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宜笑有一瞬間的遲疑,心中想著這些東西自己能不能拿?
若是成親了,他將這些交給她,她自然是萬分的樂意的,不管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她作為妻子的責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這實在是早了點。
但容辭也確實沒時間管這幾間鋪子的事情,再尋一個管事的來管這點東西,將來突然又不用這管事管了,也不好安排人家管事。
再說了,他誠心要給,他自己都不怕出什麼事情,她難不成還怕了?
「那、那成吧」謝宜笑應了下來,而後伸手接過信封,那信封里只有幾張地契房契之類的東西,並沒什麼重量,但謝宜笑卻覺得有點壓手。
不過她自己的東西也不少,壓手就壓手吧。
容辭道:「那之後的事情,便辛苦謝姑娘了。」
「好說好說。」謝宜笑很高興,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的,像是一個快樂的小財迷。
容辭看著她這樣子,忍不住想笑。
謝宜笑想了想又道:「不過,你也不怕這鋪子落在我手裡,到時候都敗光了?」
「我自是相信謝姑娘的,如今的西子閣不是經營得挺好的。」容辭伸手添茶,而後又呷了一口,「便是敗了,也無妨。」
謝宜笑聽他這麼說,自然是開開心心地看地契房契了。
容家給容辭的東西都不錯,兩處田莊都是帝城城外的,要論起來,一處田莊是不及容家的那個大,但是兩個加起來卻也差不多。
田莊裡種著莊稼、果樹、蔬菜、花草還養著魚蝦之類的,平日裡可以用作供應吃食,帝城許多富貴人家在帝城城外都有個莊子,每日晨早莊子裡的人摘了新鮮的蔬果還有各類吃食送來府中。
一處宅院是一處四進並帶著小花園的院子,位置還相當的不錯,便是日後要分家,沒有地方去,也夠他們住了。
兩間鋪子,一間是書院門口不遠處的書齋,生意自然是不必說了。
一間則是經營雜貨的,什麼都賣,位置在平日裡百姓來往的市場裡,賣的東西都是尋常可見的東西,不過積少成多,生意也似乎不錯。
最後一家茶樓才是最了不得的,茶樓臨著碧波湖,有兩座三層小樓,位置雖然不及樊月樓這樣的帝城第一樓,卻也是極佳之地,坐在臨湖的那一面,便可吹風吃喝賞景。
這種好位置的茶樓,若非容辭是容國公夫人的親兒子,估計想都不要想了。
這地方真的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地方,甚至一般人都不敢留著,因為護不住。
謝宜笑扯了一下容辭的袖子,忍不住笑道:「你家裡將這一出茶樓給你,怕是有人生氣了吧?」
謝宜笑說的便是廖氏,廖氏此人看著清高目下無塵,覺得錢財都是黃白之物,對此不屑一顧,仿佛是怕這些東西污染了她身上的仙氣。
但真的到了切身利益的時候,她又想什麼都得到,仿佛什麼都合該是她的,最好是別人捧到她面前,千求萬求求著她收下,她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下。
要是有哪兒不如她的意,就是看不起她對不起她。
謝宜笑心想,容亭這些年跟這樣的女人過日子,也不知道累不累。
「大嫂決定要給的。」容辭自然是知道她說的是誰,「大嫂說這茶樓雖然不錯,但經營卻只是一般,白白浪費了這地方,便決定要給你,看看你能不能經營起來。」
謝宜笑想了想道:「這地方好是好,但卻離樊月樓近了一些,許多富貴人家都往樊月樓去了,那邊臨湖雖然風景不錯,但也只是風景不錯而已。」
「春夏秋三季還好,夏日炎熱,但在那裡吹吹風賞賞碧波湖上的荷花不錯,但冬日就沒什麼客人了,也沒什麼吸引客人的點,比不得長安樓熱鬧。」
「而且只做茶樓,確實也浪費了一些。」
「待我回去了仔細想想。」
容辭點頭:「你看著辦好了。」
「還有這銀票」謝宜笑將銀票抽了出來,然後遞迴去給容辭,「我這邊錢銀還夠,你拿回去吧,這算是給咱們日後安置的錢,你瞧著有什麼需要準備的,不用再另外掏錢。」
既然這錢是容家給安家的,謝宜笑不可能把錢拿走了再讓容辭自己掏一份錢辦這些事,這讓容家人知道了,怕是覺得她這人貪財。
這鋪子交給她管給了就給了,反正遲早要給的,而且容辭也確實沒空,再找個管事轉個手也麻煩,容國公府信任她,自然不會計較這點遲早的事情,但這錢最好是不要拿。
容辭想說他自己有錢,但是見她說得認真,便點了頭:「好。」
然後將銀票折好放回了袖袋裡。
謝宜笑看完了這些東西,然後與他說起了自己嫁妝的事情:「前些日子大嫂也將要給我的東西列了一些,具體還要等謝琢成親之後再說。」
「不過先前也商議過這些事情,父親的東西,以前家族分給他的鋪子,這是給他養家用的,是不能給我的,這些都留給宜陵。」
這和容家給容辭的這些資產差不多,但謝家比較重家族,這些東西雖然分給了家中子弟,但只能經營,得的錢財歸自己,卻不能買賣。
容家這邊就沒有這個不能買賣的規矩。
「餘下的,是我父親的私產,我與宜陵各分一半,但父親在世時的珍藏都歸我。」
謝青山雖然有個嗣子,但他沒有親生的兒子,所以她這個女兒是有資格和嗣子分家產的。
「母親的東西,鋪子田莊這些,分三成給宜陵,餘下的東西也歸我。」
這是以前商議過的結果,謝宜陵日後要供奉顧琴瑟的香火牌位,日後子孫代代都要奉其為先輩,分三成便是江氏也沒有話說。
有時候江氏都感慨謝家的大家作風,這才是百年世家的風骨,若是換做別的家族,謝宜笑一個沒有父母的小姑娘,早就被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容辭問她:「宜陵有什麼話說嗎?」
謝宜笑搖頭:「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覺得是無論得多少都是他賺的,最初問他的時候,他還說只要家族給父親的那些,餘下都給我。」
不過就是不大樂意姐姐嫁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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