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現在說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了,那晚也不知道是誰,跟個哈士奇似的,賴在她身上不下來,東舔西舔的。記住本站域名
秦婠捋了捋身上的衣服,垂首站在了一邊:「哦。」
李澈看著她嘟嘴退到一遍的模樣,薄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微抿著抬腳朝前走去。
芸娘出來拜見於他,因著有外人在,並未點名他的身份,只福身道:「芸娘見過公子。」
李澈上下打量了芸娘片刻,這才道:「芸娘不必多禮,韓先生於孤……本公子亦師亦友,你又是婠婠的師父,往後不必如此見外。」
芸娘起了身:「謝過公子。」
李澈嗯了一聲收回目光,抬腳往前走去。
秦婠看著他一路目不斜視,徑直走向了她住的主屋,眨了眨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大對。
芸娘輕咳了一聲,低聲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此地距離京城兩百里,他定是還未來得及,聽聞你今日都做了什麼,你若不先發制人,就等著他跟你算帳吧。」
秦婠沒動,她眨了眨眼看著李澈帶來的幾個侍衛,捧著幾個箱子,跟著進了主屋,轉眸對芸娘道:「師父,我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
芸娘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皺了皺眉:「你誆我時的聰明勁都上哪去了?」
秦婠沒說話,倒不是她當真看不出李澈的行為哪裡不對,她只是一時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罷了。
芸娘轉身往自己屋中走:「這還沒成親便是如此,若是成了親,還不知如何呢,韓愈也當真由著他主子胡來。」
看著芸娘離開,秦婠微微紅了耳根,抬腳朝主屋走去。
李澈帶來的便服侍衛,已經將那幾個箱子擺在了一旁,李澈正坐在屋中皺著眉頭品茶,似乎對茶水不甚滿意。
秦婠在一旁坐下,看著他道:「殿下今日怎的有空來了?事情都處理好了麼?」
李澈沒有回答,而是皺眉看了她一眼道:「離那麼遠作甚?」
秦婠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又看了看他,一個小小的圓桌,兩人對面而坐,相距不過一臂,實在不明白哪裡遠了。
李澈見狀眉頭皺的更深,放下茶盞對她道:「過來。」
秦婠無奈,起身朝他走了一步,然而她剛剛落腳,就被他伸手撈進了懷裡,跌坐在了他身上。
李澈垂眸,看著懷裡的秦婠,鳳眸捲起黑色,深深的看著她道:「這幾日,想孤了沒?」
聽了這話,秦婠笑了,他這般問,其實潛台詞已經是他想她了吧。
秦婠掩下笑意,故意道:「殿下先前還說,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
她話未說完就感覺李澈攬著她腰的手臂突然一緊,李澈眸色沉沉的看著她:「這么小氣,嗯?」
「本來就是殿下親口所說,臣女不過是……唔……」
李澈顯然不願意再從近在咫尺的小嘴裡,說出什麼他不喜歡的話,於是很是乾脆的以口封唇堵上了她的嘴。
秦婠瞬間就被奪走了呼吸,兩人自互相表明心意之後,又有幾日未曾見過,說不想是不可能的,只是這幾日秦婠被芸娘布置的課業,弄的心力交瘁,故而沒有太過明顯的感觸罷了。
這一吻,有著越來越失控的趨勢,她回了神,雙手推開了李澈,拍了下他不老實的手,嬌嗔著道:「你……你莫要胡來了。」
李澈顯然並不好受,鳳眸的黑色竟隱隱泛了紅,他連著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平靜的下來,看著懷中眉目寒春,一瞧便知是被疼愛過的秦婠道:「你還沒有回答孤的問題。」
秦婠生怕他又狼性大發,趕緊道:「想的。」
李澈聞言薄唇微微上揚了幾分,他俯下身來,在她耳旁道:「什麼時候想的?哪想的?」
秦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好端端一個清冷的禁慾系太子,怎麼談個戀愛這麼粘人。
剛剛在院子裡,那副矜貴模樣都上哪去了?
吐槽歸吐槽,秦婠還是老老實實道:「每天都想,但凡得了空都是想的,哪都想,心裡想腦子裡也……」
她話未說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李澈皺了皺眉,手臂微微用力把秦婠扶了起來,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這才淡淡開口道:「進。」
他的聲音清冷的不像話,語調也沒有一絲波瀾,秦婠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變化,感覺自己像一個用完就被丟棄的某娃娃。
幾個侍衛走了進來,一路低著頭目不斜視,來到李澈面前,雙手將懷中的一堆帖子奉上道:「主子,這是今日要處理的事務。」
李澈掃了一眼屋內皺了皺眉,對侍衛道:「先放在此處,再尋一張書桌來。」
侍衛應了一聲立刻退下,待他們出去關上了房門,秦婠看了看李澈放在桌上的木盒,又看了看被放在一處的箱子,這才敢確認自己之前的想法。
她有些詫異的轉眸看向李澈道:「你不回去麼?」
聽得這話,李澈皺了皺眉:「你想要孤走?」
莫說是不曾想過他去留的問題,就算是想讓他走,秦婠也是不敢說的,她連忙搖了搖頭:「自然不是。」
李澈卻不放過她,追問道:「那你是何意?」
秦婠求生欲滿滿,當即道:「只是一時歡喜,難以置信罷了。」
李澈聞言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確認她話里的真假。
秦婠朝他露出了營業的笑容,標準八顆白牙。
李澈看了一會兒,這才收回目光道:「孤會在待上一段時日。」
聽得這話秦婠愣了:「那京中怎麼辦?」
「不怎麼辦。」李澈淡淡道:「孤若不來,又怎能讓某些人知曉,孤色令智昏?又如何讓某些人相信,孤的無能?」
行吧,這又是一個什麼複雜的陰謀。
秦婠不懂這些,也不想懂,知道的越多操的心就越多,更何況,她相信李澈的能力。
住是什麼問題的,可問題是……
秦婠猶豫了一會兒,委婉道:「殿下要住在此屋麼?那我收……拾……」
在李澈越來越冷的目光下,秦婠默默咽了咽口水,漸漸閉了嘴。
李澈輕哼了一聲:「放心,在大婚之前,孤不會對你怎樣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