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聞言心中也有些揪緊,也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做得太過了,惹得她這樣生氣難過。【Google搜索】
「是是是,夫人是世間上最好的媳婦,我能娶到夫人也並不知道用了幾輩子的運氣,惹夫人生氣難過是我不應該,我日後定然引以為戒,會好好對待夫人的。」
謝宜笑又是一笑,總算是滿意了:「咱們是夫妻啦,互相寬容互相包容,我也會好好待你的。」
謝宜笑心想:我這麼套路你,你應該也不會計較的吧,是的吧,我也是為了夫妻和諧啊。
容辭聽她這麼說,只覺得心頭一松,感覺渾身都輕鬆多了,他面上有些笑意,心道,夫妻吵架果然傷身傷神還傷心,關鍵他還不知道怎麼哄才能把人哄好了,日後能不吵是絕對不能吵的。
謝宜笑還湊過去他臉頰邊偷偷親了親,見他轉頭看來,還捂著嘴偷笑,像是眯著眼的小貓,容辭心中一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謝宜笑拍開他的手,而後躺下來枕在他的腿上和他說起了今日賞花宴的事情。
說到錢夫人和司四月的事情,容辭眉心微皺,最後嘆道:「內宅之中的陰私有時殺人於無形,聽著便讓人心裡發寒。」
謝宜笑點頭贊同:「不過我覺得這些內宅之中的勾心鬥角往往都是男人不厚道,像是那司雲朗,石家對他有救命之恩,石氏有為他生下三兒一女,但凡他願意出手相護,教石氏在這高門大宅之中立足,石氏也不至於如此艱難。」
「不過是覺得石氏不堪,配不上他這樣出身高貴的人罷了。」
「還有那錢夫人,不管是錢大人為何要娶她,既然娶回來了,為何還要如此作賤人家,想想都令人生氣。」
「夫人說的對。」容辭嘆息,「世家之中內宅爭鬥許多都是因為主君不止一個妻妾,然後又有了不同母親所生的孩兒,於此便有了妻妾之爭,家產之爭。」
像是他與容尋,便是他沒有現在這個爵位,到了分家的時候,那也是能和和氣氣的。
「不過夫人肯定是不用擔心這內宅之爭的,我今生肯定只有你一個人,什麼都給你,肯定不會讓你與別人爭的。」
謝宜笑微微挑眉,心想這吵一架似乎也挺好的,這男人竟然這麼會說話了。
她笑了笑,然後對他道:「你放心,定然不會有那麼一天的,為了一個男子與人爭來爭去的,那模樣應該多醜,我可不想自己變成那個樣子。」
若是他真的有了別人,她就當昔日她喜歡過的整個人是死了,然後與他和離離開,一別兩寬,這是她為自己準備的,最差的一條退路。
她希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謝宜笑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她不想讓自己變成那種面目可憎的模樣。
容辭見她似乎有一瞬間的哀傷,伸手握住她放在臉上的手,小聲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她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覺得有點傷心,「對了,你今日就一個人回來?沒有人想與你一起喝酒?」
說到這個,容辭也想起來還有這回事了:「我正想與你說,大哥他們歸家換一身衣裳便過來,你讓廚房準備兩桌酒菜,我與他們喝一些。」
「好。」
確實該準備兩桌,與他走得近的那些個友人喝幾杯,就當是慶祝了。
謝宜笑命人在宣正院準備兩桌酒席,還讓人給送一些好酒過去,不久之後,客人陸續到來,謝宜笑便督促容辭去陪客人。
但是鬧了幾天脾氣的夫人才剛剛與他和好,容辭有些不大願意去和這些人喝酒,只想陪夫人待一會兒,不管是閒聊還是安靜地呆著都好。
「行了行了,趕緊去了,我在這裡又不能跑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了。」謝宜笑頭疼。
容辭頓了頓,看著她道:「那今夜你給我留門?」他可不想再爬窗了。
「行啊。」
「那我走了?」
「慢走不送。」
容辭:「」我看著你這樣子,我很懷疑我一出門門就鎖了啊!
他最終是嘆了口氣,罷了,客人都來了,他也不能遲遲不出現,最終只能先離開了,臨走之前還讓人好好伺候著。
容辭走了之後,謝宜笑便去了書房看一會兒王府歷年的帳本,既然這府里是她當家做主了,她該了解的也要了解一下。
不知過了多時,天色漸暗,華燈初上,皎潔的月光從天上灑落。
明心給她送了一盞宮燈過來,與她說道:「王妃,天黑了,明日再看了。」
謝宜笑抬頭,這才發現外面天都已經黑了,她問:「宣正院那邊散了嗎?」
「還未。」
謝宜笑合上了手中的帳本,伸手敲了敲脖子,而後吩咐道:「你去讓人準備醒酒湯,再讓人將客苑收拾收拾,若是那位醉了,便讓他們今日在客苑歇下。」
「是。」
謝宜笑將帳本放回了邊上的盒子裡,這才起身去泡澡,她今日也是累了一天了,也早早地歇下了。
容辭這邊還在喝酒閒聊,說一說朝堂上的事情,也說一說最近帝城各家發生的事情,交換一下手中的消息。
「十五便是春闈了,雖說今年的春闈晚了一些,正好也是陛下登位之後第一次春闈,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入得陛下的眼,若是真的得了陛下的賞識,那指不定就扶搖直上了。」
「聽說江州孔丘書院有位學子不錯,才學當真是難得。」
「江州孔丘書院?上一任徐狀元也是出自那?這徐狀元啊,本事確實有點,就是娶的夫人不行,先前聽說他要請命外派,還覺得挺可惜的。」
柳氏得罪太多的人,徐青亘實在是在帝城待不下去了。
「他這一走啊,誰人還會記得他,他在帝城也沒有根基,指不定這一走就回不來了。」
「可惜了。」
容辭有些心不在焉,想著回去陪夫人,邊上的容尋推了推他,給他添了半盞茶,問他:「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容辭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今夜的月光真好。」
「聽說你與你夫人吵架了?和好了沒?」容尋笑了笑,然後給他支招,「要我說啊,這個時候該低頭就低頭,否則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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