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還需得是大理寺查過才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謝宜笑只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有些話她或許想說,但卻不能說。
秦茵晴咬唇:「定然是假的,假的,昨日我便覺得她不一樣了,不像是我認識的阿幽!」
「可若是她是假的,那真的阿幽呢......」
「真的阿幽呢......」
謝宜笑知道她傷心難過,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是安靜地坐著陪著,等兩人心情緩和一些了,便送她們離開。
「我的日子定在三月廿六,到了那時,請柬過兩日便送過來,到時候你去送送我。」秦如星如是說道,她很快就要成親了。
「好。」謝宜笑點頭,「先前我從長寧侯府回來,大舅說要辦一場喪事,若是你們能去,也去看看吧。」
就是不知道她要成親了,去拜祭人家是否合適。
秦如星嗯了一聲,而後與秦茵晴一同離開。
待她們離開之後,謝宜笑坐在位置上,良久都沒有動,明鏡來收拾茶盞,她見了,便讓她坐下來,問她:「你以後想做什麼?」
既然知道明鏡是陸國公府的姑娘,縱然是那地方於她而言是深淵,她回不去也不想回去了,但也不好繼續讓她做婢女,尤其是陸老夫人還知道了她的存在。
明鏡搖搖頭,聰慧的她在這個時候也有些茫然:「奴婢不知。」
言罷,明鏡垂了垂眼帘,「這些年都習慣了,讓奴婢做別的,實在是有些為難。」
說起來,這陸國公府貴女的身份,於她而言,非但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是打擾了她平靜安然的生活,對於陸老夫人的突然出現,她心裡真的很反感。
至於陸老夫人為了她在雲中寺祈福多少年,她也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覺得她的虛假,心裡只有厭惡。
謝宜笑喝了一口茶,然後建議道:「不如你先去西子閣那邊?」
去西子閣那邊做一個管事,好歹也是正正噹噹的工作,總比在人鞍前馬後做婢女伺候人面上好看一些。
明鏡搖頭:「西子閣那邊已經有樊姑了,這些日子她都做得不錯,我去了算是怎麼回事。」西子閣已經有樊姑了,她過去了不是搶人家的飯碗嗎?西子閣那地方,如今還沒必要有兩個管事。
確實也是這個道理。
謝宜笑對樊姑現在很滿意,再弄個人過去確實不大合適,不知道的還以為要一腳將她踹開呢。
謝宜笑頓了頓,突然想到了容辭給她的『家產』里有一處茶樓,那茶樓似乎是經營不善,這麼一個好地方,這麼多年了,都沒想出什麼法子做出點事情來,待她重新整修了,需得再做打算。
若是原來的管事能力實在不行,她肯定是要換的,正好是將明鏡也放過去,之後看她的能力再做打算。
當然,這麼大一個茶樓,若是之後熱鬧起來了,一個人肯定是管不過來的,若是那管事還能用,也便一併留下來就是了。
謝宜笑抬頭看向明鏡:「要不要去茶樓做事?」
明鏡抬眼:「茶樓?」
謝宜笑點頭:「九公子讓我管的茶樓,那茶樓經營似乎一般,我打算看看能不能改善一下,原來的管事若是能用,你便過去幫忙,若是不能用,若是你的能力足夠,便頂替了他,你覺得如何?」
明鏡有一瞬間的猶豫,不過她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去茶樓里做事,她有個不錯的差事,這日子也能過得去。
若是再呆在謝家做婢女,指不定陸老夫人那人會做出什麼來,畢竟人家高高在上,是國公府的老封君,不能容忍她的孫女給別人做婢女,到時候指不定要惹出事端,甚至連累謝家。
「奴婢對管理鋪子了解得並不多,若是可以,到時候不知能不能請夫人幫忙,尋一個有本事的同奴婢講一講,教導一下奴婢。」
謝宜笑沒有是不應的:「好。」
「不過日後得了空閒,也多回來看看,我和明心青螺也會時常去看你的,之後的事情,你便好好地過工作過日子,另一邊等等看,能不能找到證據。」
「若是陸老夫人來找你,你也不必怕她。」
「之後我看看有沒有地方合適你以後住過去,若是遇見了什麼困難,便和我們說,到時候一起想辦法。」
謝宜笑並沒有因為得知了明鏡是陸國公府的姑娘,而給予過多的東西,她能給予的,便是一份工作,讓她能安身立命,能自己將日子過下去,再多就沒有了。
二人坐著聊了好一會兒,待到夕陽日落,便有婢女來傳話,說是謝宜真請她去外院的正院,謝宜笑雖然有些奇怪,但依言去了。
等到了正院便見謝宜真負手站在院子裡,面向西方看著落日。
「堂兄。」
謝宜真點了點頭,而後轉頭來看她:「顧悠曾跑去容國公夫人面前胡說八道?」
謝宜笑聽聞這話,便知道他知曉了那些事情,不過也不驚訝,畢竟是大理寺的人,現在大理寺在查顧悠,知道這些事情也正常。
「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這些?」謝宜真臉色有些不好看。
謝宜笑和容辭的這樁親事,謝家上下都很看好,不管是對於謝宜笑還是謝家,都是極好的選擇,對謝家將來也很好。
顧悠那麼一鬧,或是容國公夫人信了,真的退了親,或是這事情傳出去了,到時候謝宜笑的名聲也毀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謝宜笑不說也就罷了,長寧侯府那邊也一聲不吭,真的當他們謝家是好欺負的。
謝宜笑道:「堂兄何必動怒,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當初我不說,也心知若是說了,兩家怕是要鬧矛盾,而且容國公夫人和九公子也並非聽別人胡說八道就信的人。」
「您不必擔心我,我也不是什麼虧都往下咽的人,當初我借著這事情,帶著人砸了顧悠的院子,還將她打了一頓,將人打成豬頭不說,還讓她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好。」
「而且那會兒我也知曉顧悠實在太能惹事了,將來定然是一個又一個的爛攤子,於是便借著這樣的機會,和長寧侯府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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