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聽得這話,很是沒有形象的聳了聳肩:「那我就更不可能答應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寶云:???
秦婠站起身來,看著寶雲淡淡道:「你很奇怪,你的籌碼是朝堂之事,是百姓之事,那你應該去找該找的人,而不是來尋我這麼一個後宅婦人。你直接去找太子談不是更好麼?或許他不僅可以給你側妃之位,說不定連太子妃的位置也可以給你。」
聽得這話,寶雲愣了:「你……你就這般善妒,這般自私,一點都不考慮到他的處境,甚至生命安危麼?」
秦婠聞言皺了皺眉:「請恕我實在搞不懂你的邏輯,你的籌碼該跟他去談,只有他才能評斷,你的籌碼到底有沒有用,你避開他來尋我,是個什麼道理,真的不是覺得我蠢好利用麼?」
寶雲聞言頓時啞然:「你……」
「小丫頭,我告訴你一個道理。」
秦婠打斷了她的話,看著她淡淡道:「這個世間,並不是你聰明就能將所有人都玩弄於掌心的,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現在的處境,難道還不夠說明道理麼?」
說完這話,秦婠從她身上收回目光,轉身朝外走去。
走出審訊室的門,她停了腳步,又回過身來看向寶云:「還有,想要一個男人,去為難他身邊的女人永遠都是下下策,更何況,我是他的太子妃,若我都能輕易被你煽動,那他也太過無能了些。」
寶雲看著審訊室的門重新被關上,秦婠沒來之前的勢在必得,如今只剩下了苦澀。
她自認為,自己聰慧無雙,有勇有謀,如果能夠在李澈身邊,定然會讓他另眼相待,珍重待之。
可她卻沒想到,今日卻被一個後宅婦人,一個空有美貌卻毫無智謀的女人,給打擊至此……
秦婠出了審訊室,就看到青墨那一臉的複雜。
她眨了眨眼:「怎麼?我沒處理對?」
青墨聞言連忙搖了搖頭:「屬下只是突然覺得,比起那些自以為聰慧的女子,如娘娘這般,才是真的大智若愚。」
秦婠挑了挑眉:「我只是堅持原則罷了。」
青墨隨著她朝外走,聞言略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屬下可否知曉,娘娘的原則是什麼?」
秦婠笑了笑:「我的原則很簡單,那就是信任和本分。我做好我的本分,對他給予足夠的信任,朝堂之事我不明了,那我就不去參與其中,免得適得其反給他添亂,我信任他的能力,也信任他的為人,如果他真的需要寶雲口中的東西,他自然會同我講明。」
聽得這話,青墨有些感嘆:「這世間有太多自視甚高和自以為是,相反如娘娘這般的卻是極少了。」
秦婠對他的恭維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只是堅持原則和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
出了地牢,在外間的紫嫣和綠鳶就急急迎了上來,見秦婠神色並沒有任何異樣,這才鬆了口氣。
綠鳶有心想問那寶雲找秦婠所謂何事,但瞧著秦婠並不願深談的樣子,便也作了罷。
青墨目送秦婠離開之後,當即幾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京城,某處隱秘的宅子屋內,朝堂不少官員齊聚於此,他們各個面上帶著愁容,皆是一副苦惱不已的模樣。
李澈坐在上首座,一隻手輕輕敲擊著木幾,略略垂了眼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韓先生在他下首,抬眸道:「想要破解此局,除了殿下親往之外,亦可尋一身份高貴之人,封其為欽差,以朝廷之名巡視災區,發放災銀。」
刑部尚書廉柏羽聞言道:「韓先生言之有理,只是尋這樣一個身份高又可靠的人實在太難,而且陸國公一派,定然會阻止欽差一事。」
一直未曾說話的李清忽然開了口:「我去,我來當這個欽差。」
李澈聞言抬眸看他:「不可。」
「有什麼不可的。」李清有些著急:「如今除了我之外,還有人符合條件,還有何人能夠勝任?還是皇兄不信我?」
李澈還未說話,韓先生便道:「三皇子此言差矣,你與殿下相伴多年,又是親兄弟,殿下豈會不信你?只是如今還不是你暴露身份的好時機,若是你此時暴露了身份和立場,靜妃娘娘又該如何是好?」
聽得這話,李清瞬間就頹了,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真的讓皇兄去,中了他們的圈套。」
在場的人又開始重新討論了起來,這時青墨入了屋內,俯首在李澈耳邊低語了一會兒。
李澈聞言之後,眉眼展開,他收了手,轉眸對青墨道:「先前還拿不準她到底知道什麼,如今既然知曉了她的籌碼,那便嚴加拷問,想要一個人開口,有的是辦法不是麼?」
青墨聞言領命:「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李澈揮了揮手:「去吧。」
青墨領命而去,李澈轉眸看向依舊在討論的眾人道:「此事孤已有人選,諸位不必討論了。」
廉柏羽聞言有些訝異,開口問道:「不知殿下的人選是?」
李澈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擺,淡淡道:「孤的二皇弟,李翰。」
聽得這話,眾人皆是一愣,廉柏羽連忙道:「不可啊殿下!陸國公一派本就是為了二皇子在做嫁衣,殿下這般做,豈不是將功勞都讓給了二皇子?豈不是正好隨了陸國公一派的願?!」
李清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他憤憤道:「皇兄拿出了多年的積蓄,難道就這麼白白送給了二哥?若真是如此,又何必自己出那麼多銀兩,直接交給陸國公一派去做便是了!他們肯定樂意至極!」
唯有韓先生聽得李澈的話後,沒有立刻反對,而是沉吟了一會兒道:「屬下以為,二殿下確實是個好人選。」
聽得這話,眾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
韓先生看向眾人,開口解釋道:「陸國公一派布下此局,是看準了殿下心繫百姓,不會置百姓生死於不顧,他們要的,不是什麼名望而是殿下的性命!此計不可謂不狠毒!」
「但他們卻忘了一件事,二皇子身上流著的,除了他陸家的血,還有大胤皇室的血。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在百姓的性命面前,朝堂的爾虞我詐都該暫且放在一邊,殿下有如此覺悟,乃是大胤之福,天下百姓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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