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南月王莫非有隱疾?

  即便南月王說地誠意滿滿,可顏菀卿依舊沒有全部相信,只聽她繼續道:「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王爺也明白,若是有一天大周與南月不再是友邦而是敵對國呢?那麼王爺還能對我始終如一嗎?即便是王爺心意不改,可南月皇室乃至朝臣就不會對我這個大周女的身份有所異議嗎?只怕屆時便會給我扣上一個奸細的帽子,那時候不管我是不是所謂的奸細,可流言蜚語滿天飛,而我也將處境艱難,那時王爺是順之任之還是與整個南月為敵呢?」

  對於局勢或是說有了上一世的經歷,顏菀卿知曉南月永遠不會甘屈於大周之下,尤其是自先皇末年一來,大周天災人禍不斷,曾經那個強盛的大周如今早已日漸衰弱,而到了明德帝晚年的時候大周那衰弱氣勢越發的明顯,當時大周不僅打了敗戰還得忍著屈辱割地賠付東黎,而南月也不再臣服於大周而是連占了大周好幾座城池,那個時候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只因她早已淪為顏梨的階下囚,整日裡提心弔膽地苟活著,對於外頭的局勢也不過是從旁人的嘴裡聽到一知半耳。

  淳于蕁澈沒有想到顏菀卿的目光竟是如此長遠,有些出乎意料,他知顏菀卿不同於其他的閨閣女子的膚淺,顏菀卿還真是讓他感到驚艷,確實未來的局勢如顏菀卿所說一般,而南月也絕不會一直臣服大周,這些年來他所努力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南月將來能夠與大周並立而存而不是依附,甚至更強於大周。

  「卿卿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可若是兩情相悅便是再大的困難本王也不會懼怕,本王所懼怕的是卿卿你對本王無感,那才是本王最為頭疼的,另外,卿卿應知南月皇帝是本王的親皇兄,這些年來皇兄多次來信皆是憂心本王的婚事,若皇兄知曉本王有心儀的人定是會支持本王的,至於其他人的想法,卿卿不必顧忌,若是有人敢嚼舌根,本王便絞了他們的口舌,看誰敢再說卿卿半個不是。」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淳于蕁澈也不再隱瞞,自認清自己的心意後這些個問題淳于蕁澈並不是沒有考慮過,未雨綢繆是他一貫的習慣。

  顏菀卿顯然是沒有想到南月王竟已經考慮到了這些,不由失笑道:「南月皇帝若得知你欲娶大周女為妻,難道也會一如既往地支持嗎?」

  「那是自然,皇兄待本王勝過親父子,卿卿願意與本王聊這些是否對本王也是有好感的?」淳于蕁澈紫色的眸光緊緊地凝視著顏菀卿,俊美的臉上如沐春風地輕笑道。

  顏菀卿避開淳于蕁澈那炙熱的眸光轉而問道:「有一個疑惑菀卿甚是不解,還望王爺解惑。」

  「但說無妨,本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淳于蕁澈的心情很好,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給顏菀卿的杯子續上茶水。

  只見顏菀卿抬手攏了攏耳邊的碎發,道:「為何那人是我?照著王爺的身份、地位、相貌有的是女子前仆後繼喜歡著王爺你,對於女人想來王爺也是不缺的,我這人脾氣不太好,貫不會伏低做小,現在又添上一項不孝的名聲在身。」

  其實顏菀卿想問的很簡單就是為什麼會喜歡她?淳于蕁澈自是聽明白了,他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修長的睫毛微微垂下,目光落在淡黃色的茶湯上,緩緩道:「卿卿有一點說錯了,本王確實是不缺女人,可王府內除了大周皇帝賞賜的榮美人外,再無其他女人,而榮美人自進王府後本王也不曾碰過她,本王一直守身如玉,卿卿莫要誤會本王。」

  淳于蕁澈說著緩緩抬眸那紫色的眸瞳中寫滿了委屈,看了顏菀卿差點都起雞皮疙瘩了,淳于蕁澈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掛著委屈,仿佛在說她便是那負心漢一般,這個男人真是一個多面孔,他究竟還有多少張她不知道的面孔?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沒有說什麼!而且你竟然沒有碰榮美人,那麼大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整日在王府內,你竟能忍住不碰,莫非是有什麼隱疾不成?」那榮美人顏菀卿是見過一次的,確實稱得上少有的大美人,明德帝出手果然大方,只是顏菀卿最為意外的是南月王竟不食其色,她可不認為南月王是正人君子,那麼只有最後一個解釋,便是南月王有隱疾。

  顏菀卿自顧自地猜測著卻沒有注意到一旁已經面黑如鍋底的南月王正一臉幽幽地盯著她,眸中冒著若隱若現的光芒,卿卿是真的不知道危險嗎?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