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不許你搶南月王,那是我大姐夫

  顏恆萬萬沒有料到這南月王如此猖狂,面對自己的質問不僅不理會更是對自己視而不見,好似自己在南月王的眼中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已,這還有天理嗎?他在自己的家裡頭讓人給打了,事後這打人的人還在他的家中囂張跋扈對他更是無半分歉意連個交代都沒有,這讓顏恆情何以堪?

  趙楚渝今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沒有想到那麼精心策劃的一個局卻沒有讓顏菀卿上套,而今倒是弄得他自己下不去台面,原本只要他裝裝糊塗糊弄過去,諒他們這些個人也不敢深究,今天在場的人唯有他身份最高,除了顏菀卿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與他作對,誰又敢與他作對?

  但現在不一樣了,也不知這個南月王吃錯了什麼藥?竟來了德宇侯府,據他所知德宇侯可沒有邀請南月王,也就是說南月王這是不請自來,哼,這南月王一來便不由分說地給了顏恆一掌,明顯不是衝著顏恆來的,而南月王此時又護著顏菀卿,很明顯是顏菀卿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勾引了南月王,這才引得南月王替她出頭。【Google搜索】

  他就說嘛!這京周城中還沒有女人能拒絕得了他趙楚渝的表白,之前他還覺得顏菀卿這個女人有些特別、有些個意思,以為她是真清高,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原來她顏菀卿之所以瞧不上自己是將目光瞄準了南月王,哼,真是個目光短淺的女人。

  他一介異國質於大周的質子有什麼好值得顏菀卿另眼相待的?父皇高興了他便是高高在上的南月王,父皇若是一個不高興隨時便能將南月王變為階下囚,這個顏菀卿簡直就是有眼無珠,放著他這顆明珠不要,非要淳于蕁澈那顆瑕疵的瑪瑙,愚蠢之極。

  「本殿的事情就不勞南月王操心了,只是瞧著今天南月王是要替本殿的卿表妹出頭了?就不知本殿的卿表妹是什麼時候勾搭上南月王?讓南月王如此費心費力地替她出頭?」趙楚渝抬手理了理衣擺,臉上揚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意避而不答反問道。

  淳于蕁澈聞言紫瞳中殺意湧現,趙楚渝這廝竟敢污衊卿卿清譽,「本王傾慕濮陽郡主已久,這事早些時候便在大周太后的壽康宮當著大周皇帝和大周太后的面說過,本王非濮陽郡主不娶,只是濮陽郡主對本王無意,本王還在努力追求濮陽郡主,所以這又何來濮陽郡主對本王的勾搭?四皇子師承名家大儒怎麼說出如此無禮的話?」

  趙楚渝聽聞神情頓時變得不可思議起來,這個南月王怎麼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傾慕顏菀卿?他難道不要臉面了嗎?什麼時候起南月王變得這麼不要臉?

  只是他南月王願意捧著顏菀卿這個賤人的臭腳,難道他趙楚渝就要跟著捧嗎?他非要在顏菀卿的名聲清譽踩上一踩,他是想要爭取南月王的支持,不過現在瞧著南月王的態度想來是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成為盟友,那麼便遲早是敵人,思此,趙楚渝不再遮掩眼中凶光畢露,而淳于蕁澈則是對欺辱顏菀卿的人視為敵人,看向趙楚渝的目光自是格外不善,二人的目光犀利如刀光劍影一般在半空中廝殺,誰也不肯讓誰。

  在場的人自是明銳地察覺到劍拔弩張的為妙氣憤,原先看戲的眾人頓時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就怕一不小心引得戰火燒到自己的身上,那兩人誰也不是好惹的性子,四皇子是大周的皇子,未來極有可能問鼎帝王之位,不是他們這些個小人物能得罪得起的人,至於另外一個南月王,同樣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先不說這些個皇子的態度,單單就明德帝就格外寬容南月王,這樣的人在皇上的耳邊提上一提他們的壞話,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且,聽聞如今南月王國力更勝當年,南月王是當今南月國皇帝的親皇弟,若是南月王在大周出了事,南月國皇帝是肯定會過問的,屆時,大周即便是再大的強國在理虧的情況下也不得不給南月王皇帝一個交代。

  明德帝即便是不會交出皇子抵罪,難道還不會推出幾個無足輕重的小蝦米去頂罪嗎?而他們這些人在明德帝眼裡又哪一個不是小蝦米呢?

  「大哥,我瞧著今天的事情不好收場,大哥還是先將外人驅散才是,免得傳出對咱們侯府不好的名聲來。」顏皓不知幾時來到顏恆的身後悄聲說道。

  顏恆胸口疼得連重一點的呼吸都在疼上加痛,且被南月王赤裸裸地忽視,一股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這四皇子和南月王互不相讓的模樣更是整的顏恆差點兒腦血栓上來,現在猛然聽聞顏皓的提醒,顏恆這才恍然大悟,是啊!顏菀卿這個逆女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都敢往外說。

  這個逆女不愛惜自己的名聲卻也是要抹黑他的名聲,而今,他剛升上鹽運使一職這個肥差還不知要遭多少人暗中羨慕嫉妒?若是讓那些想攻擊他、拉他下位的人知道了,還不得在這個事情上狠狠地做文章?外人又如何知曉他這般做都是為了侯府的長遠考慮,更是對這個逆女寄予了厚望,奈何這個逆女不懂他這個做父親的一片苦心,現在是處處視他這個父親為敵。

  顏恆氣得連連搖頭失望透頂說道:「禍害啊!禍害!這個禍害,侯府的名聲就要斷送在這個逆女的手上了!」

  顏皓聞言瞥了一眼自家兄長,暗自誹腹道:大哥這官升得突然,這官位到底怎麼來的?想來也只有大哥自己心中有數,對於自家兄長的脾性尿性,顏皓顯然還是比較了解的。

  「大哥還是別吐槽侄女了,還是先把人驅散了吧!這麼下去咱們侯府就要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點了。」顏皓之所以這般說也是因為不想外頭的人太關注侯府,他這雖早已單獨開府,可西府和侯府是緊密連在一起的,侯府若是不好了,西府又能好到哪裡去?而今西府依附侯府生存,他這該提醒的時候也是要及時提醒的,特別是在大哥上頭的時候。

  顏恆手捂住胸口又是一陣咳嗽,「咳咳……二弟說得在理,本侯心裡有數。」

  這個顏皓十幾年了還是個七品小官,這官做得不怎麼樣,小嘴可能巴巴了,顏恆心中不以為然地誹腹。

  顏皓定是想不到自家大哥根本不領他這個情,在侯府內高高在上的顏恆早已習慣了不將顏皓放在眼中,更別提顏恆心中有多厭惡顏老太君,又怎麼會將顏皓真心當做自家人來看?

  顏皓不是蠢人,自是聽出來自家大哥的敷衍,該提醒的他已經提醒過了,大哥既然不聽那麼他也沒有辦法了,大哥這是不吃苦頭不回頭,心裡沒點數,唉!

  「母親,郡主真是好福氣能得南月王相護,這是何等的福分吶!」顏梅看著南月王丰神俊逸的臉和那筆挺欣長的身姿不由羨慕地說道。

  顏寧氏聽到自家女兒說得話便知她心中想些什麼?這些個小姑娘就貪那麼一張臉,這好看的臉可不一定能當飯吃,「你光看郡主得人護著,難道你就看不見郡主受得委屈嗎?這般福氣和這般的委屈即便是給你,你又能受得住嗎?」顏寧是白了自家女兒一眼說道。

  這一場鬧劇顏梅也是親眼目睹了又怎麼會看不明白呢?若是她碰上侯爺這麼個爹只怕是會氣得一病不起也得認命,這樣的福氣和委屈她還是不要的罷。

  「是女兒眼淺了,郡主倒是著實不容易,可這個世道即便是身為郡主只怕也得白受這份委屈,一個孝字便能壓得有理也變沒理了。」顏梅的眼中露出一抹同情。

  倒是顏娉柔這個小丫頭真心地替顏菀卿高興,這南月王沒來之前父親和四皇子還有蕭南伯夫人母女都欺負大姐姐,沒有一個人能護得了大姐姐,她也是膽小不敢上前去,顏娉柔心生愧疚,現在看著南月王護著大姐姐,替大姐姐懟四皇子,顏娉柔是由衷地感到解氣,情不自禁地挽住身旁顏暖玉的手感嘆道:「這下咱們不用擔心大姐姐受委屈了,有南月王在,想來父親也不敢再凶大姐姐了。」

  「有南月王護著大姐姐,大姐姐又有什麼委屈可受?」顏暖玉近乎痴戀地望著南月王那張俊美絕倫的側顏心口沒來由地泛酸悶聲道。

  顏娉柔聞言驀然轉頭看向顏暖玉,臉上露出一抹驚詫的神情,她怎麼瞧著三姐姐看著南月王的目光很是幽怨呢?且,三姐姐這話怎麼那麼像吃醋?莫非……三姐姐她喜歡南月王?

  對於這個發現,顏娉柔立即拉垮了小臉,一把鬆開挽住顏暖玉的手,揚起臉擰著眉頭道:「我可警告你,南月王喜歡的人是大姐姐,方才南月王自己親口承認了,想必你也聽到了,我不許你和大姐姐搶南月王,非分之想也不行,別忘了大姐姐對你的好,三姐姐你若是敢忘恩負義,到時候別怪做妹妹的不給你臉面,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就憑南月王堅定維護大姐姐的態度和舉動,這個大姐夫,她顏娉柔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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