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忙完了謝宜笑定親的時候之後,謝家就忙碌起了謝琢成親的事宜,謝琢與江昭靈的親事也早早的定了下來,正是三月十六。記住本站域名
謝宜笑和謝珠還有溫氏都跟在謝夫人身邊幫忙做事。
二月廿三,謝宜慧和季丹姝才又回到帝城來,謝家又熱鬧了一些,季丹姝也住進了府上為她準備的院子。
謝珠心疼死了她季丹姝留的幾顆糖:「你要是來得早幾天,那糖還在,前幾天我怕它壞了,給吃了。」
既然是禮糖,自然是要吃的,不能放著讓它壞掉。
季丹姝聞言也是遺憾:「那可真的是不巧了,若是我早來幾日就好了。」
也不是季丹姝不願意早來幾日,但謝宜慧想避開那幾日,怕是遇見了廖氏,到時候鬧出事來,弄得親事不美。
而且這些日子廖氏怕是都要氣得吐血,謝家得了好處,不想觸這個霉頭,如今過了十日了,帝城之中的傳言也慢慢平息,她們回來剛剛好。
「我母親聽說容國公府的那位大病了一場,笑得要發癲。」說罷,她自己也咯咯笑了起來。
廖氏在容國公府下聘之後便病了,一連是病了好幾日,有人說她是受了刺激病了,謝宜慧的好姐妹聞風而動,早早地寫了信告訴了謝宜慧。
謝宜笑伸手拍她:「你可住嘴吧,小心你母親聽見了過來打你。」敢說老母親像是發癲,真的是不要命了。
季丹姝皮一緊,捂了捂嘴巴,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門口。
謝珠見此大笑,悄悄問她:「三姑姑可是凶你了?」
她這位姑姑每每都將她祖父氣得跳腳,凶起來可凶了。
季丹姝伸手將她的腦袋推開,不和她說話。
謝宜笑見此,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姐妹倆感情可真好啊。
「對了,聽說秦國公府秦二姑娘也要出嫁了?」季丹姝有些好奇地問起了這事,「我記得小姨和將來的二表嫂和她的關係都很好。」
秦如星的親事當初鬧得沸沸揚揚,許多人都聽說了,季丹姝也有所耳聞,也為她擔憂。
「是啊,日子便在三月廿八。」秦如星的親事定得快,她母親怕是遲則生變,正好是趁著鄭家的人在,讓鄭家人趕緊提親,而後便快速的走三書六禮,在謝宜笑定親後沒幾日,也將親事定了下來。
距離成親的日子,也就是一個月,因親事準備得匆忙,連同喜服都是請了好幾個繡娘一同製作的,謝宜笑怕是有什麼缺的,還送了一些東西過去。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秦如星嫁鄭家實在是倒霉,像是被一個癩蛤蟆賴上了,不得不嫁,但是於秦如星而言,離開秦國公府,對她才是最好的。
「她為何會選擇嫁鄭家?」
季丹姝有些想不明白,畢竟堂堂國公府嫡女,堂姐都已經是王妃了,她這樣的身份,便是有人忌諱寧王府不敢娶她,可供她選擇的也大有人在。
謝宜笑嘆了口氣:「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就是知道的人也沒有往外面傳罷了,秦國公府和那位寧王妃想將她嫁入忠勇侯府,如星與她母親不願,只能另外圖謀,最後與鄭家結親。」
季丹姝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些事,聞言點了點頭,沒有細問:「若是如此,嫁鄭家也好。」
三個姑娘正說著話呢,便聽到有人說江氏派人過來了,謝宜笑聞言有些詫異,忙是讓人進來。
來人正是江氏身邊的獻姑。
「獻姑?怎麼是你來了?」
獻姑上前去行禮:「見過表姑娘,見過謝姑娘,這位......」
季丹姝含笑道:「我姓季,是阿珠她表姐。」
「原來是季姑娘,奴婢是長寧侯府上的,見過季姑娘。」
季丹姝點點頭:「無需多禮。」
謝宜笑問她:「今日你怎麼不在外祖母身邊伺候,來這裡可是有什麼交代?」
獻姑道:「太夫人想起先前在雲中寺之時,為表姑娘許了願,若是表姑娘得成好姻緣,她定然會給姑娘還願。」
謝宜笑微頓,她定親那日其實也想起了這樁事,當初江氏將她領到了慧緣大師面前,說是想若是她得了好姻緣,就為雲中寺修繕後殿。
第二日去長寧侯府,她又忘了說這事,後來想了想,覺得反正她和九公子要去見慧緣大師,到時候她將這事情辦了就成了,省得江氏再跑一趟。
於是就沒有說這事了。
「昨日夫人提起雲中寺,說是想給侯爺和公子祈福,太夫人才想起此事,故派遣奴婢過來問一問表姑娘什麼時候有空,也一同走一趟。」
謝宜笑又頓了頓,若是單單為了給她還什麼願,她和九公子去就行了,雲中寺在半山腰,上下都很麻煩,謝宜笑不願她老人家操勞。
可若江氏若是要為家中人祈福,那就不好攔著了。
謝宜笑想了想道:「獻姑不知,九公子其實從小就在慧緣大師膝下長大,慧緣大師是他師父,卻也如同父親一般,定親的時候,九公子便與我說過,等天氣暖和一些,便帶我上雲中寺去拜見慧緣大師。」
「雲中寺上山路並不好走,若單單是還願一事,我與九公子去的時候將這事情辦了就好了。」
「若是外祖母是要為家中祈福,我也不知我可否能同行,需得是問九公子那邊的時間。」
如今西子閣的事情也沒什麼需要她忙的,她也就閒了下來,哪一天要去也行,關鍵還是要看容辭那邊的時間。
獻姑也不知道還有這事,聞言想了想道:「那奴婢先去回稟太夫人,看太夫人要不要與表姑娘還有九公子一同。」
畢竟容辭要帶謝宜笑去拜見慧緣大師,身份不同,自然是不好讓謝宜笑先走,在雲中寺等候了。
謝宜笑點頭:「那你去吧。」
「對了......」謝宜笑覺得奇怪,「大舅母為何突然提起要去雲中寺祈福呢?」
以前長寧侯府雖然也有去過雲中寺祈福,但都是江氏提出的,周氏對此沒什麼感覺。
獻姑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好一會兒才道:「大概是這些日子家中太多的事情,夫人想去祈求家宅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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