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聞言用手撐了下巴,淡淡道:「這消息傳的還真夠快的,早上人才死,這還不到下午,居然已經人人皆知了,還鬧到朝堂上去了。Google搜索」
「是個人都看得出這是一個陰謀。」
李清無奈的道:「可問題是,這些朝臣吃這一套啊,現在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連死諫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秦婠冷哼一聲:「那就讓他們去死死看唄,撞柱懸樑,鳩酒,隨意選。」
李清:……
「你這脾氣,跟我大皇兄簡直是一模一樣。」
聽得這話,秦婠微微感到訝異,李澈不是在人前,一貫是個好說話,脾氣極好的樣子麼,怎的也會說出讓朝臣去死這種話來?
她看向李清道:「三皇子莫不是在誆我的吧?太子那般好的性子,怎會說出那樣的話?」
聽了這話,李清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大皇兄性子好?秦婠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出來的?若是大皇兄性子真的好,他也不至於每天累的跟條狗似的,還擔驚受怕,生怕自己哪個地方沒做好,讓大皇兄不滿意了。
然而這話,李清不敢說,因為大皇兄不讓他告訴秦婠,他暗地裡為大皇兄做事的事情。
他只能試探著問道:「大皇兄,在你面前,性子也是那般好麼?」
秦婠很警覺,聞言立刻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李清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只是很好奇大皇兄,在心愛的女子面前,大概是個什麼模樣罷了。」
「就和在你面前一樣唄。」秦婠滴水不漏:「總之,沒什麼特別之處。」
李清朝秦婠淡淡一笑:「呵呵。」
秦婠回了李清一個笑容:「呵呵。」
兩人皮笑肉不笑了幾息之後,齊齊收了笑容,李清道:「總之,這幾日你還是少出門,一切自有大皇兄定奪。」
秦婠聞言卻沒有應下,反而搖了搖頭:「這種時候,越是閉門不出,越是坐實了謠言。」
李清皺了皺眉:「你打算怎麼辦?」
「還沒想好。」秦婠實話實說,但或許對別的女子來說,這樣的流言蜚語,可能會毀了一生,但對經歷過全網黑的秦婠來說,卻只是一次較大的風浪罷了,而且,她對於這種誹謗有一套自己的做法。
「先不談這個。」
秦婠看向李清道:「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跟你商討之前,你加入海棠坊事情,我寫了一些東西,還有海棠坊資產的清算,你看一下。」
李清聞言簡直目瞪口呆:「你現在還有心情弄你的海棠坊?」
「為什麼沒有?」秦婠淡淡道:「不管婚事成不成,日子總是要過的。你先看過這些再說吧。」
秦婠讓紫嫣將出門時帶上的東西遞給了他,李清看著秦婠一臉認真的樣子,無奈道:「成吧,本皇子也算是服了。」
李清接過盒子,先打開帳本看了看,就放在了一邊,而後接過秦婠之前寫的半吊子的企劃書看了起來。
結果,他越看眼睛越亮,到了後來,已經開始拍案叫絕:「太好了,這個抽獎活動實在太絕了!還有這個會員卡,這個充值送豪禮……」
十幾頁的企劃書,李清看了一遍還不夠,又重頭翻看了一遍,待到已經將每個字都快要記在心裡的時候,這才依依不捨的合上,看向秦婠道:「大嫂,寫這個東西的人在哪?這等驚艷才絕的人才,我定要見上一見!」
秦婠聞言,淡淡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李清這時候,才想起來,今天秦婠還帶了一個人過來,聽得秦婠這話,他自然而然的便認為,這企劃案是出自芸娘之手。
他連忙起身,朝芸娘恭敬的行了一禮:「女先生真是才思敏捷,令人佩服!」
見慣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如今瞧著他一副誠懇認真的模樣,秦婠低低笑了。
芸娘無奈道:「三皇子這禮,芸娘受不起,這些東西並非芸娘所寫。」
聽得這話,李清心頭震驚了,用驚詫的目光朝秦婠看了過去。「
秦婠朝他翻了個白眼:「別用那般目光看著我,是你自己太笨,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的很清楚,這是海棠坊資產統計的帳本,還有我寫的一些東西,是你自己硬是不相信罷了。」
李清瞬間被堵了啞口無言。
過了半響,才吶吶道:「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秦婠很大氣的揮了揮手:「那倒不至於,看完我的企劃案後,你對入駐海棠工坊,還有什麼疑問沒?」
「沒有!」李清拍了下桌子:「本皇子,現在就給銀子,你寫字據!」
李清喚來貼身內侍,讓他去拿銀子,準備筆墨紙硯。
趁著準備的功夫,李清同秦婠商量道:「先前咱們說好的是2成,但我覺得2成實在沒什麼意思,三成的話,你覺得如何?」
秦婠想了想,按照股份制來說的話,她給芸娘10%技術股,李倫真金白銀在入住30%,她還有60%股份,依舊是過半股份的大股東。
於是她點了點頭:「只要你銀子夠,不是問題,正好這些銀子,可以用作新產品的研發和推廣。哦對了,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師父芸娘,也是我們海棠坊的技術顧問,我給了她一成的技術股,在研發的新產品,銷售到一成利之後生效。」
李清是個不懂就問的好孩子:「何為技術股,何為技術總監?」
秦婠就跟他解釋了下什麼是股份制,和技術股、乾股,技術總監的意思。
李清聽完之後連連咋舌:「嫂子,你這些奇思妙想都是從哪來的?」
秦婠笑了笑:「或許我是什麼天選之子吧,上天垂憐,夢中所得。」
李清聞言嘴角抽了抽:「嫂子,我看起來像個二傻子麼?」
秦婠嗯了一聲:「挺像的。」
李清:……
很快內侍就拿著銀子和筆墨紙硯過來了,30%的股份,就是四千零八十兩,李清大手一揮,抹了領頭,只肯給了四千兩,美其名曰,省去的八十兩,是給他的改口費。
秦婠也懶的同他計較,寫了字據簽了名,一手交錢一手交字據,這買賣就算成了。
臨走之時,李澈踟躕了一會兒問道:「那個……嫂子啊,你那些所謂促銷的手段,我……我有些開鋪子的朋友,能借用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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