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提頭來見

  房間內沒有回應,紫嫣和青衣頓時慌了神,兩人伸手去推房門沒有推動,當即抬起一腳直接將門踹開,可房間裡已經空空如野,哪裡還有秦婠的影子?

  紫嫣和青衣將房間仔細搜了一遍,發現房間內一側的牆後面,竟然是個密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紫嫣對青衣道:「我去通知主子,你去密道看看,沿途留下標記。」

  青衣點頭,兩人立即分工合作,各自離去。

  宮內高手如雲,有人能在她們兩個眼皮底下,隔著一道門,悄無聲息的把人給帶走,除了有密道的關係外,擄人的人武功也定然在她們之上。

  紫嫣雖然心急如焚,但也不敢輕舉妄動暴露了身份,只得忍耐住心頭的焦急,往李澈平日裡在宮中休息的大殿走去。

  李澈回到休息的儲殿,並沒有當真急著去處理公文,而是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李翰不會無緣無故同他說那些話,定然是已經有了安排,才會如此。

  他並不擔心李翰會做出什麼真正傷害秦婠的事情,因為李翰對秦婠是勢在必得,而且已經成了執念

  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席上,沒有直接對父皇說要迎娶秦婠的原因。

  秦婠之前的回答,他確實是知道的,問出那樣的問題,是出自他的私心,可當她要給他答覆的時候,他卻心軟了,這才故意黑著臉制止了他。

  因為眼下他手中的籌碼還不夠,即便要娶也只能智娶,倘若秦婠此刻應了他,勢必會讓李翰走上極端。

  目前還不是直接挑破,為了秦婠同李翰翻臉的時候,左右她才剛剛及?,他並不著急。

  他要做的,只是讓父皇知曉他對秦婠的在乎,依著父皇的性子,定然不會讓李翰娶了秦婠做側妃。

  李澈唯一擔心的是,李翰會對秦婠用下作的手段,生米煮成熟飯,這也是他將紫嫣和青衣放到秦婠身邊的原因,只要她們在她身邊,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岔子。

  然而李澈這個念頭閃過沒多久,小全子就急匆匆跑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聲道:「主子不好了,秦姑娘不見了。」

  李澈猛然睜開眼,鳳眸一片冷色:「不見了是何意?」

  小全子低聲回道:「紫嫣來報,說秦姑娘在雲煙宮更衣的時候,被人擄走了,她和青衣查探了雲煙宮,發現一側牆後有密道,青衣已經順著密道去追查。」

  李澈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清冽的語聲帶著無邊的冷意:「孤讓她們兩個去護著人,她們就是這般護著的?!」

  小全子咽了咽口水,不敢替紫嫣和青衣求情,只低聲道:「主子,當務之急是弄清楚秦姑娘的下落。」

  李澈聞言閉了眼,深深吸了口氣:「讓紫嫣去尋殷老夫人和興安侯,將此事鬧大,派青墨和宮中暗衛去尋人。務必已最快的速度,將人找出來!」

  小全子應了一聲,立刻轉身去辦,李澈卻叫住了他。

  李澈冷了一雙鳳眸,對小全子道:「告訴紫嫣和青衣,孤先把腦袋記在她們的脖子上,若是找不回秦婠,她們提頭來見!」

  小全子聞言一凜,恭聲答道:「諾!」

  紫嫣聽到小全子的轉述後,苦笑著道:「若是秦姑娘找不回來,即便主子不說,我和青衣也沒臉再活下去了。」

  說完這話,她立刻轉身,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秦婠失蹤的消息沒過多久就在宮中傳開了,李瑤和陸雪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隨一幫少男少女玩擊鼓傳花,沒了秦婠和李翰李澈,整個遊戲氣氛才恢復正軌。

  眾人聽到消息,頓時都驚了。

  唯有李欣冷笑了一聲:「我就說她是個狐媚吧,整天惹是生非,這裡可是宮中,她能丟到哪去?說不定此刻正在勾搭旁人呢!」

  李瑤雖惱秦婠拒了李翰,可她也並非李欣那般沒腦子的,聞言冷聲道:「消息都傳到我們這裡了,你覺得興安侯和殷老夫人那邊會不知?侯府人丁凋零,秦婠是興安侯膝下唯一的女兒,我們得到消息,想必他已經帶著禁衛將宮中翻過一遍了!」

  李欣不服:「禁衛乃是陛下所領,興安侯有什麼資格去調用禁衛?」

  李瑤聞言直接朝她翻了個大白眼,話都懶得跟她說了。

  陸雪見狀出面打圓場道:「郡主可能有所不知,興安侯祖父是隨著先祖皇帝打天下的功臣,與先祖皇帝乃是結義兄弟,先祖皇帝曾賜興安侯祖父虎符,可在他認為需要之時調動整個京城的軍馬,包括禁衛軍。」

  聽得這話,所有人都驚了。

  李欣瞠目結舌:「這……若是興安侯要造反,豈不是輕而易舉?!」

  陸雪聞言頗為無語,造反這兩個字是可以輕易說出來的麼?!

  她在心頭嘆了口氣,耐著性子解釋道:「若無興安侯祖父,便無大胤,先祖皇帝的性命也是興安侯祖父所救,先祖皇帝曾言,若興安侯祖父欲稱帝,他自會讓位。」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李清輕笑了一聲:「你們只看到了我太皇爺爺對興安侯府的器重和信任,卻不知,這天下原本是該興安侯祖父所得,太皇爺爺本是流民,而興安侯祖上卻是富貴之家,是興安侯祖父散盡家產幫太皇爺爺從流民走上了皇位,但凡興安侯祖父有一點私心,這大胤早就不姓李而姓秦!」

  「只是年代久遠,此事漸漸不為人所知,興安侯府滿門忠烈,不容你我詆毀,李欣妹妹,你要詆毀秦婠我不攔你,但你不該懷疑興安侯府上下的忠心,說出早飯謀逆這樣的話來!」

  李清平日裡都是吊兒郎當的模樣,眾人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嚴肅,當即面上有些發怵。

  心中暗暗嘆道,果然皇子就是皇子,哪怕平日裡瞧著再紈絝,可到了關鍵時候,也不是吃素的。

  李欣被訓的羞惱,她惱羞成怒道:「皇宮戒備森嚴,哪有說好端端丟個人的道理?她不是自己走的,還能是有賊人進了宮,綁走她不成?什麼賊人這般厲害,能視皇宮如無人之境?再者,賊人就算要綁,也不會綁她啊!」

  李清笑了笑:「這也是本皇子想不通的原因。罷了,左右你我也幫不上忙,還是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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