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顧悠私會西涼王子被懷南王抓姦在室的八卦又是讓人吃瓜吃到飽,為了吃上這個好瓜,冒著大雪跑去長安樓或是其他的茶樓酒樓。【記住本站域名】
「少夫人,你說那顧悠真的喜歡上夙燁王子了嗎?」
「聽說這位夙燁王子是極其溫柔又和善的人,生得也是一表人才,咱們帝城裡喜歡他的姑娘也有好幾個呢,若非因為他是西涼王子,早就上前去了。」
夙燁王子確實是溫柔又好看,但只要是不傻的,都不可能去招惹,畢竟她們家在帝城,不想嫁去遙遠的西涼,而且這個世道對女子頗為苛刻,女子過得好不容易,若是沒有娘家人撐腰,更是不容易。
謝宜笑與容辭這會兒正出發去城門外接南越使臣,此時帝城大雪紛飛,馬車走得緩慢,車廂里還放了一塊大石頭,那石頭摳了中間一部分,裝了一個火盆上去。
容辭坐在一旁拿著一本書冊看著,謝宜笑則是握著手爐坐在他身邊烤火,明心則是坐在她對面同她說顧悠與懷南王的八卦,她有些好奇地聽著。
經過冬婆子的調教,明心和紅茶等人確實長進了不少,冬婆子還和謝宜笑商議過,可以請一位嬤嬤來教導一下她們禮儀和一些規矩。
謝宜笑覺得這樣更好,便請明氏幫忙,請了一位嬤嬤回來,最近她們也開始學了,而且效果同樣的不錯。
謝宜笑道:「有些人啊,是不能只單單看表面的,這人看著溫和又善良,但在皇室那樣的地方活下來,哪裡有什麼真正的善良。」
若是夙燁王子當真有這麼善良溫柔,指不定早就被幹掉了,謝宜笑看上一眼都覺得他披著的那層皮實在是虛偽虛假。
「那不是,有些人就是眼瞎。」明心給謝宜笑倒了一盞熱茶,「少夫人您喝一口暖暖身子,這天兒真冷,都十二月了,這南越的使臣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下雪的時候來。」
今兒個都十二月初三了,這是一年之中最冷的一個月。
「來了就好,將人送到使臣館去,之後便沒有我什麼事情了。」接下來她應該準備算各家鋪子的帳本,然後準備過年事宜了。
「也是。」
馬車和儀仗隊出了城門,剛剛停下沒多久,便見南越使臣隊伍冒著冬日的風雪緩緩而來。
車輪滾滾壓過地面,將飄落的雪花壓得緊實,待是馬車停下,一位穿著紅色繡牡丹衣裙,身披牡丹斗篷,腰間束著長鞭,頭戴流蘇狐毛帽子的女子從車廂走了下來。
她不過是十六年歲,容顏明艷奪目,五官精緻,像是一株盛開的牡丹,傾國傾城,絕代美人,手腕上纏著的一圈彼岸花若隱若現。
謝宜笑一下子便愣住了。
「吾乃南越王女青嫿,奉吾母王之命,前來恭賀東明帝君萬壽。」她的聲音清冷如同這漫天的風雪,又像是冬日裡盛開的寒梅,孤冷自傲,冷梅香淡。
南越國與別處不同,他們那裡素來是女子為王,王女便如同皇子一般的存在。
據說如今南越女王據說痴戀王夫一人,只是可惜王夫早逝,只留下一個血脈,便是這位青嫿王女。
這位王女出生的時候女王遭人算計,使得她生來便痴傻,女王尋遍不知多少法子都沒有治好她。
不過在今年有消息傳來,說是這位王女突然好了,如今王女出使東明,大約也是向外人昭示他們的王女好了,南越有了繼承人。
「青嫿王女。」容辭上前,「歡迎前來東明。」
「容氏九公子。」青嫿王女神情淡淡,但她的容顏絕色,便是這樣冷淡的表情也顯得有些瑰麗,眉宇之間還有淡淡的英氣。
謝宜笑回過神來,望著那張臉,似乎在尋找相似之處,表情上有幾分似乎有幾分相似,但卻也是大不相同,仿佛是兩個人。
她看得有些久了,便引起了邊上兩人的注意力,青嫿王女抬眼看她,目光在她身上落了幾息,表情有些困惑。
容辭見她看一個女人看這麼久,這位青嫿王女容色傾城,讓人看上一眼都覺得目光難以移開,再聯想到她喜歡他的皮相的樣子,頓了頓,臉皮都有些僵了。
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有些用力。
謝宜笑呀了一聲,然後回神,扭頭困惑地看向他,後知後覺想起她看得出神,這才對青嫿王女道:「王女生得一副好容貌,我看得有些呆了,真的是失禮了。」
青嫿王女微微蹙眉,似是在深思什麼,良久之後道:「這位夫人好生面善。」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她想要去想,可自她有記憶以來,便沒有來過東明,也不曾見過這人。
謝宜笑道:「巧了,我瞧著王女也覺得面善,像是什麼時候見過,許是上輩子的時候咱們有緣見過,如今前塵往事皆已忘記,只是偶然相見,覺得眼熟。」
青嫿王女頓了頓,覺得這解釋很是奇怪,但她確實不曾見過這人,又覺得有些眼熟,勉強接受了這說法:「或許你說的對。」
謝宜笑道:「冬日寒冷,這裡並不是說話的地方,王女請隨我們去往使臣館那邊吧,早為王女安排了休息的院子。」
使臣館那邊不小,有不少的院子,這各國的使臣都安排在那邊住下,正好可以統一管理。
青嫿王女嗯了一聲:「勞煩了。」
幾人各自上了馬車,領著南越的儀仗隊進了城門,然後一路往使臣館走去。
謝宜笑坐在馬車裡,安靜地坐著,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寧,她使勁捏了捏袖子,覺得手心裡都是汗。
「這是怎麼了?」容辭忍不住問,他們夫妻二人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對彼此也有些了解,她露出這樣的表情,顯然遇上了什麼不好處理的事情。
「你認得這南越王女?」
「不認得。」
「夫人,你這表現,可不像是不認識的樣子。」她當他不長眼睛嗎?
謝宜笑回看他,衝著他眨眨眼:「我只是覺得這位王女生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帝城可沒有這般容色的女子,一時間竟然看痴了,怎麼,這都不成嗎?」
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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