繩子,就朝她撲了過去。
藥效發作的更厲害了,秦惜的腦袋已經開始混沌,身子也軟成了一汪水,根本動彈不得。
她的眼角淚如雨下,然而她卻沒有閉上眼,她死死的盯著伏在她身上的這個畜生,不將他千刀萬剮,難泄她心頭之恨!
梁生急躁的撥開了她的外衫,露出了裡間肚兜紅繩,就在他要將紅繩解下之時,忽然『嘭』的一聲響,整個木屋都跟著抖動了起來。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梁生立刻回頭,只見一個他從未見過的,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的男子,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然後微微挑了挑眉,問了一聲:「梁生?」
梁生聞言一驚,他知道他暴露了,之前那抹狠戾,說左右都是一個死字的勇氣,頓時當然無存。
他急急忙忙起身,就想翻窗逃跑。
陸子昂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他爬窗的樣子,然後嘖嘖了兩聲:「真醜,實在是礙了小爺的眼!不若讓小爺來幫你一把。」
說著,他抬腳兩步就來到窗前,一腳踹上了梁生的屁股。
嘭!
梁生硬生生被踹著飛了半丈遠,這才重重落了下來,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然後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解決完了梁生,陸子昂看著床上的秦惜皺了眉。
有點難啊。
這藥看上去就很猛,一般的鄉村醫者根本救治不了,而且還不能硬熬,否則會傷了根基。
附近又無馬匹,即便他武功蓋世,拎著一個神志不清的女子回去,也得小半個時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而且,萬一在路上,這個女人輕薄了他該怎麼辦?
她又是女子,男子他倒是知道怎麼解決,可女子該怎麼弄?
「救……救我,求你。」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