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沈瑤最後是真的淪落成了無家可歸的乞兒,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去跟顏恆了,這一頓打差點沒將她打死,可身無分文的每日只能逗留在沈家門外,沈老夫人雖然不能把人接回去,但還是派了心腹婆子去將沈瑤安置在了郊外的莊子上,這才免了沈瑤餓肚子挨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顏恆毆打沈瑤一事最終也是沒瞞過沈家人,沈老爺子雖然不管沈瑤,可架不住沈老夫人愛女心切,沈老夫人硬是磨得沈老爺子同意暗中派人狠狠揍了顏恆一頓,這沈老爺子也是個狠人直接交代身邊的人打斷顏恆的一條腿。
等顏菀卿從阿晴口中得知此事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顏菀卿正在看著冬雪收拾行李,只等過完年便啟程去清月庵,「姑娘,這琵琶可要帶上?」冬雪將衣物收拾的差不多了,看著牆上掛著的琵琶不由開口問道。
「帶上吧!」顏菀卿倚靠在美人榻上目光從手上的詩集上移開,含笑頷首應聲道。
冬雪一邊取下琵琶一邊擔憂道:「姑娘,你說這一去便是三年,那你和王爺的婚事怎麼辦?奴婢瞧著皇上和太后並不樂意姑娘嫁給王爺。」
好不容易姑娘有個喜歡的人,王爺對姑娘又好又溫柔還能護著自家姑娘,與自家姑娘可謂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偏生皇上和太后不肯賜婚,若是公主殿下還在就好了,自家姑娘也就不會被如此刁難了,誰能知曉三年的時候王爺會不會被另外賜婚?又怎知那南月皇帝會不會送女人過來,這裡面有太多的未知和變數。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感情也是一樣,不經過考驗又怎知真情?哪裡知曉那人值不值得託付一身?女子嫁人就好比投胎,投准了幸福一生,投錯了餘生都在悔恨中度過,此事不急。」顏菀卿支起手撐著頭緩緩道。
冬雪聽顏菀卿這麼一說也是不由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但想了想冬雪還是忍不住道:「可是三年的時間那麼長,姑娘當真不怕生變故嗎?」
「不怕。」簡潔明了的兩個字表明了顏菀卿的態度,她並不是對淳于蕁澈有多信心,而是她雖喜歡於他,卻還沒打算嫁給他,正所謂日久見人心,三年足以讓自己看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屆時,再考慮成親的問題。
且,宮裡那兩個最不願意看到自己成親的人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可不認為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嫁給淳于蕁澈。
如今趙楚渝斷了皇位的路,可依照他的性子想必不會輕易死心,不知趙楚渝走投無路會出什麼樣的招來改變而今的困局呢?對此,顏菀卿很是期待。
周嬤嬤從屋外進來,笑著給顏菀卿行禮,「給大姑娘請安。」
見周嬤嬤進來,冬雪止了話頭,朝周嬤嬤點了點頭繼續收拾手上的活計。
「嬤嬤來可是有事?」尋常時候周嬤嬤很少到顏菀卿屋子裡來,這會兒來顏菀卿也是能猜到只怕是有事情。
周嬤嬤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隨後著將提來的油紙包放在顏菀卿面前的桌几上,「回稟大姑娘,小樹的媳婦生了,是個大胖小子,這裡頭是一些喜糖,小樹的媳婦特意叫我拿來給大姑娘的嘗嘗的,還望大姑娘不嫌棄。」
顏菀卿聞言頓時來了精神,笑著道:「這可真是一件喜事,恭喜嬤嬤當祖母了。」隨後顏菀卿又轉身對冬雪道:「冬雪,取鑰匙到庫房拿三匹細軟的棉布包好給周嬤嬤做些孩子貼身的衣物,這棉布雖然不如綢緞貴可勝在細軟透氣,給剛出生的孩子穿著再合適不過。」
「使不得,使不得,大姑娘的東西自是頂好的,不是老奴不識好歹,這……小孩子一會兒一泡尿,可不能用這些個精貴的,這孩子的衣物小樹媳婦都準備好了,大姑娘的心意老奴會轉告小樹媳婦的。」周嬤嬤連忙擺手推辭道。
顏菀卿起身真摯的拉過周嬤嬤的手,道:「再精貴的東西用在合適的地方那才能體現出價值來,嬤嬤不必推辭,這些是我給孩子準備的,嬤嬤可不能替孩子拒絕,若是真要拒絕那便讓孩子來親自跟我說吧!」說罷顏菀卿俏皮地眨了眨眼。
「姑娘真會說笑,孩子還小,哪裡這麼快會說話,那老奴便替小樹和小樹媳婦謝謝大姑娘。」周嬤嬤知道自己推辭不過便也就感恩收下大姑娘的禮,回去後她定是要告訴小樹夫妻和老頭子要更加用心給大姑娘辦事情。
顏菀卿笑著打開了油紙包拿起一塊糖放進嘴裡,抿唇一笑道:「無妨,嬤嬤安心收下便是。」
「老奴還有一事要稟告姑娘,三姑娘說想見姑娘一面,老奴不敢做主,便也只答應了幫她傳話,此事,老奴有些思慮不周,姑娘若是不願意見,老奴這就去打發了她。」周嬤嬤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將顏暖玉求見一事與大姑娘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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